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逃避,用飽食作言語拒絕寫詩,我以為我的肉體會去寫詩可我沒想到他僅咕咕作響還是沒有詩情,飽食過后的自己血液都流到肚子里,大腦沒有了血液供應(yīng)死去,我是一只貪食的饕餮思想被消化,肚子也就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