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無聊卻有趣的一天

? 可能我比較懶吧,也沒有想到用什么名字來形容,所以姑且偷了個懶隨意一點吧。總比我絞盡腦汁構造了一個響當當的牌號,然后雷聲大雨點小好得多。

? 其實昨天就打算寫來著,但這又不是日記,只不過記錄一個無聊的一天發過的一點牢騷,沒必要如流水帳般記錄下來,敗壞我對于文字的胃口,猶如囫圇吞棗一般,絲毫享受不到食物和口腔、消化腸道的親密接觸,只是沒有知覺從一段到那一頭排泄出去。二來昨天晚上在看羅輯思維中的跨年演講視頻,看得饒有趣味,聽得入了迷,最后在快要睡覺的一個小時里把我的長篇小說寫了幾千字。然后才安然入睡,抱著枕頭進入了我的夢鄉去周公夢蝶。

? 晚上睡覺前定了一個大鬧鐘,由于害怕吵醒室友,所以設置鬧鐘每次響幾秒鐘,每隔十分鐘響一次,一共只有三次。說實話我這個很懶,可能相比其他人來說我算是勤快的,畢竟一個學生剛考完試沒有其他的事情早上7點起來是多么駭人聽聞、喪心病狂的,估計上課的時候我也沒有這么早起。但是最近事情比較多,一來要完成21天前立下的血誓——30天寫成50000字的長篇小說,現在雖然字數上尚且過得去,可是由于我這個“導演”的拖沓,導致劇情尚沒有過半。腦子里面冷不丁冒出了諸葛先生“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出師表,好吧,我可能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的那個憤青;二來研究生這個學期末還要去老校區做實驗,沒有幾天悠然自得看星星望月亮的日子(不過最近這幾年看星星望月亮不見得比看個好電影容易多少)。言而總之,總而言之,除了每天一大堆的事情,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在我的世界里,交通擁擠導致的堵塞,每個人都按著喇叭,嘴里還念念有詞,算是在罵囂喊娘吧!我這個交通警察也看著不聽指揮的隊伍,我是左擺手右抬腳已是無用。也想來個一咬牙跺腳來個割須棄袍來個倉皇出逃,可惜這個世界就這么屁點大,走了一個夏明翰,難保不出個后來人來折磨我,于是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拖著疲憊的身子來接受生活的洗禮了。

? 一大早7點的鬧鐘準時喊了起來,還是用我最為喜歡的陳奕迅的《富士山下》,可惜睡意這只攔路虎偏似雪花,原諒我不再早起。我引以為傲的粵語歌硬生生抵不過我的慵懶,也不再嘚瑟,唱了十秒鐘就灰頭土臉地敗下陣來,準備十分鐘后的東山再起。一邊揉著惺忪睡眼,一邊大腦開始蠱惑軍心,我的手啊、腳啊,都開始集體罷工,原本快要張開的眼瞼也投敵叛變了。終于對方也狂風掃落葉之勢獲得了壓倒性優勢,我也放棄了抵抗,希望十分鐘后的星火燎原可以幫我從水深火熱的壓迫中拯救出來,擺脫懶惰、疲倦、乏味三座大山,翻身起來做自己的主人。好在十分鐘后的陳奕迅終于抖擻精神,唱的那個富士山下終于起了點作用。那個混沌的大腦仿佛聽到了靡靡之音一樣,立馬調動身體感官也找尋,身子終于坐了起來,飄飄乎欲遺世獨立,眺望四周。可惜這個狀態就持續了十秒鐘,然后大腦自動以為是幻聽,又一次開始興風作浪,把持朝綱,讓我成為了傀儡皇帝。好在我還剩一絲骨氣,和它相持一段時間,終于在7分鐘之后達成了妥協,我也順利阻止了鬧鐘對大腦的三連擊,我們兩家從此相安無事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 現在我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情除了身體廢棄物的排泄外,還需要在模糊的狀態下寫上半個小時。聽起來確實駭人聽聞,但這確確實實寫在了我的武功秘籍——《成為作家》上。這件事情的最大好處不在我真的成為了作家,而是大冬天穿著單薄的衣裳顫顫嗦嗦寫著字,像是光著身子跳進了一個冰窟窿里,那個酸爽絕不亞于我每周二個晚上在操場上撒著腳丫子賣命奔跑,然后回來之后四肢凍得沒有知覺。好在老子的身體扛得住,要不然肯定整個風寒感冒出來。也希望自己能夠堅持下去,可以和大腦簽訂個八九十年的長期條約啥的,即使喪權辱國、割地賠款也行了,時不時再給你老供奉一大堆美色佳人欣賞。嗨,我還真是一個奴顏婢膝的人啊,再配上個好色享樂的大腦,活生生要整出一場古裝大劇啊!


? 好吧,本來是打算寫昨天乏味的一天,結果創之中途,幸虧不是高考語文作文(好像我的高考語文也跑題了,可惜是執迷了模板,沒有搞懂馬克思老爺子所說的通過事物的表象去看本質,然后低分也是不以我的意志力為轉移的)。這也驗證了我是個喜歡胡思亂想的野孩子,有時候我的好友會搞不懂我在說些什么,其實說不定我自己都不知所云。嗨,反正我就這個鬼樣子,這個亂攤子指不定以后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 昨天一大早就爬起床來,知道要去老校區做實驗,還要趕一個小時的地鐵。所以沒有掙扎撲通幾下,大腦就繳械投降乖乖老實起來了,一改往日早晨的囂張氣焰。后來一想,大腦也是個奴顏婢膝的玩意,欺軟怕硬,見色起念,連我自己這個直屬地的老百姓都要起來造反了。寫了十幾分鐘然后洗漱去校園門口不遠處坐地鐵。

? 坐地鐵絕對是一件無聊的事情,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百無聊奈,好在最近一段時間看會書寫點東西差點沒走火入魔,機遇巧合之下悟得一個真諦:就是我這個人是個多面性格的人。其實很多人都是如此,只不過以往那段時光我一直太過于逗逼、犯二,所以對于體內的洪荒之力毫無察覺,沒想到我骨子里面流淌著一種文青的血液,會用一顆至真至純的眼神去打量這個世界。前段時間我還我的幾個同學抱怨,說最近閱讀寫作時發現體內有兩個敵對的我,估計是腦子的幻覺吧,也與可能是自己這個理科生非要學人寫作后的惡果,算是咎由自取吧。后來慢慢對于體內的這幾股真氣慢慢適應了,還可以一起相互流竄打鬧嬉戲了,還能夠打個太極拳、耍個耍個雙節棍,這也讓我知道了以后自己的文筆方向。可能這就是因禍得福吧,前段時間徹底解放了我胡思亂想的大門,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都神里神氣、大搖大擺走了出來。那陣子頭痛欲裂,吃啥沒胃口,任由這些長著奇形怪狀的怪獸的肆無忌憚。不過現在也還有一些副作用了,可能是劑量過大,導致平時也不太想講話,也有可能是前20幾年說了太多的話。根據能量守恒的定律,你這輩子說的話是一定了,前面透支的話只能用以后去彌補之前的虧空。也有可能是其實沒有那么多的人值得你去推心置腹,有很多典籍、小說、愛好要我去忙碌,所以我也選擇性丟棄一些陣地,去攀登更高的山峰。不過可喜可賀的是,我沒有丟失掉對于語言的敏感性,還能夠洞察生活中的一些小物件。每一個人在我腦海中都可以獲得一次表達的機會,他們像是一個個音符在我鍵盤底下有序響起,譜寫了一曲曲豪邁壯闊、低沉的交響曲。我也會像《小王子》書中的小王子用好奇地心去看待這個世界,估計像我聽著歌四處張望的人也就只有車廂里面的小屁孩了,只不過我是安靜地坐在那里,心卻和他們一樣蹦跶來蹦跶去。

? 老校區的學校非常具有年代感,雖然很多地方都有翻新,卻只是刷個漆、簡單裝飾一下外表,里面的擺件沒有多大變化。雖然一想到下學期開始就要來老校區(我們親切稱之為本部)有一些傷感,但畢竟我是來讀研究生的,又不是來旅游度假的,過度的妄想只會敗壞我的興趣。在實驗室里,師兄也問及我是否喜歡藥化這個專業、考慮讀博與否。說實話我很難把實驗和興趣聯系到一起,只不過沒有特別討厭而已。如果激情有反義詞的話,那一定是做實驗;如果開心的具體是看電影玩游戲的話,那對于我來說它的反面就是做實驗(鋪大板、過柱子,這是學過化學才會有的痛)。后來也就想通了,工作的話沒有義務去陶冶、凈化你的心靈。單調乏味的工作當然不如在宿舍悠然自得玩著手機、看著電影自在。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也希望拿著錢斗著地主,而不是想著高深的問題,皺著高深的眉頭,做著“高深的實驗”。看著實驗室的瓶瓶罐罐,有矮胖的圓底燒瓶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各種玻璃儀器,反正我暫時對于這些冰冷的物件沒有任何的感情。而不是老師鼓吹地要帶著好奇的態度去做實驗,我下意識以為老師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口頭教育學生,其實他自己也不是常來實驗室。那些真正的大家,對于實驗科研投入了巨大的熱忱,夜以繼日、親力親為,把實驗作為了自己的事業。


? 然而實驗室的很多師兄師姐畢業之后都沒有選擇藥物化學合成這個崗位,可能確實這個學科不討喜,付出和得到沒有像老師、課本上宣揚的那樣富有。基本上過半的孩子去做了相關的領域,對于這個學科的“眾叛親離”也讓我思緒萬千。后來想想也是這個社會那些真正能夠賺取大錢的行業都會因為涌入的人群而貶值,少數人能夠賺取大多數的財富是鐵骨錚錚的事實,我們所要做的不過是好好經營自己的時間,而不是像我一樣寫著小說,干著離經叛道的活。(好吧,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大腦,你給我等著,回去餓你幾頓,讓你少看兩眼漂亮的姑娘!)實驗室的枯燥乏味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情,過多的臆想只會加重自己的心里負擔,說到底還是想得多做得少。

? 做完實驗后如釋重負,吃完晚飯坐上地鐵1號線回新校區的宿舍。車廂里面密密麻麻擠滿了人,不遠之處的情侶各自玩著手機,可能他們此刻剛剛吵完架,在生氣冷戰;大部分的大人都死死盯著那張屏幕,要是把身子都擠進去,可能下一站他們就要參加酒席或者是有個群有人在發微信紅包;小孩子在那里歡呼雀躍,可能考試表現優秀得到家長的嘉獎。看著這些美妙的音符隨著列車的開動而跳躍,呼嘯而過的路燈消逝而去連成一條長龍。我知道在我的宿舍,安安靜靜地躺著幾本有趣的書在等在我的歸來,聽著歌,晃動的身體隨著車廂的抖動此起彼伏,終于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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