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龍
有時,我愿做歌德,在詩與真的海洋中徜徉。有時,我愿做叔本華,看清人生不過是在欲望和無聊之間徘徊,回歸那清明的智慧。有時,我愿做梭羅,找回心中寧靜的瓦爾登湖。有時,又愿做尼采和福柯,將欲望和本能視為快樂之源,在生命之河中流動,不辜負每一個起舞的日子。
啊,我們為何要一成不變?如果河流是流動的,真理和生命為何不可以也是那樣?
我要讓真理和科學也流動起來。在這個意義上,我是一名真正的反科學主義者,我要用重建人類科學大廈的方式來摧毀科學本身─這便是空性第一科學,正如我要用空性哲學來摧毀哲學本身一樣。啊,我要建立人類全新的哲學和科學理論的大廈,但我卻是一名真正的反理論者。我是哲學和科學界的特洛伊木馬,最終要讓一切哲學和科學的大廈─包括我自己建立的大廈─轟然倒塌。如果《沉思錄》是這樣一座思想的大廈,那么,《菩提樹下》就是特洛伊木馬。
那些自稱為哲學家和科學家的人們,他們想用放大鏡去查看真理,卻什么也沒看見。他們從未想過要進入真理本身,從不敢用雙腳跳入真理的大河,他們從不曾意識到真理并不在外部世界。但,真正的真理是個人體驗式的,只在個體的生命體驗中才可以被發現。
牛頓力學,相對論;婚姻,家庭,都是關于外部世界的信念。啊,信念!人類的一切不過都是信念,都是觀念。但一切信念和觀念都是要被摧毀的!
讓生命成為真正流動的河流!這樣我們可以才可以真正見證真理本身。
啊,我的星光女神,生命和真理的化身,愿你流入我的體內!這樣我便永遠不會失去你。
2019/5/12,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