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圖片來自網絡)
邪惡的敵人以他們的暴虐和專制讓正義的人們感到四面楚歌。
然而那些以博愛和善良的名義,
引領弱小者穿越黑暗峽谷的勇士,
必將得到神的庇佑,
因為他是他的同胞的真正的守護者和迷失孩童的挽救者。
我將滿懷仇恨和無比的憤怒,
滅掉任何企圖毒害和屠殺我的同胞的敵人。
當我將復仇之火射向你的那一刻,
你會知道我的名字叫做耶和華。
——《以西結書》第25章第17節
什么是正義?
是扶貧濟弱堅持理想將圣經倒背如流。 什么是邪惡?
是燒殺搶掠離經叛道對上帝嗤之以鼻。
那若是座下蓮花卻殺人如麻呢?亦或者雙手沾血卻能梵音入耳。 讓我們重新來一遍。 什么是正義? 什么是邪惡?
海報上黑發的女子伏在床上,套著細高跟的雙腳交叉翹起,右手夾著一只燃著的香煙,微側的目光糜艷中帶著些許挑釁。似乎下一秒,紅唇就會輕啟,低啞又帶著挑逗地嗓音似有若無,pulp fiction。
昆汀·塔倫蒂諾94年的作品低俗小說至今是影壇上爭議頗大的一部影片,昆汀本身亦是這樣一個焦點。追捧他的人稱其為百年難得一遇的鬼才,貶低他的人認為他的作品不知所云。太多的人,不論什么都追求一個完整,一個中心。仿佛沒有主題思想,一切都沒了意義。而我向來更在意感覺,注定不會過多糾結于所謂整體的故事性。
實際上,并不太能說清楚影片究竟講了什么,一千個人許是有一千個重點。在you never can tell里和文森特跳扭扭舞的蜜兒。白色立領襯衫闊腿褲,光著腳,性感的不可方物。回到家里打開音樂,跟著充滿爵士的低沉又帶點異域口音的男聲放肆歌唱的她,亞駝色風衣垂在手肘,幾個旋轉懶散的倒在沙發上,熟練地點起香煙搖頭晃腦的她,美得讓我一個女人都移不開眼睛。這樣的蜜兒,嗑藥都是一幅畫。
都說昆汀戀足,也虧得如此,畫面上蜜兒纖細的如枯枝一樣的骨架,有一種奇異的病態美,仿佛每走一步都會折斷,鮮血淋漓的糜艷。有人說昆汀的偉大之處就在于所有人都以為文森特會和蜜兒上床,結果沒有。
所以想必也會有人像我一樣覺得約翰·特拉沃塔演的文森特,雖然沒有年輕時他的英俊逼人,但別有一種魅力。松著領帶夾著煙斜靠在墻上,含笑的眼神是贊美也是誘惑。輕描淡寫的拔槍上膛,眉目淡然的看著生命在眼前破碎。依舊記得他看了看蜜兒低頭喝了一口香草奶昔,fucking good。我也覺得這樣的文森特,fucking good。
朱爾斯的習慣,是殺人之前念一段圣經。明明是殺人越貨的家伙,偏有一種正義之士的感覺。似乎每吐一個字,都會響起頌歌,明明是暴虐的,陰影處看不清的又似乎是圣白的天使正流下憐憫的淚水。最后一個字音落下,一連串的槍聲仿佛葬禮上的禱告,久久回蕩。
不得不說,昆汀的電影,極大滿足了我對于暴力美學的興趣,不否認,對很多人來說,是無趣的。但我想,總是會有些片段,不喜歡也會記很久。哪怕是全片超過270個的fuck,想必也會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