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人,他名字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很喜歡講故事,總是不停的講給他認(rèn)識的小伙伴,但小伙伴們卻不怎么買他故事里的賬,就是無法讓人信服。
準(zhǔn)確的說他里我所在的大院只有幾個院子的距離,但我們的院子和他們院子的區(qū)別就是我們院子都是知識分子家庭的小孩,而他們院子都是工廠子弟的孩子。
這個人長的就很猥瑣,說猥瑣是因為他有幾顆撩人的牙齒,而且他喜歡打口哨,他個子不高在同齡人里面,但他看上去好像什么也不害怕。
我和他認(rèn)識也屬于巧合,他喜歡圍堵和他一般大的孩子,說是講故事,大概是別有用心。
在我看來,他有些張牙舞爪,想抹點什么值錢的東西的嫌疑。有一天我放學(xué)回家剛好在回家的路上碰見他他說聽說你被老師訓(xùn)斥了一頓。
我驚訝的說怎么知道。
他說他什么都知道,他能讀懂人心。
我說真的嗎?
他說你給我5交錢我就告訴你,你心里想的。
我說你騙人,不想理他。
他卻不停的組織我往回走,我說錢沒有,你愛講不講。
他順勢拎起我的袖子,我立馬一把手推開。他又動,我又還手。反正我不想被他控制。
他吐了口涂抹,在我身上,我立馬拿起地下的一個手頭朝他上死勁的扔了過去,他開始大哭,我就走了。
到第二條他讓我給他賠錢,我說你拜拜我也得呸錢。他笑了笑,說他知道該怎么講故事了。
后來這個人不再我跟前晃悠,但我聽說他的聽客開始多了起來,反正我也不愿打聽總之在我眼里,他就是個屁。
大家聽了好像覺得我在講這個講故事的人,卻沒講他講的什么故事,很無厘頭對吧。
多年以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直覺永遠(yuǎn)都是對的,那些想用語言征服別人的人在我這里真的沒有任何市場。
在我心中,真正的故事需要自己一生去講述,何況像他這樣一個小地痞這樣的呢。
我們習(xí)慣了到處聽別人講故事,我們可以捫心自問,你知道故事對你意味著什么呢。
按照我的理解,你得有故事,才能講出故事,多數(shù)人的故事很無厘頭,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