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易醉的易碎
相遇簡單,相守難。
寫你,寫我,寫我們之間
怕寫錯
怕感覺錯
怕回憶錯
飄,飄,置于海。文筆世俗,終歸在至深的漢字,難以寫出我們相交相往過的日子。很短,又似很久,只能用最天然的姿勢,對下一次見面的第一句話,每一次,每一次的會對你說一句“很久不見,很久不見”。
一個地方有了相遇,不能再同一個地方說再見。當時你幫我把沉沉的包裹放在橋上,你不走了。我知道,你心中崇尚戀愛感覺的那般我給不了你。過了戀愛純粹的年紀,興許這輩子我不能懂,那種能給你戀愛感覺的感覺到底是什么呢?
——周遭的經歷,讓我想不敢想。國慶的10月2日,我同燕子說:“親眼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這一生有過三次婚姻,我也不知道那意味著什么?”燕子也道來,她親妹妹也正在因為離婚的事情分家產的事情,養了4歲大的閨女,拿不到對自己親身骨肉的撫養權,這種事情,對于做母親的事痛苦,父親何嘗如果女兒在另一方成長,又何嘗不是痛苦呢?10歲-15歲,我還不懂,他們之間到底怎么了?我不不能過問,更不能去問,因為我知道,問雙方誰,都是在各自揭自己的傷疤。10年過去了,我用生活獨立的角色,扮演著從來不讓她們過問我自己的事,哪怕是我編造出來的自己過的很好。
久而久之,我用無私又自私的方式。不對,我也說不清楚,總言之,不讓他們為我的任何事情傷心就是了。一切的獨行,身邊也有很多這樣的事情發生著,很瘋狂,我不敢面對這個復雜人與人的社會,是因為我們不夠愛自己的生活,還是現實種種的分分合合,成為了無所謂的家常便飯,向,天氣一樣,說下雨就下雨了,說刮風就刮風了。嚴重點,壞的天氣,一直沒有見過明天的太陽。你和我。
能置身事外嗎?如果能,每個人都在騙自己,就讓不開心的化作你送我的茶具我用最漫長的時間沏一壺普洱,沏一壺紅茶....更多種茶,來表達我對你的種種情系的念想,思念你我的點滴。真的,真的,你的不相信我有多愛你。真的,我深知一句話,愛人之間是不需要任何一方誰取悅誰,來相愛。26歲了,當作初戀的感覺去愛你,萬念的時間年輪,在錯誤的年齡愛上了你。一生第一次愛過,為了你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很顯然,那是我失去你的一種對自己的安慰。誰又不想跟著自己愛的人,過完我們彼此的一生,進入黃土。
徐志摩,徐志摩,如果你泉下有知,幫我在你的世界,呼喚下我的海。
用你的詩來祭奠,我們。
愛,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輕吟一句情話,執筆一副情畫,綻放一地情花,覆蓋一片青瓦,共飲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挽起一面輕紗,看清天邊月牙,愛像水墨青花,何懼剎那芳華。
今后我不能用的愛,來關心你任何事情了。(希望你像海子一樣走著自己孤獨一行,像林微因那邊,你是男,她是女。海你也能過好屬于你時代的青春的顏色,海你出眾的才,傾城的貌,你世界里的情感生活也像一個春天的童話,幸福而浪漫,海,深愛林微因。石一定清晰的記得你的年紀你喜歡讀哪些人的書,張嘉佳,安東尼,九把刀,你和我說過,你喜歡馮唐,喜歡他那種講話講故事講他自己,像是你自己,你說你給他很像)。我從你最好青春年華年齡路過,我的世界只差一個你(h,ai)。
說聲對不起。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我的錯。
心靜了下來,寫著寫著就靜默了下來。
在北京的另一邊,靜默你!
(對不住,讀這篇文章的讀者。有點雜亂的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