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這位老鄉(xiāng),我們可以先看一下其寫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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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我第一眼看到這字時感覺,第一次聽先生說起這個人時,就覺得挺別扭說不清楚的一個人。那時我們還在內蒙海拉爾做會,畢竟有點遠,老鄉(xiāng)少,不止是老鄉(xiāng)少,南方人都不多。而聽說會里有個老鄉(xiāng)而我們卻還不知道,心里有點吃驚。而且他只是一個人買點內衣,男人買這個,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閑來無事,原因便在大家飯后的談話中了解一二,他不說老家話,還不和人說他是安徽人,最主要他不與安徽人打交到(這點我理解,作為一個地道,土生土長的無為人,在這行混,吃過不少同行老鄉(xiāng)的暗箭)。讓我可笑的是,我們和他說話,他也說普通話,可是他那蹩腳的普通話無時不顯露出,他就是安徽的,還是一個地道的無為人。不管在哪種環(huán)境里,一個與眾不同的人總會引起大家更多興趣的,有人說他坐過牢(有證據(jù)的,他一直光頭),有人說他離婚了,有人說他僅僅因為開車撞人了,因為老實才坐牢的。還有一個正在發(fā)生的故事,會里有個漂亮的四川女的,人可好了,關鍵是比他條件好,據(jù)說有好幾套房子,可是他還脾氣老壞了,對人家。
斗轉星移,時間匆匆,我們不停的南飛或是北上,周圍的朋友不停地更換,歲月沉淀下來的,是看淡了許多人和事。可是有年卻又碰到了他了,這回見到的他,我們都很吃驚,簡直是渙然一新,自信,年輕,一身休閑裝,只是光頭,還是光頭。他也不再是搞個小攤賣內衣了,和我們一樣,做了四五個攤位賣男裝了!還有就是那個四川漂亮女子已經(jīng)成了他的妻子,而不是像這行里大多數(shù)人一樣姘在一起。最主要他不再和我們說普通話了,也沒有了當初的冷漠。我們閑時聊天,還拿當初的事打趣他,他也只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