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世離情,執手一人

? 一

? ? 明明已經是五月天了,這世間卻仍就是大雪紛飛,曾經那草長鶯飛的凌村,現在也是草木枯黃,雪花凌凌飄落,落成一片雪白,覆蓋了草木的荒蕪。

? ? ? 很多村民在跪地祈禱,祈求上蒼保佑世間劫難度過。

? ? ? 在村莊中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有一個長發飄飄的叫凌顏小女孩兒,那美麗純真的面孔上,掛著的是潔白無暇的笑容,天真而又爛漫,唯一不同的便是她的眼睛,不同于別人的黑色,而是寶石一樣的藍色。

? ? ? 他牽著后面一個男子的手,把他拉進人群的深處,說道:

“喂,大冰塊兒,你說今天我們村里為什么來了這么多人呀,聽老人說今天好像是什么靈女現世。”

“靈女百年不得一見,據說上次靈女現世是在1000年之前。”男子道。? ?

“我聽說,靈女可是能夠預測未來,能夠救世呢,”凌顏接著說道。

“對,靈女能夠救世,但是她也代表著滅世,上一代靈女曾有預言,千年之后,這世間會再降一場浩劫,而下一代靈女也會再次出現,而靈女能夠看到未來,幫助人們躲避災難。”

? ? 凌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大眼睛一眨,說到:“你不是失憶了嗎?你怎么知道這些東西。”

? ? ? 男子輕輕的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記起一些什么,可最終還是什么也沒有想起來,說到“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知道這些。”

? ? ? 這個男子原本叫白淵,并不屬于這個村莊,是在某一天,凌顏上山采藥,無意中發現它躺在山腳下,遍體鱗傷,即便是已經昏迷,他那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面孔上依然有著,高傲、不屈與冰冷。凌顏用采的草藥為他處理了一下傷口,并將他救醒,見他無依無靠,便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家中,后來才知道,他已失憶,甚至連自己叫什么都記不起來,凌顏見他總是一張冷冷的面孔,并叫他冰塊兒,而未發現,這個冰塊兒,也僅僅只對她一人笑罷了。

? ? 時間已漸漸晌午,而祭祀儀式也漸漸開始,八個人圍著祭壇挑一種奇怪的舞蹈,而中間的那個長者,也就是他們村中的那個祭司,正呢喃著一種奇怪的咒語,等太陽當空,祭祀舉起他的手杖,頓時,祭壇中心,發出一個幽藍色的光球。

? ? ? 那八個人停止了舞蹈,那個祭司也停下來,臉色的凝重的注視著那個光球,那個幽藍的光球圍繞著所有人旋轉一周后,最終落在了凌顏頭上,靈女出,頓時世界春暖花開……

? ? ? 白淵微微的皺了皺眉,似乎在想些什么, 在光球落在柏顏頭上的那一刻,凌顏睜大了藍色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 ? ? 周圍的聲音,事物都不見了,而她眼中看到的是另一個可怕的世界,到處都是尸首,到處都是愛鴻遍野的難民,狼煙四起,民不聊生,而在一個樓閣的深處,站著那個造成這一切的人,那人緩緩的摘下了面具,她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正是是自己身邊的男子……

? ? ? 她猛地搖了搖頭,滿臉的不可置信,下一瞬間, 她發現自己回到了現實,不是寫的面前正站著剛才的那個祭司,祭司問道“你看到了什么?”

? ? ? ? “不知道,我什么都沒看到,我什么都沒看到,”接著自己慌張的跑出了人群。

? ? ? 凌顏跑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山角,蜷縮著坐了下來,回頭一看,才發現,白淵也跟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她肩膀。

? ? ? 凌顏語無倫次的說道“好可怕,到處都是尸體……我害怕……不會是你的,你是那么善良,對……我……我不能告訴他們,他們會殺了你的。”

? ? ? 白淵有些擔心看著她,安慰道:“別怕,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 ? ? 也許白淵并不知道,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俘獲了這少女的心,許多年后,這句逐漸被歲月淡忘的話,仍有一人記得,一記,便是永世。

? ? ? 往日平靜的小山村,現如今卻變得危機四伏,山村中潛伏著門閥子弟那些不斷膨脹的野心,他們都想得靈女,助自己一統天下,但又靜觀其變,不愿第一個進行搶奪,而被他人鉆了空子。

? ? ? 那日的驚恐,漸漸的被柏顏淡忘,她的臉上又掛起了往日天真的笑容,然而白淵卻面色凝重,他知道,這山莊并不像表面似的寧靜。于是,他打算帶她逃走。

? ? ? 當他打算好這一切后,沒想到卻有一個愚蠢的門閥子弟,攪了局。

? ? ? 那平時在宮里嬌縱的小王爺,今天一到村莊, 便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凌顏的住處,他所帶著隨從一腳踢開了門,凌顏但父母忙上前說道“官爺前來,真有失遠迎”,一面擔心自己的女兒。

? ? ? 小王爺上前,看著凌顏那雙藍色的大眼睛,笑著說好,“想我宮中美女無數,卻未見過如此水靈獨特的美女,我喜歡,這樣,你進隨我進宮,我封你做個妾,保你一生榮華富貴。”

? ? ? 凌顏的母親立刻上前笑著說道“王爺,我女兒只是一個鄉野姑娘,怎能配為您做妾。”

? ? “少廢話”小王爺一把推開凌顏的母親,拉起凌顏的手,猥瑣的笑道“美人,跟我走吧,保你一生榮華富貴。”

? ? ? 凌顏無力的掙扎著,眼中帶著淚花,就在這時,門外飛來一把劍,剛好斬斷小王爺那拉著凌顏的右手,凌顏頓時嚇呆了,看到白淵緩緩從門外走進來。小王爺痛的在地上打滾兒,他的手下忙去扶他。

“哪個不長眼的敢斷我手臂,我要他全家陪葬”

“我”冰冷的聲音從白淵口中發出。

? ? ? 小王爺頓時像看那個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驚恐的說:“你不是死了?不不不,小的不知您也來搶著靈女,多謝侯爺留情,斷的不是小人的脖子。”說完,立刻招呼隨從連滾帶爬的跑了。

? ? ? “他可是個王爺,怎么如此低聲下氣啊,你到底是誰啊”凌顏不解的問到。

? ? ?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碰巧長的像吧,現在有人開了頭,各大門閥現在一定蜂擁而至,帶上伯父伯母,趕快逃跑。”

? ? ? 然而,世間之事,并不是凡人所能左右的了的,凌顏親眼看著村人被屠,父母慘遭殺害,她拼命的呼喊著,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小小的心靈已布了一層抹不去的陰影。

? ? ? 白淵為她殺來了一條血路,拉著她奔逃,以一當百。

? ? “那不是白淵嗎,他若一來我們還搶什么啊”一個門閥驚恐的說道。

? ? “他不是死了嗎,不管是誰在那種情況下,全尸都不會留,怎么可能會活下來,長的像罷了,你看你那點出息”另一人說到。

? ? “你們別吵了,我們靜觀其變,如若他真是白淵,有怎會為一個靈女孤軍奮戰,定是讓手下去做。”

? ? 凌顏在人群中躲閃著,一刀劈來,本以為自己要死了,抬頭卻發現白淵為自己當了下來,背部已經被鮮血浸透,他似乎沒有痛覺轉身,把刺他之人的脖子扭斷了,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死神。

? ? ? 白淵抬頭,看見了高處的那三人,覺得似曾相識,似是想起什么,他拼命搖了搖頭,此時一剪飛來,凌顏大聲呼喊,此時一個從遠處飛來的飛鏢打飛了那只剪。一行穿黑衣身手不凡之人前來,為首的女子說“侯爺恕罪,屬下月新來遲。”

? ? ? “不好,他真是白淵”樓上那三人臉上全尸驚恐和難以置信。

? ? ? “快撤。”

? ? ? 各大門閥也發現了這個事實,也相繼撤退。

? ? ? “兄弟,他們都說你死了,我就不信,邊帶著你家這個比男人還男人的侍衛到處尋你”說著拍了下那女子的肩膀,“沒想到你竟被一群犬欺,哈哈,還抱了個美人歸”然后看了看躲在白淵身后的凌顏,“回去你得請我吃飯,為我接接風洗塵。”一個穿的有些風騷,卻長的比女人都俊美的隨黑衣人一同前來的男子說到。

? ? ? ? “白練,什么為你接風洗塵,沒看見侯爺受傷了”那個叫月新的女子沒好氣的說到。

? ? ? 然而白淵卻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驚呆的話“你們是誰?”

月新“……”

白練“……”

? ? 為了弄清自己的身世,白淵還是帶著凌顏跟他們走了,月新說,侯府有一種能能恢復記憶的靈藥,回去便能記起一切。

? ? 一句上每個人都很沉默,只有那個白練,一路上說個不停。

? ? ? “喂,小姑娘你叫什么,竟然讓白淵那個那么護你,就算你是靈女也不應該啊”白練問到。

? ? ? “凌顏”凌顏小聲說到。

? ? ? “哎呀你怕什么啊,我又吃人,咦,你的眼睛是藍色的,怪不得能看見未來,好漂亮啊,送我一只吧”白練邪邪的笑著。

? ? ? 凌顏的小臉頓時變得煞白,白淵也停止了步伐,帶有殺死的看著白練。

? ? ? “我就是開了個玩笑,你們至于嗎,漂亮的眼睛當然是留在美人臉上了,白淵,你緊張什么,莫非你個不近女色的冰塊喜歡她吧,哈哈哈~還好,我還一直以為你喜歡男人呢,還打算離你遠點,以防你愛上俊美的我,看來不用了”然后把手搭上白淵的肩膀。

? ? ? 白淵立刻閃開,滿臉黑線,為此人的不要臉嘆為觀止。為了弄清自己的身份,還是選擇繼續趕路,并把凌顏拉近自己。

? ? ? “死白練,你再這么說主子我就殺了你。”月新氣氛說到。

? ? ? “死潑婦,殺啊殺啊殺啊”然后笑著把脖子伸過去,“哈,舍不得吧。”

? ? “你……”月新索性不再理他。

? ? “你們怎么都不理我了”白練郁悶的說道。

? ? 回應依舊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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