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次拿閨蜜這幾段翻來覆去逃不過她小圈子的感情說事兒。
前幾天晚上,安小景也打來電話問我,她是不是應該再去見那個人一面,與過去的自己做個真正的告別。
我問她:“你打算怎么個告別法?”
她低低得說了一句,“我在店面附近。”
原諒我腦回路太長,沒反應過來。
電話那頭的她嘆了口氣,回復我說:“我剛才去那個人店里逛了一圈兒,沒看到人,現下在附近吃酸奶,打算待會兒再上去看一眼。”
乖乖隆地咚,這是閑來無事呆著無聊又給自己心里添堵呢?
話分兩頭,還是說回我這個,在感情路上,腦子一向不太好使的呆瓜閨蜜。
這段時間,也是和早就分手八百年了的初戀男友S先生打得火熱。
有些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愚蠢的不行,偏偏還能醫不自醫的油鹽不進。
比如安小景,比如我閨蜜,比如我自己。
你可以愛錯三五個人,但你不能愛一個錯的人三五次;
走錯路,可能是運氣不好,但總往一個坑里跳,那就是智商不高了!
閨蜜和S先生,應該、貌似、可能、好像、大概、似乎,是初中時候在一起的。
兩個人門當戶對,淵源頗深,圈子一致,情投意合,土話講就是:聊得好,玩得來!
嗯,情竇初開的少女情懷總是詩。
頂著早戀的帽子,所有的甜蜜交往都要在“地下”偷偷摸摸地進行。
據閨蜜跟我回憶:
S先生喜歡拿她的發夾,然后彼此就都很沒腦子的忘記這回事兒,所以,每次S先生的媽媽給S先生洗衣服的時候,都會從大兜小兜里掏出各種各樣的發夾。
很好奇S先生每次吞吞吐吐尷尷尬尬,最后又是怎么蒙混過關的?
閨蜜喜歡生氣的時候,拿繡花針一類的尖銳物品去扎S先生的車胎,奈何用我閨蜜的話說就是,那車胎的外帶跟S先生的臉皮一樣厚!使出畢生吃奶的勁兒卻也怎么都扎不透。
都說初戀情深最是難忘,那么,年少輕狂的我們當真是真的不懂愛么?
不是的。
我們也曾滿腔熱忱的用盡全力去愛過,愛的時候也是恨不得把世界每一棵樹上都刻下彼此一生一世在一起的豪言壯語。
可惜的是,大多的結局都不似言情影視小說里那樣羅曼蒂克。
現實就是現實,深情的王子和美麗的灰姑娘永遠是童話中的童話。
痛心疾首又能怎樣?
癡心絕對更是如何?
對人家來講,百無一用的是,你自以為的一往情深。
我也曾無數次的奢望,眼前的這一切一切都是幻覺,本能的逃避所有,只想做一只反射弧特別長的動物,拖著沉重的軀體在過往的回憶里慢慢前行,最后的最后,懷著對那個人的滿腔恨意,涅槃化作,披甲重生。
我不知道還愛不愛你,我只知道:我懷著一種無恥的希望,懷著滿心厭惡祝愿你深愛的人對你負情,祝愿你的殷勤之臉碰上銅墻鐵壁,祝愿你的一樁樁丑聞都是不堪的性游戲,不管走錯哪一步,最后的最后,都能使你重新跌倒在我身上。
告別實屬無用,懷念亦是枉然。
我們能做的不過是闖過自己心里的那一關,紅塵紛擾里,午夜夢回間,再也不要看見那曾經深愛,格外熟悉的容顏。
即便要互相虧欠,
也別再藕斷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