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字約個長久炮

愛 你 就 得 擁 有 你 。


文 / 余三腎


我抽了九年煙,喝了八年酒,從第一次為女人解胸罩帶扣,至今也有好些個年頭。

但文字,卻是我打過最持久的炮。我并非成長于書香門第,熱愛文字,細細說來也是種機緣巧合。

還記得是小學三年級,剛學寫作文,起初只是把一些簡單的詞語造好句子,后來慢慢把一個記敘事件講得通順。那時的孩子,比現在的熊多了。男孩子每天滿腦都是動畫片里誰變身,哪個妖怪成精了;女孩子要么是躲在房間里對著芭比娃娃演公主,要不就跟在比自己大一點兒的哥哥們屁股后面灰頭土臉,也就演變成長大后的女神和女漢子。

我就不同,我更多的時候比較乖,家里那時還是黑白電視機,跟著我娘看著白娘子和瓊瑤阿姨,津津有味。那時的我,閑暇時間放空自己遐想的時候,都在臆想空間里主導了很多部以自己為男一號的電視劇,還是有續集的那種。

鑒于此,我從那時開始,作文基本都是每次的班級范文,語文老師念的時候聲音剛好大到全班同學都能聽到。還有更巧的是,在我的校園生涯,絕大部分班主任都跟商量好了的似的,都是語文老師。所以班主任的表揚,就如古代圣上的一道旨意。孩子們單純呀,盲目的羨慕與崇拜,虛榮心的催使,我漸漸真的喜歡上了閱讀,愛上了文字跳躍成詩的夢幻感。

如噴涌而出般的高潮。

后來,迷上了韓寒的文字,而青春期也悄然而至。此刻對那時的印象,就是滿天空都能聞到荷爾蒙的味道。叛逆,情竇初開。那時的我和身邊朋友同學,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聊的話題,永遠都是兄弟情義和女人。當然,在那大都未經滋陰補陽的年紀,女人的份量天秤是更重一些。這很好區分,有一死黨,每每在失戀喝多了的時候,會一晚上都重復,你是我兄弟,女人不算啥!然而,和小女友合好后,兄弟挨打都得服侍妥帖好婆娘才肯露面。

但那時最真最單純,就認為自己所有的以為都會一直存在不變。

因為無心學業,即使語文仍挺不錯,但曾被大人們看好是個狀元的材料,到最后連自己都是滿滿失望。

而那段摸刀摸女人的青蔥歲月,已經遠去,遠得我以為過了一個輪回那么長,只是會在某個瞬間,聽到某個聲音在說,回憶挺好的,因為你不曾后悔呀。

現在,已步入社會。似乎快樂的事情越來越少,而能遇到讓自己開心的人更是越來越難。我們都開始迫切地找尋,覓那份簡單。到后來,浮躁,憤怒,害怕。

而于我,兜兜轉轉,原來最好的宣泄是文字。

那么,這個炮,我開始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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