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來一短小更,太尬了哈哈哈哈,今兒寫的……
張遇曾經無比感謝過自己可以留校當老師,可在這一周時間內,他卻有點后悔了,校園里來來往往的學生身影,圖書館上自習的人,就連去餐廳打個飯都會讓他心生遺憾。就像身上一個已經受傷的地方,還在不斷地接受碰撞,自己只好不斷保護著,生怕更嚴重。
2011年3月
韓一宵和女友已經分手了兩個月,過年那段時間,他也忙的顧不上哄鬧脾氣的女友,索性就隨她去了。回到學校,便和張遇重新結伴走在一起。韓一宵這人,也倔,說不哄就不哄,最后系花自己可憐巴巴的先服了軟,可韓一宵倒好,直接一句“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把哭的梨花帶雨的系花給打了回去。
張遇在旁邊圍觀了這一切,心里默默嘆口氣。他一直也不清楚韓一宵到底有沒有喜歡過系花,求你喜歡吧,他表現的也著實冷淡了點,說不喜歡吧 ,可也好了一年多。他兩分手,張遇也沒覺得有多開心,畢竟那個時候,韓一宵看起來就是甚至有些直男癌的直男。他也就安分的做好一個朋友的角色,直到那天韓一宵喝醉了。
馬上畢業了,張遇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繼續讀研。而韓一宵好不容易進了銀行工作。畢業后,四散各地,一群男生出去聚餐。這群男生的主心骨就是韓一宵,他拿起酒到處找人碰杯,抱住要回家發展的人訴衷腸。張遇喝了一兩杯,酒勁兒便有點上頭,覺得酒實在是太難喝了,于是安穩的坐在角落里,看著韓一宵鬧騰。心里上演了無數場戲。
“韓一宵又笑了,可真可愛啊”
“原來他喝醉酒是這個樣子,是一話癆哈哈哈哈”
“哎哎哎,你可慢點,喝太猛了,慢點走!小心碰著”
……
張遇就像一個媽媽桑,在心里重復著忍耐著自己想要上去關心他的想法。
宴終人散,過了宵禁時間。一群男生便去旁邊的快捷酒店,登記了幾間房。張遇扶著已經成了一攤爛泥的韓一宵,顛顛撞撞的進了房門。把他放在床上,又細心的把鞋和襪子都脫了,拿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忙活了半天,張遇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韓一宵的側臉,看著看著又起身熱了一壺水,放在韓一宵床頭,怕他半夜難受。
放好水后,張遇就順勢蹲在韓一宵床頭邊,太喜歡這個人了,真的是太喜歡了。張遇忍不住拿手摸了摸韓一宵的眉眼,這雙眼睛笑起來就像有星星,閃閃發光的,估計是有些難受,韓一宵皺了皺眉,張遇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心想我愛的人啊 你可千萬別皺眉。可這下倒好,不吻便罷了,一開始便有點收不住了。還有這挺拔的鼻子,有一次感冒,韓一宵擦鼻子擦到鼻尖通紅,像個兔子,當時張遇就覺得很可愛,太想親一親碰一碰了,張遇心里就像有架子鼓在表演一樣,盯著韓一宵的嘴,嘴可真薄啊,人常說,嘴薄的男人薄情。不知道韓一宵是不是這樣的人,張遇顫巍巍的俯身先是碰了碰了韓一宵的酒窩,最后忍不住吻了韓一宵,本還想加深這個吻,可又凄涼的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變態。
張遇轉身打算回到自己的床上,手卻被人一拉,他本能的回身,就看見韓一宵眼神清明的看著自己。大腦瞬時一片空白,只能聽見自己發抖的聲音
“你什么時候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