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的家長吧夏天成為“六月里”,這指的是農歷六月正值公歷七、八月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這轉眼,已到農歷七月多了,秋至也快到了。照著這幾天的熱法,每天白天太陽還是照得火辣辣的熱,人們都在罵罵咧咧的說著這天真熱,誰也沒發覺秋已經踏著腳步悄悄地來了。
? 家在鄉下,本來就涼快些,這些天晚上到了后半夜常常醒來,竟覺得有幾分寒意。常常發現自己是蜷著身子躺著的,大約是睡著的氣候覺得冷了。拉過一旁的毯子蓋上,驅走了身上的寒意,也因也深夜醒來,很是清醒。聽著穿在的知了不停得叫,竟不覺得煩躁。反倒是聽著那聲音,覺得有些許凄涼。那此起彼伏的叫聲已不似盛夏那般歡快了。在下之初至,約摸有零星的幾聲,似試探卻有充滿驕傲,我想那該是在炫耀我已登上了歌唱的舞臺。到了仲夏,一入夜隨處是那樣的叫聲,和成一首慶祝的曲子,是那般歡快。如今,淅淅瀝瀝,他們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歌會即將結束,開始了自己的的低聲吟唱,讓人聽了越發覺得那伴隨著秋的腳步道而來的寒意,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能輕觸你的心間,攪得流出一股憂傷。想著這些,我不覺又把毯子往身上扯了扯。
以前的秋日都是在學校里度過的,上課走神常會去看看穿在的秋,總能看到半黃的葉與樹枝依依不舍,一陣秋風把它卷入空中打個轉兒,凄然落下。
更有一場秋雨一場涼的說法,每逢秋雨大著雨點兒,總能讓我覺得莫名的難過,心中空空落落。總覺著自己是凄然一個人立于著充滿涼意的天地之間。雨給遠處的山蒙上了沉沉的霧,心里的傷感也似被這秋雨澆得溢了出來,我想臉上也能看得出那種苦蒙。
大學,我來到了另一座城。這兒沒有歌唱的知了,不會向你述說他們秋季的寂寥。秋天也會落葉紛飛,卻不見它門與那枝丫的依依訣別,走得毅然決然但是豪氣,自然不會惹人難過。至于淅瀝的秋雨直接就是沒有,也會下上一兩場雨,無非也只是為迎接秋的來臨禮節的報幕。我該感謝,諸如一切,為我免去了一場秋的憂傷。不必在那秋日,獨自因著蟬鳴秋葉和秋雨把自己弄得黯然傷神。
我想,他日又在這樣的秋雨下細聽蟬鳴,在雨下看葉兒飄落,那時憂傷卻又有久別重逢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