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塵的自述(來自遠方的避塵)

? ? ? 我是避塵,沒錯,就是仙門楷模世家弟子標桿-------含光君的專屬佩劍,我主人生來就冰清玉潔,深受萬眾矚目,上至耄耋下至黃口小兒之所愛(雖然有時不大靈),不幸天妒英才,自那魏不要臉的來到了云深不知處,主人那眼神慢慢地變了,發展到時不時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眼神不大直了,我心中大駭,難不成那魏不要臉的斜眼病會傳染不成?

? ? 說起來魏厚皮也是個人物,起碼在云深不知處他就是,簡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一幫前來求學的子弟生生被帶偏了性子,整日里沒事找事做,主人他叔父氣得山羊胡子都高高翹起,想來也是,魏厚皮頭天來到云深不知處就帶了酒進來,把我主人氣得直接從劍鞘里把我拔出來沖上去與他對打,雖說魏不要臉的臉皮甚厚,但修為還成,倒是平手了,我也甚爽快,畢竟好久未痛快打一場了,倒是與魏厚皮那劍生出了些許惺惺相惜,就這樣,他倆在打,我和隨便各自報了家門,倒聊得分外投機,那隨便也是個性子歡脫的,這是忘機琴根本比不了的,說來忘機琴這家伙也真是,整日里顧影自憐,一看見鏡子就沒完沒了,神神叨叨的嘴皮子和魏厚皮有的一比,也不知道主人怎么弄到這樣的一把琴的?因為種種投機,我倒和隨便成了對"嘮友"。

? ? 后來,魏厚皮被罰抄書,由主人親自盯著,我看得清楚,主人聽到這消息時手分明抖了兩下,我就說嘛,魏厚皮果真討主人厭煩。那姓魏的來抄書屁股好像長了個釘子似的,一半擱在椅子上,另一半懸在空中岌岌可危,一條腿搭在另一條上,同時上下嘴皮子飛速張開合下,最后主人干脆禁了他的言,魏厚皮憋得臉紅,上竄下跳,我和隨便如愿地欣賞了一場猴戲,這些天來,我和隨便時時可見上,順帶在末時參與了一場春風斗,日子過得頗為滋潤。可這滋潤的日子沒幾天,那姓魏的便連夜滾回了蓮花塢,因著隨便那家伙也走了,我心底略為不快。

? ? ? 后來過了很久,再見著魏厚皮的時候隨便卻不在了,嗯,應該叫魏冷皮,我看出來了,那姓魏的臉上全然沒了之前歡脫飛揚的笑意,如今雖笑,卻摻了森然與冷淡,令我有些不安。

? ? 后來那姓魏的合并了他袖中的器物,頓時土中白骨迭起,說不住的恐怖,而后他步子虛浮不穩地向某一方向走去,我主人靈力也快至油盡燈枯,仍發動余下不多的催動我追他而去,

? ? 主人他找到了一個山洞,幾近跌撞地將姓魏的摻了進去,好了好了,我沒臉看了,我......我邊聽著主人這幾天的言語,我很尷尬,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忘機琴這家伙如今更像犯了病,本來就沒有眼睛就偏讓人覺得睜得像個銅鈴似的,時不時發出幾近猥瑣的笑聲,好吧,是在下輸了。

? ? 幾天后人還是追來了,主人被帶回云深不知處,因拼死護下那姓魏的將三十多位同源前輩重傷,領了三十多道戒鞭外加三年禁閉。這三年來,根本聽不到任何魏嬰的消息,雖然主人面上依是冷淡狀,卻怎么也掩蓋不了眼神里的不安及擔憂,我有些焦急無奈,主人只有我和忘機琴這兩把武器,雖說忘機琴當真不靠譜,不過現下只能與它商量了,商量許久,終是沒有好法子,只能拖著這三年過去。三年禁閉一過,主人立馬操著我和忘機琴出了云深不知處,直奔那亂葬岡,途中旁人說那姓魏的身死死魂消,我分明看著主人身形一抖,用著他平日絕不會用的顫抖語氣又問了一遍,似是不信,又逮住好幾人再問,仍是同一個答案,主人不再多言,御著我飛馳而去。這幾天我,主人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在亂藏岡不停地找,不停地問了一遍又一遍靈,終是未果,只是在一個樹洞里發現了一個小孩子,我認識這小孩,他不就是那姓魏身邊的那個嗎?

? ? 慢慢地一年年過去,這些日子里,主人話比之前更少了,神情更為嚴肅冷淡,做得最多的,便是時不時換個地方彈奏忘機琴問靈。

? ? 就這樣十三年過去了,主人這次領著族中小輩外出夜獵,到那大梵山時,我看見主人平靜如死水般的眼中漾起了陣陣波紋,那眼神與之前的的相比簡直瞎了我的狗眼(呸,是劍眼),然后........我不想再說什么了,這簡直是純心虐狗嘛,得,眼不見心不煩。

? ? ? 在魏厚皮過門后他倆一直過著沒羞沒燥的日子,這次回了趟云深不知處愈加嚴重了,特別是魏無羨,整日里作死,哼哼唧唧地,醒來就直摸腰下不了床還直喊痛?為此我簡直掬了一把辛酸淚。不過平日里我絕對怨氣不會太大,但是我現在只想砍死魏厚皮,也不知他那賤手如何找到一鼎香爐還點了一搓搓香進去。得,你犯賤別找上我我自不會說什么,但幾天后,我竟入了他倆的夢,那魏厚皮把主人抓住好一頓調戲,那神情活像地痞無賴遇見了良家婦女,而將主人抓了去,他平日不正經老犯賤就算了,這次竟把我拉下了地獄,他把我冰清玉潔的劍柄放入一個地方時,別攔我,,,我要砍了他,,,這不要臉的,我想抽出劍柄,奈何我只是佩劍,沒有靈力根本動不了,望著主人能幫我,可.......事與愿違,我憋得怒火中燒,源源不斷冒出冷氣,終于主人來了,他把我弄了出來,我簡直感動得淚都落了下來.......然后我被丟在了地上:"@¥&?+#/!@&?!???"

? ? ? 之后我發誓我遲早要宰了那魏厚皮,結果忘機琴那家伙好一頓嗤笑,先"嗯哼"倆聲,還用了升調連降調,轉換得十分自然,如果去掉嘲諷外加幸災樂禍的意味是完全可以參選朗誦的文藝比賽順便再弄個吉尼斯世界紀錄的,最后來了句:"還是做夢甚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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