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公主被讀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
主角配角:鄭珣昭元公主
作者:雋雋
簡介:末世大佬好不容易熬到秩序重建,榮升基地長寶座,卻意外穿越進真假公主的虐文劇本,還自帶吃瓜系統一枚! 睜眼一看,這大雍國簡直就是個爛攤子,內憂外患,岌岌可危。 但咱是誰?亂世中的王者啊!賣國賊、間諜、戀愛腦宮妃、敵國皇子……一個個都想刀,可他們怎么總先領盒飯? 大臣們吵著吵著竟團結一心,悲劇人物個個逆襲,真假公主姐妹情深,間諜無所遁形,就連這命懸一線的大雍國,都被她盤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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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御書房,皇帝才道:“說說你的想法。”
“臣嘗試過,對無法聽到心聲之人,也無法開口說心聲之事。不如一個個面見一次,便能試出來哪些聽不見。”
通過觀察倒也能確定人選,但是容易出現謬誤。
大臣雖多,但也耗費不了太多功夫,最重要的是,不用擔心錯認。
“按你說的辦,明日,朕單獨給珣兒放一日假將此事辦好。”
剛商討結束,外頭的小太監便進來稟告,負責調查陳直的大理寺卿段云峰和廖大學士后腳來求見。
“請進來。”
段云峰和廖大學士并肩而來,兩人之間隔了兩個人的距離。
段云峰凝重道:“皇上,陳直死了。”
皇帝心中微驚:“查!”
段云峰果斷領命。
他停頓了一下,遲疑道:“皇上,微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帝頷首,示意他回稟。
“皇上可是能聽到三公主的心聲?”
皇帝肯定道:“確實如此。”
“若動手的是三公主……”
段云峰只說了一半,腦袋越埋越低,皇帝看著,生怕他把腦袋埋地里去。
“暗中查探,”皇帝想到什么,忽然看向廖大學士,“廖愛卿,由你協助云峰查清此事,大理寺或許會有奸細,此事,十之八九是公主所為,為免麻煩,務必保密。”
廖大學士恭敬應下。
然而,段云峰尚有疑慮:“可三公主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悄無聲息潛入官員家中行兇?”
廖大學士嘴角微抽。
都當那么多年官了,段云峰怎么還是一根直腸子通到底?
行兇?行什么兇?明明是替天行道!
他忍不住嗆聲:“段大人,動一動腦子可是影響大人辦案?三公主既能操縱天幕,有點神鬼莫測的本事又有什么奇怪?”
段云峰:也對。
他松了口氣,跟著應下皇帝的吩咐,當然單單應下不夠他發揮,接著又勸諫:“皇上,若三公主真的是兇手,也只是一時沖動,陳直罪有應得,還求皇上寬容。”
廖大學士:???
就你清高,就你良善,就你長了一張嘴只會吃飯。
三公主可是皇帝的親女兒,輪得到你操心?
皇帝也是無奈:“珣兒畢竟是朕的女兒,朕會護著她。”
段云峰欲言又止,很想說就三公主那不受寵的樣子,皇上真愿意包庇?
“你就少操點心吧,”廖大學士呵呵一笑,打斷道,“三公主若真動了手,就不會畏懼帶來的困難。”
人三公主雖然是個孩子但又不是傻子。
皇帝認可地點頭,段云峰說話不中聽,他果斷轉頭看向廖大學士:“廖愛卿,可是有事稟告?”
廖鴻聲告了罪才問道:“不知常俢那里可有審出什么?”
“骨頭硬得很,只能慢慢磨。”
褐國也不知道給常俢灌了什么迷魂湯,刑罰都試了個遍,愣是沒有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廖大學士上前一步: “臣毛遂自薦。”
“你決定好了?”皇帝訝異地問。
廖大學士以前跟段云峰一起在大理寺任職,那時候他性子有些偏激,是有名的酷吏,后來他年歲漸長,為人處世也越發圓滑。
他得罪那么多人,按理來說沒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但是他眼光好,在皇帝尚未嶄露頭角開始就認準了他。
皇帝強硬,花費了許多心力也要將他保下。
后來,廖大學士在官場左右逢源,與人為善,許多人都快忘記他的手段如何。
廖大學士堅定地點頭:“臣學得文武藝,正該報效朝廷,皇上仁慈,準許臣逍遙,臣雖鄙薄,但危難當頭,吾輩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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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再次踏入曾經竭力擺脫的河流,并絕不后退。
皇帝繞過桌案,走到廖大學士面前:“好!朕應允愛卿的請求 愛卿盡管放心 朕絕不做卸磨殺驢之事,上一次,朕能保住你,這一次也一樣!”
廖大學士熱淚盈眶,當即跪下:“承蒙皇上不棄,臣定當竭盡全力為皇上分憂!”
兩人執手相看,君臣情深,段云峰在旁邊一張臉面無表情,心里卻酸得好像喝了幾缸陳醋。
送走兩人,皇帝忍不住跟李孝君調侃:“廖鴻聲這是受天幕刺激了,竟然還有動起來的一天。”
李孝君忍俊不禁:“廖大人和段大人雙劍合璧,定能為皇上分憂。”
皇帝搖頭抱怨:“段云峰那棒槌,明明查案的時候腦子那么靈光,平時怎么就這么不會做人說話。”
李孝君笑道:“也正是這樣的性子才適合管整個大理寺。”
大理寺經手的案子,常常涉及官員朝堂,若是跟誰走得近了,真發生什么,哪怕他不參與查案,也難免有徇私之嫌。
所以,誰能說段云峰這樣的性子不是一種智慧呢?
……
另一邊,夏大人急匆匆回了家。
他深知此次大女兒在劫難逃,她做的事,不止皇上忍受不了,他同樣忍受不了。
那是賣國啊!
他實在不明白她那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夏夫人處理完府中雜事,見到夏大人臉色不太好看,連忙招呼他坐下:“老爺,可是遇見什么事兒了?”
夏大人沉著臉,揮退下人,語氣凝重:“你可知婉兒做了什么?”
夏夫人心里“咯噔”一下,難道,婉兒想嘎了皇帝被發現了?
婉兒糊涂啊!
夏大人一看就知道自己這腦子里全是天馬行空的夫人又在胡思亂想了。
“婉兒竟敢混淆皇室血脈!她看上了褐國使臣,不僅幫那褐國賊子遮掩身份將其留在大雍,還為他和慧慧牽線,現在慧慧的夫君濟澤,就是那褐國狗賊!”
夏夫人臉色煞白:“老爺,你在騙我對不對?”
二女婿對慧慧那么好,平時對他們也孝順,怎么可能是奸細?
她不信,她不愿信!
夏老爺悲切道:“她竟掐死自己的親生孩子,混淆皇室血脈,將慧慧和濟澤之子送入宮中,甚至妄圖竊國!”
夏夫人又是惶恐,又是憤怒:“夏婉她好狠的心!”
她精心教養的女兒,怎么會是這么個只知小情小愛的自私毒婦!
那可是她的親生孩子和親妹妹啊!
就為了一個男人!她竟做出如此畜生不如之事。
她哪堪為母為婦?哪堪為姊為女?哪堪為大雍人啊!
沉默片刻,夏大人抹了一把臉,鬢角不知何時,已經爬滿白發,他雙眼紅腫,自責道:“是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若我多管管婉兒,她是不是就不至于走到這種地步。”
“不,是妾身的責任,在閨閣之中,婉兒就愛看些情情愛愛的話本,妾身本以為無關緊要,是妾身錯了,她竟是早就左了性子,”夏夫人起身,焦急地轉了兩圈,最后堅定開口,“婉兒死罪難逃,我們必須做出選擇。”
她強行壓下滿腔悲痛,叫來下人吩咐他們去將夏慧請回府:“若小姐問起來,就說我病了,請小姐回來侍疾,”
她頓了頓,又道:“姑爺繁忙,務必不必打擾他。”
服侍有下人,她生病的時候從不讓女兒、兒媳侍疾。
慧慧聰慧,一定能發現異常。
這時候她有些慶幸慧慧沒有再生孩子,否則情況會更加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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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慧慧若是不愿意跟濟澤分開……”夏大人心中擔憂,他又怕慧慧被牽連,又怕慧慧知道一切后依舊放不下濟澤和四皇子,更怕她把事情透露給濟澤。
若濟澤聽到風聲后逃脫了,那他萬死難辭其咎。
“不,我們要相信慧慧,”夏夫人握緊拳頭,咬牙道,“若她執迷不悟,妾身會將她強留在府中。”
強留不住,她會……殺了她。
夏夫人心口劇烈起伏,合闔眼許久,才將不忍之心拋在腦后。
她宋文琴先是大雍人,再是慧慧和婉兒的母親。
她沒有教導好自己的孩子,決不能再讓她們錯下去!
夏大人踉蹌著跌坐在椅子上。
良久后,他才點了點頭:“依夫人所言。”
下午,收到消息的夏慧著急地趕回了家。
看到夏大人和夏夫人都是好好兒的,她拉著夏夫人觀察了幾遍,發現她沒什么大事,這才松口氣:“娘!出什么事了?”
“你父親大驚小怪,其實問題不大,”夏夫人溫柔一笑,跟她寒暄了幾句,才若無其事地問,“你回來姑爺可有說什么?”
母親的目光似是要將她看透,夏慧心越來越沉,她強顏歡笑道:“娘讓嬤嬤帶的話有些奇怪,又特意叮了不讓姑爺跟著,女兒把他打發了。”
她頓了頓,又強調道:“他沒有懷疑。”
夏夫人眉頭舒展:“好孩子……”
她輕輕摸了摸女兒的頭發,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慶幸。
“娘……”
夏夫人心如刀絞,淚水很快模糊了視線。
她用顫抖的聲音將夏婉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夏慧愣愣地聽她說完,忽然“噗嗤”一笑:“娘,您說,濟澤他是褐國人?哈哈,怎么可能?”
夏大人不忍地別開眼:“你娘說的都是真的。”
“可見過褐國使臣的人不少,怎么可能沒人認出來?”
“因為他進入大雍后就貼著人皮面具,使臣離開之時,有幾個人生了病,一直沒有露面,濟澤就是其中一個,實際上他早就在你姐姐的掩護下換了身份,留在了大雍。”
夏慧還是搖頭。
她的枕邊人她還能不了解嗎?
他心地善良,有情有義,怎么可能會是褐國人?
但依舊是那句話。
她的枕邊人,他還能不了解嗎?濟澤的偽裝真的那么天衣無縫嗎?
不是那樣的。
他的書房像是禁地,去不得、近不得;他常常見遮遮掩掩的客人,并且從不讓她接觸;他也會隱瞞行蹤,半夜偷偷出門;他對大雍一些人盡皆知的習俗并不怎么了解……
以往困在夫妻身份里,她信任他,所以不愿意去探究。
正因為她信任他,他才放松了警惕,才會遮掩得那么敷衍生硬。
所以真相揭露之時,她連欺騙自己都做不到。
昔日的甜蜜,撕開來看,處處都是破綻。
夏慧再也維持不住夸張的笑意,她沉默片刻,迷茫地看向爹娘:“我該怎么辦?”
夫妻二人沒有回答,夏夫人溫和地問:“慧慧,你想怎么辦?”
夏大人別開臉,避開女兒的目光:“慧慧,不管你怎么選擇,爹娘都支持你。”
夏慧掩面,少頃,指縫露出水光。
“姐姐為什么要那么對我?因為失去孩子,我遭受了無數白眼。更重要的是,四皇子被她教導得目中無人、好高騖遠。她根本不愛我的孩子。她不只毀了我,還毀了我的孩子。”
她聲音發悶,夏夫人聽得心都痛了。
但是她不能動搖,她怕自己一旦有絲毫心軟,慈母之心就占了上風,怕再也無法狠下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