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歲月,悄悄,察覺不到,卻早已閃過,自己丟失了什么,卻也不記得,也許是丟失了一段記憶,自己收獲了什么,也沒有清楚的算過,也許收獲了一些友誼。我們靠的太近,又離得太遠,有些話要說,卻不知該用何種語言,到最后卻只能說聲,珍重。陽光很暖,想約你一起去看草原,大概草剛剛冒出地面,草色遙看近卻無,或許我們可以一起背對背欣賞日落,然后你再微笑著說“我看到一半的夕陽,染紅半邊天空?!笔O碌哪前胍欢ㄊ潜晃铱吹搅?,我負責將你剩下的風景彌補,在你記憶的內存里填滿。
請不要遺忘我們,開花的季節已經到來,當風景染紅了山崗,歲月也許悄悄,請把來信寄給火紅的太陽,孤獨不會太久,歲月會記住,那些曾經被希望垂戀的生物,不要懼怕半山滾落的石子,他們只傷害膽小的老鼠,你舉起燈塔,高唱勝利,黎明的燈火已經燃燒,夜鶯已經輕輕淺唱,請用力書寫,喚醒黎明的太陽。我負責把天空擦亮,你負責把烏云清除,不要被微風吹亂了陣腳,也不要選擇帽子,遮住絢爛的發型。清清喉嚨里的痰水,打一個響亮的口哨,給花朵澆夠淚水,只有淚水不會有殘留的傷害。
你不要站在那里,一個人,腦袋靠著電線桿,像木頭人一樣,眺望著失望的遠方。你不要這樣,一個人,呆呆地,一句話也不愿說出來。我不想你在一點一點失去你原來的本色,你該笑笑,站在人群里說句話。你整個人憔悴,那不是春天該有的風景。于是,時間久了,你站在那里成了一道風景,一道孤獨的風景,風也停止了哭泣,靜靜地看著你在那里站成永恒。
春天真正有了顏色就快到了晚春,淺綠色的街道,楊柳細細的快要垂到行人的肩膀,你輕撫著枝芽,朝著不知名的方向的傻笑,或許春風感染了你的微笑,那些垂柳微微搖晃,像邁著輕柔的步伐朝你走來,你不在是一個人孤孤單單,你在人群里也是一道風景,人們喜歡看著你,在每一個十字交叉的路口,你把憂郁一點點撫拭。你變的輕輕,就在那里,人們習慣的風景。
當行人匆匆,走過熟悉的街頭,沒有人會在意,站在路邊久久不敢邁步向前的你,你抱著厚厚的復習書籍,頭發顯的凌亂,還有些出油,你也偶爾駐足觀看籃球場上的比賽,路邊的車一輛輛,緩緩駛過,你有時也暢想自己何時才能駕駛汽車,而你到現在也沒有考駕證。
當風景不再依舊,路人不再依舊,你也許還是你,而我卻無法尋找。靈魂離開了軀殼,肉體和尸體沒有了區別,一個在暗夜里行走,一個在盒子里躺著。歲月悄悄,悄悄地把我們改變,我們也許就要成為路人,在時間的快車道上留不下任何,記憶這東西奇怪的很,有些東西本該忘掉,卻被深深刻在大腦里,愈來愈深,有些東西,卻輕易忘記了,怎么也找不回來,連記憶的片段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