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明白了好些知園老師常說的話,譬如慢就是快,譬如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大家都想做個案,我也不例外(但有心理斗爭猶豫過,主要是覺得想做個案的人太多,而不做個案好像也可以收獲很多)。理論班第二晚,我吃了兩口飯就直奔知園老師個案分會場,結果莫道占座早,更有早占人,場地已滿滿當當,心里蠻失落的,可也只能怪自己沒早做準備。在二樓大腦開始博弈:盛華、道一老師都沒打過交道,估計被個?的可能性小一些,周賢老師下午在分會場幫我做界限呈現時我的代表去了場外,我都沒做好個?準備她也不可能幫我做(那時候還不懂我只是沒做好界限的個案準備并不代表其他的也沒準備好),于是再三權衡決定鼓足勇氣去相對熟悉的周楠老師的分會場(6月中我剛參加了周楠老師的塔羅師培訓,課上因為我的限制性思維被老師一頓"K",我之前都害怕看到他)。結果我果然沒被個案。后來自己內省:你真的做好做個案的準備了嗎?你真的做好了讓周楠老師給你做死亡議題的個案準備了嗎?答案是否定的。之前的猶豫是否做個案及權衡之下才去周老師的分會場都是我沒做好準備的表現。但在周楠老師的會場我有很大的收獲,有位同學對自己過世的父親有很多愧疚,而我對過世的奶奶也很愧疚,因此在現場我再一次釋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第三晚,我心里已堅定了做個案的需求,而且知園老師相對了解我也知道我的議題(第一天自我介紹時表述過),于是我直接沒吃飯就去知園老師的分會場排隊了,功夫不負不吃飯人,排在了第八位。但結果是仍沒做上個案。雖然我自省的內容是:你都區分不了你的議題屬于知園老師問的哪個類別,你算是準備好做個案了?但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其實做好準備了。可是即使這樣,我仍覺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在同學的個案中,我突然理解了父親,我曾經怨恨父親,甚至鄙視父親,那晚我卻番然醒悟。而且個案時間結束后我跟知園老師聊了下午關于墮胎孩子集體療愈時我的坦然與開心,知園老師給了我進一步的指導建議,這也不是做個案過程中一定能給的。真的,不管做不做個案,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Anyway,我二階段還是要做我死亡議題的個案,因為它實在折磨我太久了。
不光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一切也都不是偶然的。
理論班第一天一大早,我掃視第一排,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披著灰色披肩的佟爽的身上,結果在第十組分組介紹時她坐在了我的右手邊,而且聽她介紹時發現我們有不少共同點。分組介紹時我總盯著張娟看,結果她成了我們的分組組長,在成人禮時她選我做她母親的代表,我沉浸在情緒里她說她在我當時的狀態里看到了她的母親而在擁抱時我對她說了她認為母親才說的話"多吃點"。我在家庭關系呈現時選楊翼作我的父親代表,結果她也同樣選我做她的父親代表,她在接回生命的碎片時內心渴望我做她的支撐(后來交流得知的,但支撐是老師安排的),而我在前一刻還肚子痛那一刻也非常想支撐她。分組練習時我總選羅利當我的母親代表,結果一階段最后時刻我遇見的"母親"也是她,通過她,我第一次看到了我母親一直在我身邊默默地愛著我。我在周楠老師個案現場左邊坐著沒準備好做個案只是看看的同學右邊坐著的正是那位對父親愧疚的同學。我在知園老師會場右邊坐著和我同樣懷疑自己女性能量卻同樣被證實女性能量與我們同在的同學……太多太多的不是巧合,包括被選做同學的各種代表,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我沒理論基礎,解釋不了為什么,但我由衷地感嘆:系排讓我知道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一切都不是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