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感覺與世間一切都格格不入了,
一方在抬頭,一方在低頭。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位置的,
但就好像織女和牛郎一年見一次那樣,
我偶爾也可以融入這個世界。
誰對誰錯都顯得不那么重要,
因為一切,都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