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長出一首詩

病樹前頭是路,其實后面也是路

刻刀的主人停靠頹廢的岸邊寫生

雕鏤安的列斯群島,海咸濕陽光

長發是垂曼,細水繞著靜的日落

漆,隨著清風散佚,串成古城堡

那唯一的高更和達利的絕世孤獨

遺忘之后,唯美裝進陰郁的晴天

夜也恐懼,如若偷了相思的油彩

從黑海里蘸了墨汁,禿掉黑的眼

這里,還是黑的衣,籠罩著羅馬

古競技場里殘羹狼藉的黎明,醒

裝作沉醉,誰也讀不出吉檀迦利


只顧著祈求邂逅,伊甸花園中心

貴族通往盧浮西艾恩郊外,村口

種下古典而幽靜的清晨,三葉草

依偎著春天的畢沙羅。畫筆傳情

詩婉轉地邀請一首莊園的玫瑰香

要是天空會失憶,昨天是印象中

最盛情的季節。像維斯瓦河之上

重生、沉靜、溫暖的浪漫。時光

依然在一天、一月、一年地生長

長出一首穿腸而過的喀斯特地形

之后,從你的脊背中旅行,擁抱

希臘之光。層層疊疊,堆起故鄉


致親愛的,昏黃的老樹前,歐洲

劃著一艘孤獨的木舟。拼成愛情

她攜帶了一眸含淚的陽光,種在

風殘燭年的我的眼睛。飽含深情

喝下春的詩歌,饑腸轆轆。很遠

很遠,蜿蜒、曲折、不再去旅行

疼痛的木屐成了蘋果樹上唯一的

刻刀,再次劈開了一道幸福閃電

那是一樹梨花、一樹春光、一樹

從上古時代穿越而來的你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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