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挪威的森林》的前奏,也是一種預熱,文章以《螢》開頭,介紹我在朋友死后,并和朋友的女朋友直子在一起,兩人在交往途中,沒有人開頭說話,只是一起走路,一起走著,直到有一天,直子離開了我,與此同時,同學送我螢火蟲,我在野外放了它,它走后,
我幾次朝夜幕中伸手去,指尖毫無接觸,那小小的光點總是同指尖保持一點觸不可及的距離。這是我放走螢火蟲后的言語。
也間接的暗示了直子可能不會再回來了,我們就停留在了那里,從那之后,我也就從此一個人。
《跳舞的小人》帶走魔幻色彩,虛構中帶著現實,現實中也牽留著些虛構,我為了想要和象廠新來的那個女孩子學會,讓跳舞的小人進入我的身體,然后我得到了那個女孩,并之后,受到了警察的圍堵。
其實,這個短篇,對我說,沒有太多深思,一方面,小人其實就是一種暗示,具體的就是人們心中的一種虛榮心,人們有時候會需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有時候,又想拋棄,但至始至終,虛榮心都在人們的周圍旋轉著。
用充滿模糊性,斷裂性,和不確定性的荒誕情節凸顯現代社會的本質性真實和現代人的生存窘境。
這兩篇對我而言,具有深刻的體會,本書也是在現實與非現實之間游離著,一種現實,一種虛構,但在這種之間,
春之拂曉,夏之晚秋,秋之黃昏,冬之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