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又是漫漫人生路上的一個小轉折

這幾天大學的學院群里在做通訊錄,收集畢業三年后大家的電話和職業。法學院有四個法學班一個社會工作班一共兩百四十多個人,我們社工班占了二十七個,除了幾個班干部外大多同學都被邊緣化了,上學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所以現在通訊錄上一大片檢察院法院律師事務所:

像這樣

好像很厲害,大家都去了公檢法,可是好像又不那么好玩,年紀輕輕的生命浪費在了小縣城。

我沒有寫自己的聯系方式,第一大學玩的好的朋友私下關系已經很好了,別的我也不太想打交道;第二我正在找工作,實在沒臉寫待業;第三第二點是重點。

我怎么又待業了。

現在的問題是我不僅又待業了,而且面臨著不知道該如何擇業的困境。這個困境引出了另外一個重點。

我怎么來廈門了。

92年,在南昌呆了3年電視臺,然后去上海做了10個月廣告,來廈門之前月薪10k,自己并沒有特別滿意,但是好像比周圍的部分朋友稍微高一點,飄飄然的時候有點自滿,清醒以后我把問題歸結于自己學歷太低。除了不想去鄉鎮機關單位和國企以外沒有明確的求職目的,好像比較中意文化影視和互聯網產業,想和有文化有思想有眼界的人做同事以便自己學習和提升,想做有意義的工作,卻無法給自己的意義下定義。現在想想,可能是自己的對價值的理解還不夠,解決這個問題不知道該走一字路線還是丨字路線。啊,有點迷茫…

來廈門是想創業的。在上海的時候覺得公司彌漫著混吃等死和浮躁不安等復雜氣氛,我覺得員工這樣不踏實對工作很不好。抱著打工一輩子也買不起房和想讓自己想法落地的美好愿景,我來到了一個擁有全中國最繽紛的產業帶之一的省份—福建。接下來再次失敗。自身的專業沉淀,人脈沉淀和資金沉淀,我還沒想明白這三點對于創業的重要性怎么排序比較好,反正就不多的身家投進去了才意識到,現階段的創業對我來說才是最不踏實的事情。大概被自媒體洗了腦,我把時間自由回報豐厚當成了創業最優沃的回饋,殊不知那只是我為了逃避朝九晚五和強行證明與眾不同而給自己打的一針麻醉劑。

總結:扎不深根長不高個

還是得回到現實,好好工作。可是按照剛剛寫完擇業的理想,我好像不太能在廈門找到自己滿意的工作。不像當初剛去上海找工作的情形,喜歡的工作一天可以投十多家,面試電話扎堆打進來。現在找了十多天了,簡歷才投出去三份,其中還有兩份沒被查看過,以至于我焦慮到現在還沒睡,爬起來寫了這份面試后記。

面試的職位是某動漫的媒體運營,面試官應該是直屬領導。插一句題外話,四個月前就給我發過面試邀約了,如今找工作結果這個崗位還在,心里不免猜想這個崗位這四個月到底發生過什么。面試不理想,主要原因還是自己準備不夠充分,以后在回答面試官問“之前工作中最重要的部分是什么”的時候記得回答“是活動的效果”而不是活動的執行,是我站的角度不夠高,不過也正好,去了才發現不是我喜歡的公司。

于是美圖成了我最后的希望。去不了怎么辦呢?要撤回上海或者殺去北京嗎?

回到文章最初的大學通訊錄。高中畢業填志愿的時候因為聽了隔壁姐姐的說法就報了法學院,結果上學了才發現磚頭一樣法學課本是比《存在與虛無》還要讓我痛苦的事情。還好大二開始分了一個社工班讓我逃離了苦海,但后來審視這件事的時候我把錯誤的原因歸結為沒有嘗試繼而沒有選擇。在我獨立以后,就變特別開始要求多項選擇起來。在南昌的時候想著大城市會不會更好,去了上海覺得廣告會不會更好,我迫切的想要了解更多,想要選擇更多,想多而全的接觸以后再選擇一個自己真正感興趣的做到好而精。這個思路是對的嗎?如果不是那對的又是怎樣呢?

我快想破腦袋了。

這個問題如果拿去問人有兩種答案我大概能預計的到,我不太和別人商量事情,也不太聽別人的意見,孤高心理作祟,同時也覺得無法感同身受的建議沒有意義,而感同身受是根本就是個偽命題。

而現在,我知道正確的是世界上沒有做錯的決定和無用的經驗,有時候走在彎路上反而開始深刻理解了那些原來只知道字面意思的道理,就像雖然知道疑是銀河落九天,但只有真正到過了廬山,它才會從你的想象中真實起來。

最后一個教訓,不是去找為了凸顯自己的特別的工作,而要在自己選擇的工作中踏實到特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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