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忍界大戰后,大筒木輝夜被封印,但是一小塊精神碎片,卻在爆炸中穿越到其他時空。
在一個相似而熟悉的世界里,她渴望奪回力量。
為此不惜和一個“愚蠢”的人類產生聯系。
那么,曾經的查克拉之祖究竟能不能取回力量,再次征服世界呢?
“我居然敗在人類手下,但是僅僅憑借著這樣的封印,你們是控制不了我的……”
無盡的虛空中,時間也停止流動,不知從和未來的低語聲充斥著這片區域。
“啊……通往世界的大門開啟了……呵呵呵,愚蠢的人類……你們的死期到了。”
低語聲愈演愈烈,訴說著憤怒,怨恨和不甘。
“無盡的查克拉在等待著我……”
忽然,光芒將虛空撕開很小的裂痕,短暫的閃光過后,那聲音和裂痕消失了……
虛空再次重歸于寂靜。
東京,一座現代化都市,承載了無數人的夢想和未來。他們沒日沒夜拼搏著,只為了某天能躋身上流社會。可是這里,單單只有勇氣和努力是不夠的,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將一輩子限制在原有的階層中,成為這座鋼鐵森林中的一塊基石。
太陽西沉,街道上的人流逐漸散去。位于市區的一座公園內,一個年輕男子正癱坐在長椅上,身下丟著幾個空的啤酒罐。西服領子敞開著,領帶也歪到一邊,他從塑料袋里取出最后一罐啤酒,擰開拉環。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立刻放下易拉罐,從褲兜里掏出手機。
當男子看到來電號碼時,憂愁的臉上總算浮現出一絲笑容。他按下通話鍵,將手機放到耳邊。
“雅子……我在喝酒呢,沒事……有點小挫折而已……”聽到女朋友的聲音,男子情緒緩和了許多。
“……什么?為什么又提分手?……”剛剛緩和的神色頓時被驚訝籠罩,男子音量也提高了。
“……這次是認真的?說清楚啊。別這樣……”男子的手開始發顫。
“……工作已經有了起色……我承諾的事情正在努力……為什么你不相信我?”周圍行人紛紛投去奇怪的目光,但男子顧不了這么多了。
“……好吧,我明白了,你嫌我窮,無法給你幸福……不用再解釋了,安全感什么的都是騙人的……”
男子頓了頓,對著手機吼道:“去吧,跟你那個總裁之子度蜜月去吧,拜金女……”
沒等對面回話,男子一把按下關機鍵。
“說什么一起努力,一起創造生活,都是騙人的……”兩行熱淚滾滾而下,男子哽咽道:“今天才在公司里被那個家伙踩了一腳,憑什么?就憑他爸是董事會的?現在你又來跟我說分手,連你也離我而去……”
男子自言自語了一會,將啤酒一飲而盡。正當他把手伸向塑料袋時,卻發現買來的酒早已喝完了。
“居然這么快……算了,再去買一些吧。”男人吃力地站起身,拍了拍有些醉意的腦袋,一連串嗝不受控制地從嘴里涌出。
“轟隆!”一道亮光劃過公園,還沒等男人細想怎么回事,震耳欲聾的驚雷在頭頂炸響。這一刻酒醒了一半,他回過神來時,人群們紛紛加快腳步,四散奔去。
“不會吧,這才七月份?難道要下暴雨了”驚雷讓男人打消了繼續喝酒的念頭,還是快點回住處去吧。
男人收拾好垃圾,將衣服穿戴整齊,帶著幾分醉意,試了好幾次才把扣子扣好。接著拎起公文包,搖搖晃晃地朝著公寓走去。
好在公寓離這里也就一公里的距離,馬上就到了。雷聲越來越密集,此起彼伏的巨響籠罩在城市上空。閃電也是一道接一道,本已經暗下去的街道宛如白晝。
男人只覺得腦袋像灌了漿糊,嗡嗡作響。白天的一幕幕從眼前閃過,明明是自己的項目,眨眼間就被關系戶搶走了,還放出話來讓自己在公司干不下去。這份工作可是歷盡千辛萬苦才爭取到的,無論如何一定要干下去……
“喵……”男人抬起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到公寓門口。右邊草地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只白色貓咪,它通身雪白色,一雙藍寶石般的眼睛正看著自己。貓咪體型目測有20厘米長,絲狀白毛覆蓋全身,一雙大耳朵矗立在腦袋上。
“長得很可愛,也許是誰家的寵物。”男人端詳著貓咪,那生物似乎也在盯著他看,尖尖的小腦袋歪向旁邊。
“喂,要下雨了。你快回家吧!”他對著貓咪喊道,貓咪也“喵”了一聲,像是作出回答。
男人對著貓咪揮了揮手,轉身奔入公寓中。
“喵”又有幾聲喵叫傳來,待他回頭張望時,那只白貓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真是行蹤不定的生物。
酒勁過后,是無盡的困意,男人支撐著進入電梯,按下十樓按鈕。扶住轎廂內的把手,整個人靠在墻壁上。
二樓,五樓,七樓……男人快要睡著之際,電梯在十樓停下來。他費力地掏出鑰匙,一搖一晃朝著房間走去。
開門,關門,男人背靠在門上,大口喘著氣。
“不行,我要把門鎖好,一會有小偷進來怎么辦?”男人摸到插銷,將門鎖好。
他來不及脫下外衣,跌跌撞撞走進臥室里,往床上一倒。不一會,時高時低的鼾聲傳了出來……
“柴田拓真!”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似乎還是個女的。男人沒有搭理,繼續睡。朦朦朧朧中,他看到一個白色身影飄進客廳里,那身影留著長長的白發,頭上還頂著一對犄角。
“一定是在做夢……”男人眼睛一閉,繼續睡起。
“轟隆!”炸雷在頭頂上響起,將男人從床上炸了起來。他打開燈,只見外面已經下起傾盆大雨,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雨點從打開的窗戶飛進室內,他手忙腳亂把臥室窗戶關好。客廳里狂風大作,拓真沖到陽臺前,將窗戶關上,此時屋內已經積了不少水。
“唉,真倒霉。”拓真找來拖把,將地上的積水拖干。桌子上的東西也被吹得東倒西歪,還得收拾一下。
忙完這一切后,男人總算有機會坐下來喘口氣。
“不行,我得把衣服換了,要不然弄臟了很麻煩。”想到這里,拓真回到臥室里,將身上的全套衣服脫下,疊好后放進衣柜里。
“柴田拓真!”一個嚴厲的女性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渾身一哆嗦,看來這不是做夢。拓真急忙換好衣服,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好像是從書房里傳來的。”他小心翼翼打開書房的門,里面漆黑一片。
拓真打開電燈,房間里頓時亮了起來,書房里一切照舊,沒有人進來的跡象。他掃視了一番,目光落在窗戶旁的書桌上。一個小小的,毛茸茸的聲音正端坐在桌子中央,它背對著門口,一動不動看著窗外。
“這不是那只貓咪嗎?”僅僅過去兩三個小時,拓真還記得回來時見到的那只寵物。可是這里是10樓,它是怎么上來的?
“你叫我?”拓真想了想,還是問道。
“沒錯。你過來。”貓咪發話道,這氣勢讓他想起了學生時代的教導主任。拓真擰了擰大腿,很疼,的確不是夢。
“你聾了嗎?我叫你過來。”見到人類一動不動,貓咪有些生氣了。
“好,我這就過來。”拓真躡手躡腳進書房,站在白貓身后不遠處,問道:“剛才是你叫我?”
白貓緩緩轉過頭,右邊的瞳孔出現在拓真視野里,那不是剛才所見的藍寶石,而是純粹的白色,幾乎和眼白融為一體。白色瞳孔中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拓真害怕極了,差點跌坐在地上。他飛快地轉過身,想要逃跑。
“站住!”貓咪喝道。
拓真只好像個木頭一樣站住原地,冷汗直冒,他顫抖地問道:“你,你要干什么?”
“這是什么地方?”
“這是東京。”拓真回答道。
“東京?木葉村在什么地方?”
“木葉村?”拓真想了想,思緒中還真沒聽過這個古樸的名字,說道:“我不知道。”
白貓將整個身子轉過來,一雙白色瞳孔死死盯著男人。拓真看到那雙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流動。
“你的查克拉很不錯……“白貓冷不丁地放出一句話。
“什么查克拉?”
“查克拉是你體內的一種能源,由你的細胞產生,可以通過后天修煉增長。”白貓很不屑地說道:“說多了你也理解不了。”
“哦。那,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桌子上有張紙,上面有你的名字……”
拓真走到書桌前,沒錯,那是自己大學時期的獲獎證書,那是一次演講比賽,自己在臺上是多么地意氣風發。
“那,我該怎么稱呼你?”拓真試探地問道。
“大筒木輝夜!”白貓一字一頓報上自己的姓名,話音剛落,一道霹靂劃破天空。屋內的燈光隨之一閃,貓咪的白瞳在黑暗中格外陰森。
“啊?輝夜姬?”拓真腦內聯想出這個名字。
“哼,愚蠢的家伙。”自稱輝夜的白貓冷笑道:“你最近應該是遇上了不少問題,我也許可以幫你解決掉。”
“真的?”會說話的白貓也許真有點法力,拓真便一五一十地道來:“我本來已經接受了一個不錯的設計項目,結果被個混蛋給搶了,還當眾羞辱我一頓。下班后,女朋友又打電話說分手,哼,被一個富家公子給迷住了。”
“有人羞辱你,你為什么不做反抗?”輝夜斥責道。
“我哪敢,那家伙的老爸是公司董事會成員,平時就橫行霸道慣了。”拓真哀怨地說道。
“如果你有了力量,就不會在被這些人壓榨。”
“說得容易.可我有什么辦法?為了進這個公司,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現在干什么都只能看別人臉色行事……”
“只要按照我說的做,那么你不僅能打敗那些和你作對的人,連心儀的對象都會回到身邊。”
“啊?你別騙我。”拓真將信將疑地說道。
“把手伸出來。”輝夜命令道。
“干嘛?”
“結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