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偉志
前言:
“謙虛基于力量,傲慢基于無能”---尼采!
最近一對博士夫妻在節目《相聲有新人》里怒懟郭德綱的視頻,成為大家的關注的熱點。
在節目開始,我們隔著屏幕就能感受到兩人身上散發出的一股莫名的自信和優越感,比如節目一開始,男方李宏燁就贈給郭德綱自己編寫的幾本書,指著其中一本書說:“我估計您能看懂這本差不多”,言語中,似乎透露出某種智力上的優越感。
博士夫婦創造出了一套“公式相聲”,并堅定而自信的認為,相聲演員只要按照他們研究出來的復雜運算公式,就能能創作出好笑的相聲。
并不屑一顧的認為德云社的傳統相聲“太平歌詞和唱戲”已經過時,他們才是現代相聲的代表,并認為要寫出當代好的相聲,需要加入科學的元素。
今天這篇文章借用這個故事,談談個人對相聲的見解:
1、相聲藝術產生的背景,本質是什么?
2、相聲藝術的套路,掌握了“套路”,就一定代表水平高嗎?德云社為什么會火?
3、相聲藝術發展過程中的挑戰,德云社如何應對的?
4、博士夫婦的見解,我們該如何融入一個新的領域,并迅速成長?給予我們那些啟示?
一、相聲藝術的產生背景,本質是什么?
? ?? 當代相聲界的代表人物:郭德剛先生曾經講過,相聲藝術產生的背景是清朝末年,古代主要的民間藝術是戲劇,經過長期的歷史發展形成了很多靠這個行業生活的社會群體。在清朝時期朝廷規定皇帝或太后駕崩需要全國戴孝三年,期間不能聽戲、唱戲。在清朝末年皇帝和慈禧太后先后駕崩,連續就是6年,使戲劇行業的戲子們在這期間沒有收入來源,無法生存。戲劇行業的戲子為了生存,只能在街頭變向賣藝,內容原來的戲劇改編成。經過上百年的發展與沉淀,內容的形成主要是“:說、學、逗、唱“四大”,人們對該藝術形式也逐漸達成共識,名曰相聲行業。
二、相聲藝術的套路,掌握了“套路”,就一定代表水平高嗎?德云社為什么會火?
? ?? 所謂套路就是:是指精心策劃的應對某種情況的方式方法,使用該方式方法的人,往往已經對該方式方法熟練掌握,并且形成條件反射,邏輯上傾向于慣性使用這種應對方法應對復雜的情況,心理上往往已經產生對此方法的依賴性、對人有較深影響,使用某種特定不變的處理事件的方式,對一些情況下的處理方式形成“路數”,是名為套路。簡單來說,一般多指某人做事有所欺瞞或有極具實際經驗的處事方法,從而形成了一類行為模式,那么相聲的套路有那些哪?當然最根本的是:說、學、逗、唱四種形式。掌握了“套路”,就一定代表水平高嗎?很顯然不是,否則為什么全國這么多說相聲的只有德云社會火哪。這里借用郭德剛先生的一句話:相聲的宗旨是商演要成功,通俗點就是有人愿意花錢買你票,而且座無虛席,我想這是郭德剛先生20年來切身體會的經驗總結,也是德云社發展到今天的主要因素。
三、相聲藝術當代發展的曲折歷程,如何應對的?
相聲藝術的發展在當代充滿了曲折,也一度陷入迷茫期,近代相聲大師馬季、侯耀文、馮鞏、郭德剛先生都深有體會。在2000年-2010年是相聲藝術的低潮,也可以說是傳統相聲藝術形式走到了盡頭。我想大家在2000年-2010年期間看的最多 的是趙本山趙家班的小品,它的主打特色是:鄉村特色。我想郭德剛先生的成功轉型,也從趙本山先生的作品中吸取了經驗。相聲是一種民間藝術,它面向的消費群體是大眾階層,那么它的作品也一定要來自民間,只有這樣才能和大眾產生共鳴,觀眾才會買票并愿意聽。在2000-2010年期間相聲一度登上了春晚舞臺 ,而春晚的導演或編制一度想 把春晚打造成高大上的藝術形式,對相聲的內容審核相當嚴格,因此能登上春晚的相聲,表現藝術形式也就變味了,得不到大家的認可,因為它想打造的受眾群體是有很高藝術細胞的群體,而春晚的主要觀眾是勞苦大眾。春晚給相聲藝術的發展造成了一種錯覺,讓相聲藝術往高大上去發展,這和相聲的宗旨是背道而馳的。因此這也是郭德剛先生不上春晚的原因,郭德剛先生曾公開說過,一段相聲登上春晚,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味道了。德云社成功,個人體會是 :在于堅持了相聲藝術是民間藝術,作品一定來自民間。
四、博士夫婦的見解,我們該如何融入一個新的領域,并迅速成長?給予我們那些啟示?
很多人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高手與小白的差距,就在于套路的掌握和運用上。這次懟郭德綱的博士夫妻,自己總結了出了“相聲公式”,試圖將相聲“套路化”,這一點本身沒有問題。問題恰恰出在,以為自己掌握了一兩個套路就像手握終極真理一般,向某個領域大咖級的人物發飆,從這件事的行為本身來說,起碼是極其幼稚的!就像郭德剛先生說的,相聲是一種民間藝術,存在各式各樣的表現形式 ,存在即合理,認可你的表現形式的存在,但不適合今天這個舞臺。還是那句話,相聲是一種民間藝術,你的表現形式只要有受眾群體有人愿意買票聽就可以認為成功。相聲藝術的發展是一個不斷融合發展的過程,在這個發展過程中不排斥任何一種藝術表現形式,郭德剛先生在對話過程中闡述了鮮明的觀點,我學習并認可這個觀點。博士夫婦的見解在于對相聲藝術的宗旨認識不足,表現形式認識不夠,舞臺表現有炒作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