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說故事的機會,以自己為原型,記事本一樣,說了有關(guān)生命中的一些片段。這一個個記憶片段,就像樂高積木一樣,如果沒有一張地圖,將所有的零件拼湊起來的話,就是一堆雜亂的積木,看不出任何有意義的東西。完全不知道這個可以組建成一輛車,一架飛機,一艘船或者一座房子。而我缺乏的就是從這些零零散散的事件中,找出線索,連成一串,發(fā)現(xiàn)這故事的主線。
我們都知道,不管電影、還是小說,故事中主角也就這么1到2個人,而且故事的主線也就1到2條,否則讀者完全會被復雜的關(guān)系繞進去,而迷失其中。可我們實際的生活,自己是唯一的主角,可又何嘗是唯一的主角的,在家庭中,在公司,還是在社會,我是那個我嗎?而故事主線,完全沒有一條主線。就每天寫作,我倒是在堅持;而看書呢?每天都會草草地看一些帖子,視頻,還有文章以及新聞。可這些零碎的信息和知識,又能給我什么成長的空間呢?看書如此,很少能夠完整,而且反復地看一本書;跟旅行一樣,走馬觀花地看一朝便完事。寫作本身的內(nèi)容,也跟我自身的性子一樣,隨性,完全不去注重行文的章節(jié)構(gòu)造,寫得隨意,寫得坦然。而本身旅行,我也很少有那樣的規(guī)劃,就跟朋友出去,只是定了大致的目標和方向,中間的過程,完全是自由發(fā)揮,遇到問題解決問題,遇到驚喜,接受驚喜,放下所有的完美,接受這不確定所帶來的不一樣的體驗。這種沒有被安排,隨性地往前走,先妥妥暴露我的本性。
這讓我想起了,在大學時,一次,年級輔導員問道:“以后進入社會,工作不爽后怎么辦?”我不知道為啥記得這么深刻,我的回答是:“大不了換一份工作唄!”不委屈自己。盡管膽小怕來事,一旦遇到非常侵害自己本性的時候,出于一種本能的保護,會將自己如蠶繭一樣把自己包裹的嚴實,將自己內(nèi)心最柔軟的部分藏在深處,永不給外人見到。于是,外表跟世界妥協(xié)了,表面上,開心從容,說客套的話,做乖巧的人,披上了一張面具,可能連自己都不認識。而內(nèi)心緊張地看護著自己的內(nèi)心,怕受傷害。
因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就著性子,所以有些避世,盡管表面上放浪形骸,實際上喜歡做一個避世的人,只是因為害怕孤獨寂寞,才會出去,跟人打交道。人間煙火,還是必要的,可是我又時刻警惕著,對于很多事情完全沒有興趣,只是為了跟人相處融洽,特意裝作無所謂,感興趣的樣子。曾經(jīng)地自卑,讓自己在跟人的行為處事中,處處小心,本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處事方式,可終究因為規(guī)矩也常常會出現(xiàn)自相矛盾的行為。那個時候,就完全隨著性子走,或者說直接看心情。
如果要說我的前半生,一個詞總結(jié)的話,流浪。心在流浪,經(jīng)常彷徨,因為完全沒有方向。而很多情況便是,隨波逐流。不去判斷形勢的好與壞,抓住當下努力而行,每有新鮮的東西,不猶豫,欣然往之。于是乎,學而泛泛,行而不專,坐立而不安,心惶惶。
當一篇心流的文字出現(xiàn)后,再回頭看,已經(jīng)不知所云。讀起來順暢,只是再去理解,能尋到內(nèi)心片刻的身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