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受夠了老婆產后的無理取鬧,萌生了離婚的念頭。馬丁的妻子說:“陪我坐一天的月子吧,就一天。”馬丁答應了。當天晚上,馬丁被妻子叫醒了無數次,給寶寶喂奶、換尿布、哄它睡覺…無數次循環下來,第二天早上,馬丁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又幫著妻子整理家務、照顧寶寶、買菜做飯…一天的體驗終于結束了。馬丁沉默了,一個女人,一個母親,她所付出的辛勞,是男人們永遠無法想象的。
拿我來說,每個月“下雨”的日子,貧血,加上氣血不通,總是疼得生無可戀,面色慘白。每個月?的時間只希望能靜靜的躺在床上。尚在上學的年紀,可對于請假一事實在是難以啟齒。
高中某次跑操,實在疼的厲害,眼前甚至有些模糊不清,想找班主任請假,卻偏偏是個男老師,我含糊其辭,反倒引起了班主任的反感,最終未能幸免。跑操結束,我癱在了地上,怎么都站起不來,后來就沒了意識。結果應該不難猜——失血過多引起了昏厥。事后聽同學說,我突然倒在了地上,抬我起來的時候,手上還沾上了一些血,他們還以為我流產了……就是這個不起眼的“老朋友”,竟讓我有與死神親密接觸的機會。
2015年,倫敦馬拉松比賽上,出現了一道奇景:26歲的英國女孩基蘭·甘地在賽跑中未用衛生棉條,任由經血流淌。她聲稱此舉是為了破除對女性的壓迫和歧視。結果此舉引發的爭議愈演愈烈,也讓月經禁忌這一古老的話題重新進入人們視野。
后來,基蘭·甘地本人接受大量采訪,并寫文章回應自己為什么不使用衛生棉條跑馬拉松。她認為,社會對月經禁忌的文化建構都是基于厭女癥,而她的行為正是在挑戰這種對女性的隱性壓迫。
幾乎每一個古老的文化中都有專門針對月經這一哺乳類雌性生物正常生理現象的禁忌:人們認為經血會帶來極其可怕的后果,進而把所有曾與經血有任何聯系的人與物都看成是不潔凈的。女性身體則成了這種禁忌文化的表征,關于月經的“不潔”及“污穢”的認知使女性在漫長的歲月中飽受羞恥和壓迫。
女性正常生理現象和不潔產生聯系的這一邏輯背后隱藏的性別內涵就是:女人是低賤而卑微的,與女人的身體緊密相關而與男人的身體無關的事物也是低賤而卑微的,它們不能享有公共空間(因為公共空間是男性化的)——只能默默地發生,偷偷地被處理,悄悄地走掉。隨著女性的月經現象普遍地被認為具有不潔的特質,女性的身體也因此成了污穢的象征。
這遠遠沒有結束。特殊時期的我們,代謝變得緩慢,比平時更加辛苦勞累。由此,再加上一些女生沒有注意保暖等問題,許多病根也就此落下了。嚴重的,可能導致她一輩子只能做,女生。每個女生都是堅強的天使,都該被好好疼愛。這些難以言說的痛,絕不是男生們從度娘那里簡單瀏覽就能理解體會的。
據我所知,60后70后大多數的夫妻關系中,家務活、相夫教子都是女人一手包辦。有些甚至為此放棄了工作,每天最遠的距離是從家到菜市場。每天忙忙碌碌,盡心盡力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條,犧牲了大把的時間在一些瑣碎的小事上,漸漸視野變得狹隘,不再是從前那個父母的掌上明珠,老板的得力助手。再加上孕育之苦,分娩之痛,一個新的生命的到來,會漸漸磨去她的雄心壯志,隨遇而安,只求生活安穩。而一些直男癌常常覺得這些是理所當然的付出。女性進入一段婚姻關系,是從女生到女人的完全蛻變,當戒指套過無名指,從父母的“女兒”變成了身邊這個人以及未來孩子的“媽媽”。而男性,結婚前后,可能需要更加努力拼搏,回到家依然會有個女人將他細心照顧著。
其實,講真,如果是這樣的婚姻,我一輩子單身也沒關系:)因為我不并想把自己活成直男癌眼中的“適合當老婆”的姑娘。
在這種男人的眼里只會有兩種女人,一種是“適合玩玩,結婚不行”,另一種是“適合結婚”的姑娘,后者往往比前者更有“市場”,因為她們無一例外,都非常的“賢惠、顧家、懂事”。
他們所謂的賢惠、顧家、懂事,也不過是把男人的父母當成自己的親生父母,女人要對男人的出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最好還能忍讓可能會無理取鬧的公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燒的一手好飯順便家務樣樣精通。
他們說這才是婚姻的真諦。
他們說這種女人最適合結婚。
他們說你這樣的姑娘很難嫁出去。
很多姑娘聽完之后害怕了,覺得你對我哪里不滿意,我改,這樣我就能嫁出去了吧?
是的,恭喜你,你嫁出去啦!撒花~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這樣的你,在這段婚姻中,真的幸福嗎?
綜上所述,我認為——男與女,從不平等。所以,作為女生,我們需要自己慢慢成長,好好愛自己,想做女王就把自己寵成女王,想做小公舉就把自己寵成小公舉。一定要好好的愛自己,這樣才對的起,我們所經歷和即將承受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