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看了三本譯作:《麥田里的守望者》,福克納的《喧嘩與騷動》和羅曼·羅蘭的《名人傳》。碰巧前兩本都大量使用了意識流的寫作手法,雖然在文學界評價很高,可是我實在無法從中獲得任何語言的美感。尤其是《喧嘩與騷動》的多角度敘事,簡直不忍卒讀。都是白話文,可是讀得還沒古文順暢。《名人傳》被陳筱卿翻譯得味同嚼蠟,準備看看傅雷的版本,曾經看過傅雷譯羅曼·羅蘭的《約翰·克利斯朵夫》,那水平,后來眾多所謂的翻譯家根本沒有可比性。這三本書看下來,印象最深的只有一句米開朗基羅傳里的 "我的歡樂, 就是憂傷。"(《詩集》八十一) ,感覺老米整個一自虐狂的極致。
放下拮據拗牙的譯作,拿起了余秋雨的《借我一生》,總算又看到行文流暢的文字了。 盡管余秋雨人品飽受爭議,作品也被詬病文辭雕飾太多,煽情太過,可是論才華論文筆,他在當代作家里還是屬于上乘。尤其是《文化苦旅》,更是開創了歷史大散文的先河。關于人品,化用一下錢鐘書的名言“假如你吃了個雞蛋,覺得不錯,何必要認識那下蛋的母雞呢?” 同理,如果你覺得雞蛋不錯,那么又何必在意下蛋的母雞是不是有品行呢?如果母雞品行不端,你連它下的蛋都不吃了嗎? 對于周作人,胡蘭成等等也是如此,就只吃吃雞蛋吧。更何況對余秋雨的人品也只是爭議,究竟誰是誰非并沒有定論。所謂樹大招風,樹欲靜而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