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街頭拐角處,迎面碰上李昊辰和方雯婷,見許紹念手里拿著枝玫瑰,李昊辰一臉揶揄:“喲,許帥,走哪兒都有艷遇啊。”
許紹念面無表情地?fù)u了搖頭,用下巴示意“罪魁禍?zhǔn)住笔俏摇?/p>
“我勒個(gè)去。”李昊辰一臉震驚,“你倆破鏡——”
沒等他說完,我就著手中裝梳子的口袋使勁敲了下他腦袋:“破你個(gè)頭,你見過破了的鏡子還有圓回來的嗎?”
李昊辰捂著腦袋直喊痛,對著許紹念說:“管好你的前女友!”
許紹念冷冷地斜了我一眼,一聲不吭徑直走開了,路過垃圾桶的時(shí)候,瀟灑利落地將手中玫瑰扔了進(jìn)去。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艾瑪十塊錢吶,早知道請他吃碗涼面好了,這扔了還能認(rèn)賬嗎?
“夢夢姐,你剛剛說話太傷人了。”方雯婷在我耳邊說了一句,然后丟下我,小跑幾步追上和許紹念并肩走在一起的李昊辰。
我默默跟在后頭,努了努嘴,確實(shí)沒有破了還能復(fù)原的鏡子嘛,照字面意思解讀,我這話沒錯(cuò)啊,非要深究下去的話,哼哼,我才不要深究。
我們回到酒店的時(shí)候快九點(diǎn)了,此間三個(gè)多小時(shí),許紹念愣是沒跟我說一句話,這脾氣就像那什么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我和方雯婷朝房間走去,李昊辰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頭,許紹念早就獨(dú)自回去休息了。
見我們開了門,這廝也要跟著進(jìn)來。
“你進(jìn)來干什么?”我堵在門口。
李昊辰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焦夢行行好,給我和婷婷一個(gè)小別勝新婚的機(jī)會(huì)。”
“你倆別什么別!”我簡直無語,“昨天說再見,今天就見面了。”
“我倆干柴烈火,你忍心看我們煎熬嗎?”看著李昊辰無賴的樣子,方雯婷只顧著在一旁捂著嘴笑。
真是敗給他了,我撫了撫胸口順順氣,心平氣和地問:“你倆,嗯,需要多久?”
他比了一根手指。
“一個(gè)小時(shí)?!”我想我勉強(qiáng)還能接受,出去散散步消消食也是可以的。
李昊辰晃晃手指:“你太小看我了,我說的是一個(gè)晚上。”
尼瑪,我下巴都快驚得掉地上了,語重心長地教育他:“只聽說過有耕壞的犁沒有耕壞的田,奉勸你一句,還是省著點(diǎn)用吧。”
我這話一出,方雯婷早就笑得滾床上了,李昊辰愣了一瞬也笑得錘墻,隨即又拍了拍胸膛:“放心,我身強(qiáng)體壯耐操練。”
“滾犢子吧你。”我“砰”地一下把門關(guān)上了,李昊辰敲了幾下門見沒人理就走了。
“你倆可真貧。”方雯婷笑得肚子疼,躺床上直哼哼。
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您那位才叫貧,我這是明事理。”
方雯婷呵呵笑著:“平時(shí)我怎么都說不過李昊辰那張嘴,看來還是只有你才治得住他。”
“我!”我指著自己鼻尖,“得了吧,偶然事件而已,你不知道平時(shí)在公司,他把我洗刷成什么樣,見到他我都想繞道走,如果有能讓人啞巴的藥,我一定給他灌個(gè)七八十瓶。”
“那你得憋死他!”方雯婷笑得歡實(shí),接著又說,“夢夢姐,你太有意思了,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趾高氣昂地哼了哼:“喜歡我的人多了。”
“哎——”她從床上支起半邊身子,突然問,“除了許紹念,你還談過別的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