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該是有耳光會是約定好的一樣,在某個時間點落在你的臉上,總該是有首歌會是商量好的的一樣,在某個夜晚唱給某個人聽的,總該是有個人,該是好久不見之后,偶然遇見,這算是概率論,聽說遇到自己不想遇到的人或者不想遇到的機會是千萬點分之一,來自什么記不清名字的法則,好像是,姑且就當是吧
或許是應該來自更早或者不應該放在這時候,或許是這時候,期待忘記,期待不忘記的理由,你給理由的時候,給不了的距離,沒有的,我該忘記的更加努力,那不是我們的故事,不是像老媽說的那樣的故事,對不對,不會是像那樣的結局,我們再努力的過程也會是一塌糊涂對不對,既然這樣。忘記是不是最好。
承認自己在你生命中的編號刪除是一件相當無奈以及無所謂的事情,對誰而言,我想要做到那樣,但是好像沒有做到,我想忘記有關于你的一切,好像是一半忘記,好像是一半記住,我想你這個家伙應該是孩子一樣,忘記好像對于你,我想比我更簡單,我承認這算是度過高四的唯一的收獲,那就是自以為是的成熟,我做不到,我試著把有關于你的日志刪除,我試著把你的照片刪除,我試著把你的手機刪除,我試著把你的消息刪除,我試著,我試了很多次,好像看來結果很失敗,我很用力的忘記,很努力的忘記,我以為能忘記。
“喂,少年,在不在,”
“在就給姐出來說句話,”
“姐突然就想喝酒了,然后現在不知道在哪里了,你過來吧”
“我怎么知道這是在哪里,喂,少年,你不是說過,你一直就在身邊的,所以啊,你現在就可以找得到我吧。”
。。。。。。
半夜12點多的電話,半夜1點多開往火車站的出租車,2點半沒有晚點準時出發的火車,凌晨6點到的你在的酒吧,就是老陳的酒吧,想想,那真是很湊巧,或許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改變總該在開始之后。
“喂,你好,你就是這家伙電話里嘀嘀咕咕半天的家伙吧,不是早就說了,要早點過來的現在都沒有地方住了,學校現在都沒有辦法回去了,”
“不好意思,我住的地方有點遠,所以過來的時候有點慢,你是剛才告訴我酒吧在哪里的那個女孩吧,不好意思,這家伙一直都這樣很麻煩人吧。”
“沒有,這家伙,總是有一種,那叫做魅力的東西,那就是在她惹麻煩的時候,別人總不會覺得那是特別麻煩的事情。”
所以當時趴在酒吧桌子上的你,手機還拿著瓶子,嘴里還在嘀嘀咕咕的家伙,原來很早就這么有魅力了,當時的陳璃姐好像才是宿醉的樣子,所以你這個家伙昨天不只是喝醉了乖乖睡覺吧,
“這個小家伙昨天砸了人家好幾瓶酒,又砸了一堆不知道什么東西,反正那邊地上都是她做的,我身上的錢反正都給了,現在還是不夠,你認識這小家伙吧,”
“恩,你先走吧,今天不是星期天,還是有課的吧,順便幫這個小家伙請個假,我會遲一點把這家伙送回去的。”
“喂,你這家伙不會是冒充的的吧,我總不能就你說是就是了,雖然這小家伙沒有什么值得,占便宜的,但是好歹也是有好幾個人追的,這個,”
“這個,我也沒有辦法說,不過這個家伙,我是沒有辦法不管的,你不信可以留下來。”
“算了,開玩笑的,你叫做夏某吧,怪怪的名字,這家伙有你照片的,我只是開個玩笑,不說了,我得回去收拾一下,昨天這家伙半夜一個電話把我拉出來,現在不知道都成什么樣了,出來連個口紅都沒有畫,真是夠夠的、”
好像回想起來,覺得當時穿著紅色大衣的陳璃姐真是帥的不行不行的,酒吧門口似乎闊別已久的燈光,照在身上有種別樣的大氣,對,好像陳璃姐當時,真的算是那樣會發光的人,所以,她在走過我身邊的時候,說的話好像聽的格外清晰,所以,環境效應這種東西,算是有用的吧,
“這個家伙雖然有點孩子氣,倒是很好的女哈子,你自己注意點,有些事即使你錯,但是有時候結果并不是你來承擔,有時候,我們的事情對于別人來說都是相互的,對了,那家伙的手機存的名字好像有個傻逼的,好像就是你剛才打給我的號碼。不說了,困了,走了。”
不記得當時怎么把你抱在懷里,不記得當時把銀行卡甩給老陳額時候是什么樣的表情,不記得當時老陳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不記得老陳一副虧了本的樣子把我帶到就是我們后來經常蹭地方住的小臥室,不記得當時老陳一會跑到樓下端上來一杯熱牛奶的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不記得當時是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之后有著陽光透進窗戶,不記得當時衣服上有多少昨天晚上抄作業劃上去的痕跡,不記得那是星期二,還是星期四,只記得啊,你這家伙,睡覺很熟,但是卻蜷縮著身子,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不知道在擔心什么,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抓我的手臂抓得很緊,像是抱著你說的留在家里不能帶來學校的大熊布偶,你說過的吧,好像抱著他什么時候都可以睡著,你說過的吧,你就是那種看起來就想睡覺的家伙,而我就是看起來已經睡著的家伙,所以,好像這樣被你抱著一只胳膊躺下來,看著你,好像真的,真的睡不著。
不知道你這家伙為什么要喝那么多,不知道你這個家伙打電話給這個幾乎一年都沒有聯系的我要干什么,不知道為什么我莫名其妙的半夜攔了車,再坐了火車來到這,現在躺在你身邊,我們都是他們看來很奇怪的人吧,我們兩個看起來好像都是很莫名其妙的人吧,我們兩個好像看起來都是很不搭調,很不靠譜的人吧,我們好像只有這樣適合彼此吧,我們好像能想到的很多人,好像只有你或者我適合存在于這個時候,陽光滿溢,落在不大甚至對于兩個人來說有點擁擠的床上有點,多余,多余的,那有什么好想的,那就沒有必要想那么多了對不對,
面對著你這個家伙,捏捏你的鼻子,你說過的吧,我的鼻子像是整容過的,我可沒有說你的,我可是已經知道你的不是了,小家伙,睡吧,就這樣嘴里嘀嘀咕咕,卻放松下來,的,多睡一會,然后,我沒想然后。
“你怎么來了?”
“我知道你想我了,所以我就來了啊,”
“我昨天喝醉了?”
“你才知道啊!誰教你的喝酒這么喝的,喝的都快把人家酒吧都砸了,我沒跟你說,酒吧這種地方女孩子少去的吧。”
“切,你又不在,你還管我了。”
“所以現在我在了,所以你總該告訴我你這個家伙為什么喝成這個樣子了吧”
“喂,你看,這還有熱牛奶了,你要不要喝?”
“那是贈品,作為本酒吧第一個喝醉的還差點拆了人家酒吧的獎勵,夠厲害了吧,你啊”
“不要說我了好不好,我現在也腦子暈暈的,我也是受害者。”
“喂,小家伙,你是不是失戀了啊,”
“滾蛋,滾下床去,就這么大點地方,你還擠我,”
“是你抱著我不放的好不好?我是被迫的”
“呵呵嗒”
“醉醉嗒,”
“滾,去吃飯了,下樓。”
“喂,這可不是賓館,這可是酒吧老板的地方,你就不怕他把你拆了啊”
“拆我之前不得拆了你啊,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是不是不該來?”
“明白的有點遲了,走了”
。。。。。。。
與老陳的糾糾結結好像講幾個通宵都講不完,暫且跳過,不過我們兩個能在七點半完完整整的坐在下面的早點攤吃豆腐腦,作為一個成功的當過幾天駐唱的家伙,就這樣把自己整個暑假都賠了進去,盡管你這個家伙說我去了只會讓酒吧再不會通宵營業,結果,就那樣了,還能怎么樣。
我們兩個相遇了,見面了,好像就是和很久之前一樣,見面之前想的是吃什么,去哪玩,好像就直接跳過好久不見這個詞語,我們再見到對面的那個看起來傻逼的你或者我,好像就是剛剛分開,我們不習慣陌生,我們不適宜久別重逢,我們只適合昨天的燒烤不好吃,今天這家的糖醋魚一定要好吃,我們適合家常,我們適合小事,我們習慣,有你不在,好像你一直在的樣子,好像你也是這樣。
相遇不需要慶祝,所以曠課只是變得和高中一樣說走就走,逛什么景點還是習慣有你或者我找到的小路偷偷潛進去。吃冰淇淋還是不管夏天還是哪個季節,還是習慣性的在包里放一包煙,只有你知道,我好像抽煙,這是我們的事情,是不是,你說,你拿著,我就沒有辦法那么輕易的拿到,你說,你知道,我什么時候會要,你說,我現在不需要。
我們好久不見,就這樣簡簡單單遇見,在瘋了一天,送你到門口,抱抱,說不要睡太早,晚睡也許有誰會想和你聊聊,你說,我老是騙人,但是每次你都是先睡的,你這個家伙,出現的,很是時候,也很不是時候,我該忘記,那是什么鬼東西,你這個家伙,我好像離忘記你好久,好遠,那么遠的事情,好像就沒有什么必要去想了吧。
那么明亮的夜空,總該是有一顆或者很多顆星星,被掩蓋,簡單失聯,但是他們就在身邊,我們不知道的在身邊,我們失聯,對于,我們不知道的很多,包括你,我們用失聯這個詞過于矯情,我們不適合,我們更適合,
喂,你這個家伙中午去吃餃子的時候該叫我的,我沒叫你嗎?我叫了啊,一年之前,你走那天晚上,我吃了兩人份,有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