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部電影,叫《少女哪吒》。
其實我向一個人承諾了,要去看《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的。(肯定有人要笑話我連這部電影都沒有看過,說來可笑,我確實也沒看過多少電影。)可是看起來清晰的那部沒有字幕,有字幕的那部呢有很不清晰,畫面還有些抖動。我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便隨便找了部電影看了。
嗯,就是這部《少女哪吒》。
我不會寫什么影評,但不像一些人看完這部電影云里霧里的,我甚至是有些明白的。我們活著,似乎是為了抬起頭,向上走,卻又似乎在這過程中不斷的低頭,甚至是雙膝著地緩慢地移動著。這世上不乏有傲骨的人,他們昂起頭,卻被世俗折斷了腰。“哪吒”便是那類人,他們剔骨重生了嗎?他們又或是選擇了死亡?
人啊總會因為不被理解而暗自神傷,情緒低落。我被聲音折磨到躲在陽臺,插著耳機大腦卻止不住的胡思亂想。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明目張膽的反抗,當著室友的面,我講“想靜靜”,我搬著板凳,就像影片中的小路拖著課桌那樣,我披著羽絨服,把陽臺門緊閉。依稀聽到了室友的談論聲,我也滿不在乎地插上耳機,閉著眼享受片刻的寧靜。不,我閉上眼了,可是我享受不了。我的大腦不停的在吵,它在問我怎么辦,是要和關系最好的室友鬧翻嗎?確定要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異類嗎?可以經受的了別人的非議嗎?怎么解釋自己的行為才可以不傷和氣?既然都做了那就隨便好了?這時,那個噪音制造者安慰我,說她知道我的心理狀態。她講了很多很多,我的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那一刻她似乎與我而言就是白曉冰的李小路,她似乎是明白我的心的。知道我從別人口中聽到她深感壓抑,想要搬走,忍受不了我的那些內容,似乎我之前的所思所想都是一場空,我似乎聽見她在沖我喊:“喂,你是瘋了吧。”不,不只是她,也許是所有和我接觸的人,他們像合唱校歌一樣整齊地沖我喊道:“喂,你是瘋了吧!”
我不會拿美工刀割破自己的手腕,也不會一步步走向河底,淹沒我的全身。我想著去買些維生素B,也許心里會好受些。
我彎腰,屈膝,下跪,朝這世界,這人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