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會米芾 風檣陣馬 ——荊峰書法藝術 全媒體記者 盧浩然 文/圖

2017年3月20日

意會米芾 風檣陣馬

——荊峰書法藝術

全媒體記者 盧浩然 文/圖

每一種藝術都有屬于自己特殊的表現形式和語言。大道至簡,書法以“少少許”勝“多多許”,是一種用線的藝術。線條是構成書法藝術形式的唯一手段。無論是晉韻、唐法、宋意、明態,在宣紙上,無不外化為一種線的藝術。飛動簡勁的線條,在宣紙之上對二維空間的連續分割,氣韻生動變化無窮,書法家以一件件靈動的作品,展示自己鮮活的藝術生命。

已過知天命之年的書法家荊峰,生于書香門第,家韻英華,耳濡目染,自幼即酷愛書法,臨池研磨歲月彈指一揮,幾十年匆匆如白駒之過隙。

荊峰,男,漢族,河南開封人,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祥符區書政副主席、祥符區美協副主席、中國湄洲媽祖書畫院名譽院長、開封德泉翰墨書畫院院長、開封文化藝術職業學院特聘書法教授,書法作品曾經先后在中國美術館、中國歷史博物館、中國軍事博物館、徐悲鴻紀念館、西泠印社等地展出,并被故宮博物院、吳道子藝術館、徐悲鴻紀念館、西泠印社等多家博物館收藏,作品十余次參加國家級與省級展覽并獲獎。

學書經年,廢紙三千,荊峰廣臨唐楷漢隸、鐘鼎魏碑,出入于碑帖之間,逍遙于尺牘之外,思接千載,神游萬仞,追尋著書法三千年發展的精神歷程,以期在傳統與現代的融合中找到屬于自己的筆墨意向和風神。

最近,蒙荊峰贈《荊峰書法作品選》一冊。記者一閱之間,墨香染指,只見冊中一幅幅作品如行云流水、骨力追風、枯濕濃淡、水墨調和,儼然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荊峰作品中的每一個字,都力求創新,每一幅作品都彰顯著生機與活力。他創作時從不機械重復,從不遵循僵硬的規范,每一個字、每一幅作品都張揚著多樣流動的自由之美。每一筆、每一畫,都是有意味的形式,都有著活生生的、富有生命和力量的美,真可謂是“青銅饕餮,如火烈烈”。中國書法家協會原副主席李鐸看過荊峰的作品,曾說“荊峰的作品,一望便知是學習王鐸筆法,其用筆、結構很有成就,可喜可賀”。著名書法家、書法理論家周俊杰曾贊嘆荊峰的書法“有米芾之精細,有王鐸之雄渾,很有韻味,很有個性”。著名書法評論家宗致遠看過荊峰作品,曾這樣寫道“荊峰作品取米襄陽之率意,得貼學之意趣,靜中有起伏,巧中寓拙意,行筆揮灑,無所掛礙……”

荊峰執著書法,腕底波瀾叢生,呈獻給人的或是豪放灑脫、汪洋恣肆,或是輕簡雅逸、風流涵蘊,或是縱橫跌宕、沉著痛快,但細心的人會發現,荊峰作品中,有一種“凈”與“靜”之美。“凈中求靜,靜中求凈”。在荊峰看來,不管是道家的靜觀玄鑒,還是儒家的物心有合,抑或是佛家的漸修頓悟,都是讓人“靜”下來,努力用心去體驗,去追求一種人生的“靜美”。中國書法重視的是一種線的藝術。只有在線條有了足夠的表現力時,書寫才上升而成為一種“有意味”的形式。而真正的書法家,從來都是追求在創作中忘掉線條,讓一顆心沉潛進去,讓精神從線條中解放出來,追求一種不拘于有形的線條墨色,呈現出自己的心性與意象。

清代石濤對點苔有過這樣的論述“點有風雪雨晴四時得宜點,有反正陰陽襯貼點,有夾水夾墨一氣混雜點,有含苞藻絲瓔絡連牽點,有空空闊闊干燥沒味點,有墨無墨飛白如煙點,有如膠似漆邋遢透明點,更有兩點,未肯向學人道破,有沒天沒地當頭劈面點,有千巖萬壑明凈無一點”。荊峰認為書畫同源:“這變化多端的筆法,輕重急徐的點劃,干濕濃淡的墨色,無不是書法家情感的宣泄。”在創作中,荊峰亦是借線的飛動,墨的潤華,心手相合,抒情寫意,以一當十,知白守黑,以簡約飛動的筆墨與線條,痛快淋漓地書寫自己的情懷。

在荊峰看來,書法是一種體驗生命本體的審美符號。浸淫于傳統哲學、美學之中的書法,筆飛墨舞,忘情騁懷,線之脈動,亦是心之脈動。而能否心手相應,與前人程式和自己的書寫習慣拉開距離,呈現出每一個鮮活的自我,是藝術家與匠人的分解。荊峰異于匠人的物證,即是他絢爛的作品和自由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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