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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詩人
他們病得不輕
一想到螞蟻,便覺得也有肉和色
一想到石頭,就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一想到海子,就要去偷了他的麥地
有些人年紀過了半百
依舊在寫些十八歲的艷詞
有些人乳臭未干
卻要裝八十歲的老先生
指指點點,得了好為人師的病
很簡單的事
卻要無病而呻說出來
包括一大堆病句
形容詞,名詞,副詞等濫用
比如彩色的白蛹,會飛的野豬
視力健全的蝙蝠,手撕包菜的腦袋等
大部分時間
天馬行空想到撒旦,但丁,古埃及
以及上古時期的神獸,侏羅紀的恐龍
萬一他們來了,你能干點什么?
不能,一句什么都不能
邯鄲學步,最后是爬著回去的
作為庸人
我要說什么呢
我一句都不會說
但
如果我餓了,要吃一個蘋果
首先只想到它能夠果腹
或許吃飽了撐著會想到牛頓
但不會在真正的感覺里寫他的名字
因為我只是要吃這個蘋果
饑腸轆轆,酸酸甜甜的味道寫出來就好了
然
他們的病或許沒得治
因為產生詩這個作品
本身就是一個自嗨的模式
大部分情況下
詩人除了自我滿足
收到別人的恭維
大部分作品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