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道可道的第二個道,真的可以是說的意思。因為南懷瑾講老子,劈頭就說唐宋時才有常言道的這層意思,熊逸舉了史記、荀子和詩經(jīng)的例子。
2,有兩種人,既道可道的,和非常道的。前者理性,后者神秘高深,要悟性。
3,悟是超驗的,天花亂墜自說自話的,而懂就難一些了。首先,語言有表達的局限性,而超驗的道是超出可表達可描述范圍的,據(jù)說。其次,認真的看,《老子》的內(nèi)容并沒有太過深奧超出表達,它難懂在年代久遠、材料匱乏。同時的詩經(jīng)、論語、尚書也一樣。
4,王弼說過,《老子》核心思想不過四個字:“崇本息末”。比喻成種樹,就是要人多在樹根上下功夫,不要太理會枝枝葉葉。抹去《老子》的神秘光環(huán),其實這書是政治哲學的書,面向統(tǒng)治層的。儒道兩家都講“無為”,儒家是“動于近、成于遠”,道家是“動于本、成于末”。
5,孔子關(guān)心現(xiàn)實政治,老子也一樣,開始講的玄妙莫測,落地還是政治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