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點準備寫這篇文章,剛剛聽完半年前聽過的電臺,名字叫“聽歌的人不許掉眼淚”,一句歌詞 來自《烏蘭巴托的夜》。
我時常走在大學校園的路上忘記了自己快二十歲,我也固執的覺得只要我穿上校服,我也可以是中學生,我甚至覺得回憶里的人和事仿佛發生在昨天!
電臺文稿是大冰寫的文章,反復提到了大冰的小屋,也講了一個很長很溫暖的故事。
關于兜兜與大樹,那個穿繡花裙的女人與那個沉穩內斂的男人的故事。
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大冰的書《乖,摸摸頭》,故事的名字叫《聽歌的人不許掉眼淚》
我也好想去往那一個地方,安靜的聽聽故事,聽聽民謠,聊天不唱歌,唱歌不聊天,還可以帶上吉他,彈著蹩腳的音符,配著五音不全的歌喉,只要我開心就好。
我們時常吃著火鍋談著迷茫又漫漫的大學生活,覺得生活除了吐槽簡直百無聊賴。
好像神奇的時間真的將我們從天真單純的少男少女變成了無奈的將夢想化為妥協的學長學姐。
作為一個學傳媒的女生,在個性十足的新聞與傳播學院,好像一直接受是快餐文化,好像稍不留心生活就會把你推向一個又一個的風口浪尖,而轉身又或許被淹沒在了人山人海,活的著實忐忑,活的也著實安逸。
今天和室友說起,好像剛剛還是小學妹,馬上就是老學姐了,可即將過去的兩年可謂是悄無聲息,什么都沒有留下,好像可悲的也沒有被多少人記住。
記得剛來學校時,你內心的小期許小向往,制定好的一百份計劃,下定的決心,以及要成為什么樣的人都想好了。
可是生活的未知感簡直就像泥潭,它一遍遍的教會我們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于是你討厭泥潭的骯臟帶給你的不適感,便選擇放棄。
既然放棄了那便不重要了,可是總有人憤世嫉俗的對跳下泥潭的人表示著自己的深惡痛絕,都想要跳出來指責他們的不智之舉。
當然,以上言語純屬碎碎念。
世界上有無數條路,每一種都是自己斟酌后的選擇,自己的路那么長那么精彩,又怎會有心去顧及他人路上的酸甜苦辣。
從小便喜歡寫作,自認為自己寫的文章無人能及,但是慢慢長大,覺得寫的比我好的比比皆是。
慢慢成年,覺得文章不一定要寫的是最好,有人看才是關鍵。
從小到大有很多人仔細的讀過我的文字。
初中有一個女孩喜歡拿筆描摹我寫的字,她覺得我的字如我的文字一般都充滿故事,后來她便成為了我最愛的女孩,原因之一 她是第一個熱衷的欣賞我文字的人。
高中后,有人說我是文藝女青,有人因為寫作與我徹夜長談。我也因為文字好像生活得比好像別人美好一點。
可是我的文字只寫走心的故事與情感,仿佛這與高考的應試教育格格不入,所以高考作文勉強中等。
我也覺得寫文字于我很輕松的事情,想寫便寫了,不想寫便停筆。
但是文筆是可以隨著懶惰退化的,比如大學我再也寫不出中學的文字 過往的故事。
我也嘗試著重新寫寫,比如現在 我在這里寫寫我的心情,隨便寫寫。
高二,我發現了一個很重大的事情,我覺得我愛播音勝過愛寫作。
2013年我開始學播音,我開始覺得世界上除了文字,聲音也是有生命力的,當然聲音必須建立在好的文字上。——我是針對于電臺主播。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電臺主播,如果我能用自己的聲音賦予自己寫的文字以生命力,那該是一件多么牛逼的事情。但是,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我希望我能想從荊棘叢生的無數條路里走出我自己的康莊大道,我也希望不管是活在當下還是尾隨遠方我都能不忘初心,我更希望在將來的某個時間你在某個路口會聽到“這里是FM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