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弄花草,人生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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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人對我說,英國人無論尊卑老幼都十分熱愛侍弄花草。在英國也再也沒有比足球和侍弄花草更加有趣的事,這就是英國被稱為“花癡之國的原因”。侍弄花草早就成了英國人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基本上每一家都有自己的園子,園子里種著自己喜愛的花草。

也有人對我說,喜愛侍弄花草的人脾氣不會差。我十分同意這種看法,因為無論是從內在還是外在而言,喜愛侍弄花草的人對自然有著一份崇高的敬意,他們心思沉穩安靜,豁達開朗,卻不乏單純細膩。

作為一個九五后的宅男,我并不像很多男生一樣喜愛泡網吧打游戲,我喜歡宅在家里,侍弄屬于自己的幾平米土地。即使可以活動的范圍很有限,但對我而言,陽臺就是我的天地,我在陽臺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草。吊蘭,綠籮,蘆薈,文竹,山茶,芍藥,映山紅……面積不大的陽臺只要能騰出一丁半點空地,我就會如見縫插針般種上心儀已久的花草。

我細心呵護著它們,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只不過我的女朋友成了那些花草。

我愛花草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何時澆水,何時施肥,何時除蟲,何時松土,我都拿捏得當。而它們則以最誘人的姿態來回報我的細心栽培。在其他人看來,我早就成了栽種花草的好手。一有空出門,我準會去花鳥市場,即使不去買,也會不遺余力地去看一看。哪怕只能遠遠觀望,也足以平復我內心的瘙癢。

我對故鄉有一份難以割舍的情懷,大概也因花草而起。成片成片的野花野草,就像是上帝賜予人間的天使,它們吐露芬芳,燦爛多姿。它們生長在泥濘的小路旁,依然可以奪目耀眼。在我看來,花草如人一樣不分高低貴賤,奇花異草,讓我趨之若鶩。平凡的野草花,也有惹人憐惜之處。

自古以來,文人墨客多愛吟風弄月侍弄花草。有如以梅為妻,以鶴為子的林逋,雖未得一人相濡以沫,但卻得梅鶴一同終老。王羲之喜愛蘭花愛蘭如命,庭院、廳堂、書房到處都養有蘭花,他的書法體勢也大多得益于蘭花的素凈整潔,疏密相宜。東坡酷愛竹,“可使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陶潛在《九月閑居》中寫道“余閑居愛重九之名,秋菊盈園,持膠靡由,空服九華”,足可見他愛菊至深。“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也是別有一番韻味。在千百年前的詩人看來,這些花草已經成為崇高圣潔的人格品性的象征。

花草之美,美在一盆盆茂盛的生命。養花之樂,樂在一絲絲難忘的情趣。

侍弄花草也算是人生一件樂事,不必多言,于方寸之中,舉手投足之間。你只須細心養護,它便會用心回報。從此,幸福快樂會在其中開出燦爛的花朵,憂愁悲傷會在土中悄悄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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