北國滄浪筑江潮
紅顏驕,一聲笑
冷眼觀世,振翼破天翱
千縷愁緒化飛雪
仇已消,恨亦凋
醉覓解索夢逍遙
太陽島,寄春宵
燕舞墨妙,風伴柳香飄
愛在心頭筆生花
落塵園,情未了
這詞是多年前的了,非常喜歡古典的文字,最近看《幽夢影》看迷了,各個方面都有涉及 ,而且非常適合我這樣懶散的人讀,讀了就能夠好好運動 了,不然,怎么有遠方和詩呢。
我一直以為寫《唐詩三百首》《紅玫瑰與白玫瑰》書評容易些,洋洋灑灑地寫了好多,結果,我寫完一讀,就好像不是滋味兒 。還是造詣太淺了,寫起來 ,什么都想往上寫。
《唐詩三百首》那一幅幅山水畫,那一場姹紫嫣紅,那樣的家國情懷,那樣的豪情萬丈,那樣深的親情友情,羈旅哀愁······我全都寫下來了,可是,還是覺得不夠,一下子就超過了三千多字,屬于劉老師說的自嗨呀!
《紅玫瑰和白玫瑰》也是,從好男人的人設如何崩塌,到一個人內心真正的需求,再到內心需求與社會道德規范之間的沖突,西化與本土文化之間的矛盾,選擇上的難題,再到張愛玲特別的寫作手法,探索人性的真實,從古到今的愛情謎題,一點點地剝下來,有點喪。
張愛玲也太犀利了,怎么能夠顛覆人們篤信的愛情神話呢!把說好的花好月圓,把人們心里的美滿幸福,全部都砸得粉碎。
她說:人總是在接近幸福的時候倍感幸福 ,又總是在得到幸福進行的時候患得患失。
讀過張愛玲,你看見月亮或者鏡子 ,也或者看到紅嘴綠鸚哥,你都會看見大寫的張愛玲三個字。
她貌似平常瑣碎的筆觸,用犀利地直逼人心;她那浸滿了蒼涼的文字,潛移默化地逼出寒意。
沒有一句廢話,每一個字,都蘊含深意。
只能說,張愛玲是真正的小說家。
我個性孤寒,十多歲還沒有成年的時候,就讀張愛玲,我覺得我理解她。
特別是讀到《夜營的喇叭》,讀到那一句:“于凄涼之外還感到恐懼。”
最后,聽到有人吹口哨時又說:“突然站起身來,充滿了喜悅與同情。。。”
心里得有多孤單,如同我喜歡黑夜比白天多!喧囂過后,總會聽到夜里那些細微的聲響,讓我覺得喜悅與沉下一顆心。
知道,還是活著的!
我覺得,她居于高處不勝寒之地,好像冷眼旁觀這一切,孤獨又冷靜。但其實,她還是希望有共鳴的。
她沒有機會為自己辯解。即便她個人的經歷比她的成就更廣為傳播成為茶余飯后咀嚼的談資!
張愛玲有靈,亦會冷冷地飄過吧!
這話說得多對呀!幸福進行的時候 ,幸福就成為了空氣一樣的東西,環繞在身邊,卻不會時時感知。
人總是這樣 ,得到了就不珍惜,沒有得到的就會念念不忘。
像那句,“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你面前,有選擇的時候,就會左顧右盼;當真正地需要你拿出決斷的時候,馬上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算計,自己是否會因為這樣的選擇吃虧。總是會覺得自己很了不起,覺得自己非常規矩,非常自律。對他人總是帶著一種懷疑。說到底,就是自私和不自信。
張愛玲那時候才多大,25或者26歲?
一個女孩兒啊。怎么就把生活看得那么透,把男女之間的感情和婚姻,分析的那么赤裸裸!
佟振保,初見王嬌蕊,肥皂泡就那樣,滴到佟振保的手上,像有東西在張著嘴吸著。
這是一種什么寫作手法,是王嬌蕊的感覺還是佟振保感覺到的,還是作者在那里感覺到的呢?
張愛玲真是一個老道的小說家,一個字的浪費都沒有,每個字都是一個戲。
自嗨了這么多 ,這是流水賬沒有中心的。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