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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瑾瑜帶著錄取通知書,提著拉桿箱來到長沙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這個家伙午休前是在看已經擱置了一年之久的《秦時明月之君臨天下》,但當從夢中驚醒時,他憂郁地對我傾訴,腦海中只有“大一已經結束了”的意識。
作為好朋友的我,深知他從來不是個安靜的人,只是有時候被迫選擇沉默;與其說他喜歡喧嘩,不如定義為他只是執拗于追求一種熱鬧的深情投入;而在過去的這一年里,他也的確是如此的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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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大一的課程相對較少,但我依然很難見他一面;我不是說擔心和他哥們兒情誼的削弱,只是要表達在我無所事事的時候他總是忙碌不堪。我在軍訓期間一次面試時認識的他。那時,他對什么事情都很感興趣,面試、投稿、參與活動,起初我還以為是三分鐘的熱度,但和他處了兩個學期才明白,敢情他就是一直挺喜歡接觸與嘗試新事物的啊。他這個閑不住的人。
前天和他一起吃飯,他有些憔悴地對我顯擺,說是剛和團隊在短時間內完成了一份兩萬多字的實踐活動申報書;對此我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詫異,他總是對一些無所謂的事情過于投入深情,而對復習功課這些很要緊的事情卻不以為意,似乎他天生就是一個從不會囿于常規的家伙,我把這歸結于他有著一種異于常人的心態與思維。他這個奇怪的人。
他總是交太多似乎再也不會有交集的新朋友。有一次我在他QQ上看到有一個“認認真真交朋友”的分組,里面竟有一兩百人;我調侃道:“加了這么多好友!有我這個好哥們兒不就足夠了?”他白我一眼:“不夠。你是你,TA們是TA們啊,交情或淺或深,都是我的朋友,要認真點兒。”不過,對于他一直把我設為特別關心這件小事,我還是非常欣慰的。他這個愛死鉆牛角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