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讀蕭紅寫的文字,心里突突地冒出幾個字:我喜歡的文人自是帶著烈性和灑脫的。烈性自是文人的骨頭,寫文字時,脊梁挺的筆直,連字似乎都抖擻起來,灑脫便是不為情,不為事,不為所思所想,所見所聞,所陷,看穿一切之后,看淡一切的泰然,有些人陷在文字里,陷在想象里,陷在苦惱里。于是想到一個字“度”,有作為文人的細(xì)膩與情懷,又有抽身而去的灑脫,像個詩人,又像個俗人,在想,我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呢?抑或站著說話不腰疼,想象著一個浸潤著文字的文人站起來:要不你試試?
? ? ? ?于是心有凄凄,再次查看了蕭紅的生平――真是個烈性自在的文人,真是個苦命的女子。或許也正是那一生的起起伏伏、波折苦難塑造了她,也成就了她。還能說什么,替她惋惜?為她同情?試圖想象生命中某個人的不存在?我想她會決絕的說不……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