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
主角:謝羨予許婉若
作者:笑語晏晏
類型:古代言情
這本書主要講述的是:小說叫做《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是笑語晏晏的小說。內容精選:江雪君蹲下身撿起來,驚詫的看著謝秀林和婉若,旁人的目光更是染上了鄙夷之色。
今日赴約前來的都是高門大戶的千金公子,哪里會想到還有人會做偷雞摸狗這種勾當?
謝秀林哭的喘不上氣來,急忙搖頭:“不是,不是的,這是杏兒給我的!”
“人贓并獲了,你還敢往別人身上潑臟水?!”
謝秀云冷笑著指著婉若:“果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上不得臺面的東西,見著點兒好東西就挪不開眼,偷人家東西。”
婉若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鬧了半天,在這兒等著她呢?
一顆東珠不算什么,可偷竊的罪名一旦按在她的身上,她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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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過一場春雨,消融了殘雪,園中四處滴滴答答的落水聲。
廊檐下的小丫鬟順著回廊一路快跑,匆匆走進廳堂里,喜氣洋洋的福了福身:“老夫人,大公子回來了!”
坐在正上首的軟榻上的老夫人尊榮華貴,聞言松了一口氣,連連點頭:“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堂下的眾人們也都跟著展露笑顏。
挨著老太太撒嬌的五姑娘笑嘻嘻的道:“前些日子大雪封山,阻了大哥哥回京的路,這才多耽擱了半月,早說過不會有事的,祖母多慮了。”
老夫人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是我多慮了,羨兒什么時候讓家里操過心。”
正說話的功夫,厚重的門簾被小丫鬟撩開,一個頎長的身形走了進來, 一身白色狐裘斗篷,長身玉立,俊朗的面容如潤玉一般,清潤的眼底卻透著幾分淡漠,如高山之巔的皚皚白雪,可望不可即。
“祖母,母親。”謝羨予拱手行禮。
老夫人欣慰的笑了:“你這次領了皇命下江南辦差,一去三個月,辛苦了,事情可辦的如何?”
“一切都好,孫兒已經去宮中向陛下復命了,只是這次回來正好遇上大雪封路,耽誤了些日子,讓祖母憂心了。”
“無妨無妨,你沒事就好。”
大夫人笑容端方:“這次江南鹽稅一案事關重大,陛下卻羨兒予以重任,可見重視。”
“羨兒向來是不讓人操心的,只這婚事……”
大夫人立馬道:“不少人家主動來問,我也挑選了幾家,羨兒如今年過二十,這婚事的確也耽誤不得了。”
三夫人恭維著:“羨兒這般人才,滿京的閨秀都眼巴巴的看著呢,這些天永昌侯府,陳國公府,甚至長公主府上都派人送了帖子來,都有結親的意思。”
謝家是百年世家之首,謝羨予作為謝家的長房嫡長子,是謝家毫無疑問的繼承人。
而謝羨予也不負所望,自小天資過人,才能超群,如今才剛滿二十,便已經在朝中站穩腳跟,此番甚至破了積弊已久的江南鹽稅案。
他的婚事,自然是炙手可熱。
老夫人看向謝羨予:“你可有中意的人家?”
謝羨予聲音沉靜:“但憑祖母和母親做主就是。”
老夫人笑著點頭:“雖說如此,你也該挑一挑,回頭讓你母親把人選送到你那里看看,這終身大事,總也該找個合自己心意的。”
“大哥哥若是懶得挑,我來幫大哥哥挑便是!反正入春也許多宴會,我定幫大哥哥掌眼!”五姑娘謝秀珠立馬道。
“你還是算了吧,回頭挑個跟你臭味相投的,進了門,咱家不得天天鬧騰的雞犬不寧?”
說話的人搖著扇子,笑容戲謔。
“小叔胡說什么呢!”謝秀珠氣的險些跳起來。
“看看,看看,這丫頭脾氣了不得,往后嫁了人,郎君若是不如意,興許還要打人。”謝子洲嘖嘖搖頭。
廳堂里哄笑起來。
謝羨予微微偏頭,往后面淡淡掃了一眼,坐在角落的人也正笑盈盈的看著謝秀珠,沒有失落,也沒有看他。
老夫人笑著摟住謝秀珠:“好了好了,休要拿我們秀珠取笑,她是還小,等大些了,定了親事,自然也穩重了。”
大夫人笑著搖頭:“老夫人別慣著她了,不過說起來,秀珠的婚事也該上心了,她都十四了,明年就要及笄了,也該早些挑揀個好人家。”
老夫人點點頭:“是啊,不單單秀珠,還有秀云,秀林兩個丫頭,也該挑揀著……”
老夫人頓了頓,突然又想起什么,抬眼看向了安靜坐在末席的姑娘。
她穿著最素凈的裙子,不似謝家的姑娘們穿紅戴綠,發髻上只兩只銀釵,素凈的一張小臉幾乎看不出什么粉黛的痕跡,卻也掩不住那張絕色的容顏,人堆里打眼一瞧,便是顯眼的。
“婉丫頭多大了?”老夫人突然問。
婉若愣了愣,低聲道:“我今年十六了。”
“都十六了,可憐你如今無父無母,這婚事都無人替你操持。”老夫人嘆了一聲。
許婉若連忙起身福了福身:“婉兒幸得老夫人的垂憐收容,已經感念萬分,婉兒愿守著老夫人一輩子。”
老夫人笑的和善:“當初收容你,是羨兒做的主,你哪里要感念我?”
許家和謝家說是親戚,實則八竿子打不著,謝家一年到頭像這樣上門打秋風的所謂窮親戚數不勝數,最多打發一點銀子就送走,根本沒機會見老夫人一面。
若不是謝羨予出面收容,謝家哪兒來她的容身之地?
婉若乖順的眸子里寫滿了感激:“大表兄仁善,若非表兄做主收容,如今婉若還不知是何種境地,這份恩情婉若自是銘記于心,感念萬千。”
謝羨予沉靜的聲音沒有起伏:“舉手之勞,表妹客氣了。”
謝秀珠輕蔑的看她一眼,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老夫人見他們這般兄友妹恭的場面,欣慰的點頭。
“婉兒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但這女子哪有不嫁人的道理?說起來馬上又是三年一次的春闈,不少舉子也要入京赴考,在里面挑一挑,興許也有不錯的人選,若能高中,往后也有個前程,回頭我讓人幫你留意著。”
婉若怔忪的抬眸,看著老夫人慈愛的笑,眸光微閃,眼里不經意的泄露出幾分向往。
忽然感覺一道寒芒落在她身上,她慌忙垂下眸子。
老夫人只當她害羞,便也沒再繼續提了,只對三夫人叮囑著:“你替婉兒留意些吧。”
三夫人笑著,應的卻敷衍:“是。”
一個上門投奔的低賤親戚,給個容身之所已經算是開恩了,還操心她的婚事?
真把自己當謝家的姑娘了不成?
謝羨予突然起身,聲音依然沉靜:“祖母,我先回去更衣。”
“去吧去吧,你這一路舟車勞頓也辛苦了,好生休息。”
“是。”
謝羨予拱手行禮,然后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路過婉若的身邊時,她看到他衣擺上沾染的幾個泥點子,他向來喜潔,有什么大事值得他這樣匆忙的趕路回來?
謝羨予走了,老夫人也乏了,擺擺手:“都散了吧。”
眾人起身行禮,然后各自散去。
婉若走出壽安堂,便準備回自己的小院子去。
一年前她帶著弟弟前來謝家投奔,謝家收容了他們,老夫人做主將靠近西苑的一個小院子給了她住,那小院位置偏僻,只有屋舍兩間,但許婉若也很滿足了。
至少住在謝家,她和弟弟就能免受欺凌。
因此這一年來,她盡心盡力的侍奉老夫人,小心翼翼的周旋在謝家,以維持這難得求來的安寧日子。
她踱著步子緩步走著,耳邊響起老夫人方才的話。
“婉兒也十六了,該嫁人了。”
“若是今年應考的舉子里有合適的人選,也替你留意著。”
若是能嫁人,若是能堂堂正正的嫁出去……
“表姑娘。”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她被驚的迅速回神,散了腦子里的思緒,揚起笑來:“慶安,怎么了嗎?”
慶安壓低了聲音:“大公子讓小的來請表姑娘過去。”
婉若笑容微微一滯,又很快恢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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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羨予的園子占據了整個東苑,一片湖泊將其隔絕,僻靜清幽,尋常人不得入內。
婉若從壽安堂西邊的花園繞了一圈,才繞進一條隱蔽的小路里,穿梭在嶙峋的假山之中,走了足足兩刻鐘,才終于走進了他的園子。
“公子現在在水榭書房呢。”
湖邊有一個水榭,謝羨予的書房便設在那里,水榭四面開闊,可觀湖景,謝羨予很喜歡這里。
但婉若不喜歡,她總擔心湖對岸有人經過,會看到水榭里的她。
婉若抿了抿唇,還是抬腳進去了。
謝羨予已經換了一身常服,銀灰色的衣袍,半披著的發散在后背,發髻用銀冠固定,閑散貴公子的模樣。
他正在窗下的書案上寫字,還有最后幾筆,并未抬頭。
裝模作樣,婉若心里罵了一句。
他突然抬眸,漆黑的眼眸好似能透視人心,婉若呼吸一滯,立馬揚起笑來。
“我來為表兄研磨吧。”
謝羨予沒拒絕,婉若便直接走到書案邊,拿起墨條開始研磨。
謝羨予繼續寫字,婉若偷偷看他臉色,他今天話格外的少,大概是不大高興。
莫不是在皇帝那里受了什么氣,不好在老夫人面前表現出來,所以要拿她撒火來了?
她怎么這么倒霉。
婉若笑容更殷勤了:“表兄三個月沒回來,消瘦了許多,是不是江南的飲食不合胃口?”
“尚可。”他聲音淡淡的。
“那便是舟車勞頓辛苦了,表兄此去查案,定是遇到了許多阻礙,如此勞累,還是要多歇息才是。”婉若貼心不已。
他沒回話。
婉若被吊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煩悶的很,他怎么才三個月就回來了。
他終于緩聲開口:“祖母今日說起你的婚事了。”
婉若捏著墨條的手倏地一緊,扯了扯唇角:“老夫人不過是說起五姑娘她們的婚事,順帶想起我提了一嘴罷了,哪里會當真?”
他抬眸看她,點漆的眸子隱隱有些寒意:“那你呢?”
婉若后背竄起一股涼意,被他壓迫性的氣勢逼的有些膽顫。
人人都說謝家大公子溫潤如玉,清風霽月,是上上君子,只有婉若知道,他那副皮囊之下藏著的野心和手段。
“我身份卑微,能寄居謝家便已經是莫大的榮幸,哪里還敢奢求老夫人為我挑選親事?況且……”
她咬了咬唇:“我是公子的人,又怎敢肖想別的?”
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沒有嗎?”
她眸光澄澈的迎上他的眸子,眼睛一眨不眨,虔誠的好像拜佛的信女:“當然沒有,羨予哥哥怎會這樣問?”
他看著她虔誠的眼睛,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喉頭滾了滾。
他已經三個月沒見她了。
他低頭,想吻她。
她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這里不行。”
水榭的窗戶正對著湖對岸,雖說外人不敢隨便進謝羨予的園子,因為他喜靜,向來沒人敢打擾,但也難保有人正好路過。
若是被人看到,她真的就完了。
謝家能收容她,已經算是開恩,她膽敢勾引謝羨予,那簡直是死罪。
謝羨予今天卻格外不好說話:“就在這。”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下來。
婉若呼吸一滯,根本推拒不開他,只能驚恐的看著窗外,生怕有人看到。
她渾身緊繃的像一根弦,死咬著牙關不肯松口,是少有的強硬。
謝羨予看一眼她微微發紅的眼睛,心口被灼了一下,剛硬起來的心腸,好似又軟了下來。
“就這么怕人看到?”
婉若揪著他的衣襟,呼吸已經有些亂了,說話都有些喘。
“我是擔心你,你如今尚在議親,若是傳出什么,怕影響你的聲譽……”
他唇角掀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你還挺體貼的。”
“婉若只想一生一世守在羨予哥哥身邊,婉若也怕被夫人老夫人發現,被趕出去。”
“有我在,沒人敢趕你出去。”
自然是沒有的,謝羨予就是謝家的活祖宗,百年難遇的天才,又是宗子,謝家未來的家主,年紀輕輕便已經在朝中身居高位,深受皇恩,如今還破了江南重案,前程不可限量。
他不過是要了個女人,誰又能說什么?最多也就是她被人在背后戳一戳脊梁骨罷了。
“可婉若也不愿讓羨予哥哥為難。”
她霧蒙蒙的眸子看著他,淡淡的口脂被蹭到了唇角,有些別樣的魅惑。
他來不及思索她話中的真假,渾身的燥火都壓不住了,直接反手關上了窗戶,然后將她按在了書案上。
婉若偏頭看一眼四面禁閉的門窗,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才終于落了下去。
可謝羨予也沒讓她好過。
他吻著她眼角的那顆淚痣,一遍遍的磋磨她,非逼得她哭著求饒,嗓子都啞了。
她朦朦朧朧間睜開眼,看到他滿是欲色的眸子,全然沒有在外時溫潤的模樣,兇狠的像一只野獸。
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啞的聲音帶著警告:“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興。”
她渾身膽顫的瑟縮一下,又迅速的被淹沒在潮海里。
一直折騰到天黑,他才終于放過她。
婉若渾身無力的癱在床上輕輕喘息著,身上不著寸縷,露出錦被的肌膚都遍布曖昧的痕跡。
謝羨予從浴房出來,只披著一件錦袍,步履散漫的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潮紅的小臉。
“婉婉,乖一些,等我成了婚,便讓祖母把你送給我做妾,嗯?”
婉若剛還緊閉著的眼睛倏地睜開,撞進他漆黑的眼眸里,他并沒有在問她的意思,他只是在通知她。
她抿了抿唇,柔順的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掌心,小聲道:“我知道了。”
看著她乖順的小臉,他神色終于緩和了下來,彎唇:“睡吧。”
他掀開錦被上床,婉若卻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我還是回去了,我白日里從這里走也不方便,而且明天一早還要給老夫人做藥膳。”
他也不強留,只捏捏她的臉:“你還能走嗎?”
婉若心里罵道,剛欺負人的時候也沒見你心軟,現在裝模作樣的關心什么?
她紅著臉垂下頭,聲如蚊吶:“不妨事的。”
說著,便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匆匆穿上衣裙,然后離開了松鶴居。
外面的冷風一吹,婉若感覺渾身發寒。
她循著夜色回到自己的小院,便看到素月正在門口焦急的等著。
一見她回來,素月便急忙迎了上來:“姑娘怎么現在才回?”
她有些疲憊的走進去:“有些事耽擱了。”
素月本想問怎么耽擱了,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姑娘去了松鶴園,還能因為什么事耽擱?
素月為她更衣,才解開外衫,便看到她身上星星點點曖昧的痕跡,有些心疼的開口:
“姑娘還是求著大公子憐惜些吧,太過分了讓人發現怎么辦?”
婉若聲音淡淡的:“他會管我怎么辦?”
素月喉頭梗了一梗,頓時無話可說。
“明日小公子也要回來了,姑娘可要當心些。”
弟弟許書謹才八歲,在謝家族學里讀書,半月才回來一次。
“嗯。”
素月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婉若褪去了衣裙,便踩進了浴桶里,渾身的骨頭好像拆過一遍似的,泡在暖和的熱水里才舒服了點。
素月拿帕子給她擦身,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心里揪的生疼,喉頭都有些哽咽:“若不是老爺一年前遇了難,姑娘又怎會受這樣的苦?”
“許家雖說比不得謝家,靠著老爺在外行商也是衣食不愁的,姑娘分明也是從小嬌養著長大的千金小姐,如今卻……”
素月說著,淚珠子都滾下來了。
一年前,她父親行商時遇了難,亡故了,父親膝下只一兒一女,許書謹還小,她一個女子,族人也不放在眼里,偏又還有個剛進門不足兩年的繼母,勾結外人想要侵占他們的家業。
父親頭七才過,那繼母便給她定了婚事,用五百兩銀子的高價把她賣給了一個年過六十的老鰥夫做妾。
她偷偷用銀子買通了下人才得到消息,那繼母甚至想要把她賣出去之后,再暗地里找人販子把弟弟也遠遠的賣掉,從而和族人一起霸占他們家的家產。
她帶著弟弟夜半出逃,一路逃到京中,求到了謝家。
她的姨母張氏是謝家三老爺后娶的填房,可張氏與他們并不親厚,也不想管這爛攤子,而且許家的族人也追了過來。
張氏說:“你們到底還是許家人,許家有族人,你們也有母親,如何能久住在謝家?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還是快些回去,別耍小性子。”
回去?回去便是砧板上的魚肉,等死。
可她不想等死,她要給自己和弟弟爭出一條活路來。
于是她盯上了謝羨予,謝家的宗子。
她勾引了謝羨予,爬上了謝羨予的床,對她而言天塌地陷的死局,謝羨予三兩句話便輕易的解決了。
“奴婢聽聞,大公子的婚事也已經提上議程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少夫人便會進門,到時候姑娘……”
許婉若靠著桶壁,盯著水面上一圈圈的漣漪發呆,想起謝羨予的話。
“等我成了婚,便讓祖母把你送給我做妾。”
她眼神漸漸冷淡了下來:“到時候他娶了新夫人,新婚燕爾,也不會記得我。”
“那姑娘怎么辦?”
“自然是另尋出路。”
謝羨予的恩情,她不是不感念的,可她這人,向來自私,做不到拿自己的終生奉獻。
一年了,他也該膩了,后院里少她一個女人又有什么要緊?
可她的后半生,不能就這么被關在那小小后院里,一輩子做個奴顏婢膝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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