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ESEC海外志愿者故事征集:讓每個故事都被聽見

每個出國的人都懷著不同的目的,或是希望幫助到需要被幫助的人,或是去體驗不同國家的文化,亦或是去欣賞別樣的風光等等,而我的目的卻有些不同,我更想知道的是我所堅持的東西是否如我所愿的有意義,懷著這樣的想法,我便獨自一人來到了馬來西亞,參與檳城一個名叫Reach out的照顧窮人、殘疾人的項目。很搞笑的一件事是起初以為是照顧艾滋病人便義無反顧的申請,到面試的時候才發現誤解了,大概是自己始終是個不太安分的人吧。


檳城一景

第一天,沒有告訴項目方去向,和陌生的印尼室友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開始探索,我們走在陌生的街頭,盡管迷路卻依然不慌不忙的閑逛,用著不太熟練的英語問路人想去的目的地。中午還在室友的請求下陪她去清真寺做禱告,第一次帶頭巾融入穆斯林文化。這便是我的第一次大膽的出行。


和盲人老師的合照
和盲人老師的合照

這是我們參觀的第一個NGO,進來的第一感受遍是覺得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我能看到陽光,能正常的生活。在這里,盡管每個人都看不見對方,甚至還聽不見聲音,卻仍堅強的活著,花上一年 甚至更多的時間去學office,用skype和網友交流,她們看不見,確用聲音融入當代生活。同樣,一群小姑娘在盲人老師的帶領下學習如何編制竹籃,簸箕等等,甚至在這些竹制品上上色,讓其成為工藝品。這讓我感觸很深的是我們的身邊是否也有這樣的NGO可以讓盲人學習正常人那般生活呢,她們都能積極的活著,作為正常人的我們又有什么資格不好好活下去。



一群貧困家庭的孩子

這是NGO-House of hope的孩子,大多數是因為家庭貧困被拋棄的印度孩子,也有少數華人小孩,值得慶幸的是在他們的身上并沒有自備,內向,每一個都很活潑,我相信這并不是他們的年齡讓他們有的天真無邪,更重要的是她們的老師教會他們如何懂禮貌,尊重他人,相信這個世界的美好。


found raising

這是我們為第一個NGO在街頭的募捐,因為那個NGO雖然給盲人提供各種培訓,但并向盲人索取費用,而是依靠政府以及社會募捐運營。那一天習慣晚起的埃及小哥哥很主動的早起,一個上午,我們在街邊義賣,募捐,最終大家籌到了900+馬幣的成果。

這段旅程不僅是工作讓我感到有意義,在與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是極大的挑戰,我們有爭吵,有妥協,卻在離別之際,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回到那個房子里,在和大家待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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