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才能團圓

中午吃飯的間隙,在喜馬拉雅上聽一席的專輯,一席的平臺,給予的是從平民中走出去的人,他們來自平民,又稍稍高于平民。

他們那么真實的存在,不加任何粉飾的演講,不像聚光燈下,集萬千寵愛的明星、達人,給予觀眾和聽眾的是一時情緒高潮,心流暫時斷篇,過后似乎有種不曾真實存在感。

一席的演講質樸而有可觸摸的溫度。他們講述的是我們、你們、他們的故事。這些故事沒有華麗,也沒有傳奇。聽上去似乎有點無聊,可是細細聽下來,慢慢琢磨著,會發現這才是真實生活的重現。

里面沒有完美的個體,亦沒有完美的集體。我們每個人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只屬于自己的和身邊小團體的喜怒哀樂。這些喜怒哀樂只跟少數人有關。

演講者向我們展示了生命角色的各種狀態,各種活法。你理解的,不理解的,你贊同的,你不贊同的,你可以想象的,你完全無法想象的。他們就那么的實實在在存在。

昨天聽史航的~野生表達。他講述的就是與他有關聯的朋友同學。講述他們青春年少到為人父母再進入中年,各個階段的不同的狀態,以及身處各種不同角色的各種形態。

我一直覺得同齡之間是感覺不到長大的,同齡人聚在一起,沒有年齡的概念。成熟和幼稚只是來自上下年齡的對比才有的標簽。同齡人之間,有著關于學校關于童年關于祖國共同的背景記憶,盡管地域不同,但是這并不妨礙大家玩同一款游戲,喜歡同一首流行樂,對于祖國的不同變化的同一見證。

史航在演講中,有一段話給我印象特別深刻,他說:“以前老說一句話叫,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老在想,鴻鵠也安知燕雀之志啊,我們都是普通的燕雀,哪怕嫁了人娶了人,人家也沒興趣聽我們的一生,我特希望你們每個人也能寫,虛構是特別好的事情,只有虛構,我們才能團圓。”

只有虛構,我們才能團圓。這句話好打動我。當時間過去,團圓便只存在記憶里。我們從走進校園到出入社會,那么多的同窗朋友,一一散落在天涯,有些可能一輩子都不再見,無論是討厭過還是喜歡過、愛過還是恨過各種人生角色,他們就這樣永遠只存在我們的記憶里。只能以照片或文字的形式將它們物化,物化那一瞬間。

虛構讓團圓重現在幻想里。在幻想里,我們拾回不小心忽略的友情,彌補錯過的愛情,完善我們無意傷害的親情。

我們幻想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一次,可是細想重來一次又能怎樣?你依舊會有不完美的人生,你依舊會想人生再重來一次!

就如曾聽過的一個故事。主人公“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等車,那一刻想著只要能等到車就謝天謝地了。后來等來了一輛車,上車后,想有個座位就好了,這時看到一個大座位上坐著一個人,于是跟他擠坐一個座位。坐到座位后,又想憑什么花一樣的錢,人家能夠舒舒服服的一個人一個座位,我卻跟別人擠一個座位……。剛才只要能夠上車的小奢望,變成了想要一個人獨占一輛車的大貪念。

這就是人性,我們的本能驅動我們不斷想要去獲取更多更好的東西。人生重來一次,遠遠不能滿足人的欲望和遏制生而為人的本能。

人生重來一次,不在于倒回去過一次,而是立足當下,把以后的人生改寫,不再讓自己只能用幻想去實現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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