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幾日看到一則新聞,一小孩兒竟被老鼠啃的臉都花了,手指頭都斷了,是在令人不寒而栗。我那時想,這鼠竟如此可恨,再回想那幾日,老鼠在我床下的啃食聲,爬地聲,扣木板聲……
? 我怕了,于是趕忙讓母親準備了兩塊粘鼠板,一片放床尾,一片備用。光撕開這老式的粘鼠板,便十分費力,看樣子母親買對了。我急切的想將老鼠捉拿歸案,便在粘鼠板上放了塊面包,果不其然深夜我竟不知是夢里還是現實,竟聽到了老鼠的慘叫,這慘叫使我十分愉悅,不久便甜甜睡去。
? 翌日,不見老鼠身影,只見老鼠毛發依稀粘于板上,母親說被她弄下了。于是我邊將我的良計告知于母親,母親倒也高興,便故技重施,把板放入了院內。我便疑惑起來,難道母親不知屋外院子連接外處,老鼠必定捉不完。
? 勸不動,我便任由母親去了,而此方法,百試百靈,再次捉到一只。在得知這一只也死掉后,我感覺,老鼠的命運或許不該如此悲涼,進屋死不進屋也死,偷吃死不偷吃也死。老鼠或許從生下來就有罪。死亡,似乎也一直在進行。而老鼠,應景一般有著可恥的繁殖力。我不免有些好奇,是老鼠先有的強烈的繁殖能力,還是人開始隨意濫殺老鼠?
又或許二者本無關聯,只是生存使兩者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