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受不了自己對師父的“玷污”的白淺,終于是逃離了昆侖虛。滿天飛舞的雪花和陣陣吹來的寒風刺進白淺冰涼的身軀里。
白淺臉上的一兩滴淚痕已經被寒風吹的只剩一些痕跡了,喝了近十壇子酒的白淺已經迷迷糊糊的了,臉上漸漸泛紅了,看起來就和櫻桃一樣的令人著迷。
白淺坐落在東荒俊疾山的一個平坦的山峰上,腦海里不禁浮現了這九萬年間發生的事情,久久的不敢散卻:
“從今日起,你就是我昆侖虛墨淵戰神坐下十七弟子司音神君。”
“阿音,我喜歡你。”
“阿音,你終究是男兒,也是要娶妻的,抱歉。”
“喝了這些酒,哭出來才好,否則,郁結進肺腑,就可惜了我這些好酒。”
“等我。”
“擎蒼,七萬年了,你休想從這鐘里逃出”
“我會和你成親,以后我會是你的眼睛。”
? ? ? ? ? ? ? ? ? ? …………
此刻,白淺的腦子并不是喝了酒后那么的混沌,而是清醒到自己的腦子都疼。
白淺很是自責:我的腦子為什么不明白師父對我的愛意呢?夜華要來騙我,我為什么要讓他以身相許呢?
想的腦子都痛的白淺,還是坐在山峰上瑟瑟發抖,就算是有蟲子飛過白淺身旁都不能讓白淺挪移一下身體。
感到寒冷的白淺,在迷迷糊糊中,下意識的喊:“師父,師父,十七錯了,十七真的錯了,十七想你了,師父,抱抱,我要抱抱”
帶著哭腔的喊話,讓冷酷的風都為之一振,轉身就變成了夏天溫暖的和風了,可是白淺好似愈來愈冷了,像個小孩子一般哭泣著,嘴里且振振有詞:“好難受啊,頭好疼啊,我好冷啊,嗚嗚嗚嗚嗚嗚,我難受啊!”
正在想念著白淺的墨淵卻一陣心口絞痛,頓時臉色蒼白,像是得了一場病一樣。
和白淺心有靈犀的墨淵敏銳的知道了白淺不在昆侖虛了,焦急萬分的墨淵此時跟恐懼的是萬一少館再心存不軌該怎么辦?十七她連玉清昆侖扇都沒拿,況且十七生完陌陌,體力,修為都沒有恢復好,她又是喝酒了吧。
一個概念強迫著墨淵:“你的小十七正在東荒俊疾山,必須快速找到她,把她帶回昆侖虛來。”
鼓足了修為和力量的墨淵飛速的朝東荒俊疾山去,不管凡間的凡人是否能看到他的騰云駕霧,只管自己的小十七一定會平安。
墨淵站在云頭,定睛一看,就發現了自己的小十七正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好像還在哭喊著。墨淵無奈的微笑著,誰讓這個小丫頭是自己永遠牽掛著的愛人呢。
墨淵穩穩的走到了白淺身邊,把她抱在懷里,穩了穩心神,卻意外的覺得白淺渾身發燙,不像是暖和的溫度,更像是凌厲的滾燙,墨淵穩定的脫下早晨白淺給自己挑的淡紫色的外套,披在白淺身上,公主抱式的抱著白淺飛上云頭,朝十里桃林飛去。
這時,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也照著墨淵和白淺一對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