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讀了十來本書,讀書摘抄,送給你。
我讀書,所以感覺不到寂寞。
身體和靈魂,總要有一個在路上。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當我已明白愛上你時,你卻無法再愛我。而是我的眼睛說著我愛你,我的嘴卻在說“對不起,我不愛你。”
?幾米說:當你喜歡我的時候,我不喜歡你。當你愛上我的時候,我喜歡上你。當你離開我的時候,我卻愛上你。是你走的太快,還是我跟不上你的腳步。但是,請允許我說這樣自私的話,多年后,你若未嫁,我若未娶,那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記住你欠我的幸福。
在這個世上最痛苦的莫過于此,有些失去已經成為注定。有些緣分,永遠都不可能再有結果。
畢竟在這個世上,殘忍的對待并不可怕,溫情才是真正的對手。
那時候我們太年輕,又驕傲,完全不懂得如何卑微地去愛別人。而我們渴慕并需索著對方。大概只因那時我們的內心,有那么多溫柔需要得到釋放。
因為知道自己孤身一人無依無靠沒人寵,所以也就只好老實的收斂起自己所有尖銳的棱角,乖乖做個好脾氣的人了。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絢麗的夢,在這場夢里。一棟喜歡的房子,一處充滿浪漫情懷地庭院,還有一個掏心掏肺深愛的男人。
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強烈的陽光自梧桐葉子的縫隙里灑落,在地面上畫出斑駁的影子,與往年別無二致的蟬鳴是炎炎夏季永不更改的背景。
“白駒過隙”,簡單的四個字,卻是最令人惆悵的一個詞語。
時間就像指縫里悄悄滑落的細沙,無論多么努力想要抓緊它,結果都是徒勞。
光陰荏苒,歲月蹁躚。 我涼薄的記憶被逆襲的時光割裂出一條巨大的傷口。
隨著嗅覺追溯到往事的源頭,一切悲劇都還沒有開始,那個吸食著我們的快樂和歡笑的黑洞還沒有張開血盆大口。 我輕輕地閉上眼睛,可是已經沒有眼淚可以用來應景。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道阻,且長。
滿樹和嬌爛漫紅,萬枝丹彩灼春融。何當結作千年實,將示人間造化工。
可是人漸漸大了,心智也越來越成熟了,才越來越發現。曾幾何時,在一段短暫的時光里,我們以為自己深深愛的人,后來我們才知道那不是愛,只是時間對自己撒了個謊。
人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愛錯人。所愛的人不愛自己,那是悲劇,可是愛錯了人,那就是悲劇中的大悲。
任誰都不想,自己曾經傾心喜歡過的人,居然是那么不堪的一個。不管是心理上還是面子上,都是很難過去的。
真的勇士,敢直面淋漓的鮮血。 真的國人,敢品味酣暢的霧霾。
信者命定有,求者永無期。
這個地球上,有60億人,但只分兩種人——好看的和難看的。 這里有很多人,屬于中間的一種——好難看的。
別怕落魄,因為你正在上坡。
美貌是通行證,善良是信用卡。
柔道,跆拳道,空手道,能說會道,頭頭是道,橫行霸道,都不如做人厚道。
同憂者相親,同欲者相憎。陌路相逢有一笑,同室一席反操戈;我們已懂得陌路的禮儀,卻一直沒學會同室的風度。
相信每一個人,不過玩牌時記得要切牌。
你的每一份收獲,都不是意外所得。
你的世界如此遼闊,我會在哪個角落。
干脆閉嘴,索性堅強。
每個不想戀愛的人,心里都裝著一個無法擁有的人。
相信命運的人,便會被命運踐踏。
我本不物質,怎奈被這世間輕視。
群處守住嘴,獨處守住心。
留意你的身旁,有人浮出水面,有人正滑向深淵。
學我者生,似我者死。
悲觀主義者抱怨有風,樂觀主義者期待變天,現實主義者調整船帆。
“你知道嗎?人也許不是世界上唯一會笑的動物,但一定是唯一的心情不好也會笑的動物。”
世界上最美妙的一件事,就是當你擁抱你愛的人時,他竟然把你抱得更緊。
最困難的時候,也是你離成功最近的時候。
男人看似無所不能,實際上卻被身后偉大的愛情所支配統馭。
你今天所有的付出,老天遲早給你回報,但往往不在明天和后天。
人的成長,總是從憂心忡忡開始,卻以堅信自我為終點。閱歷的終極禮物,是沒有回報預期的純粹付出。
再漫長的青春都會揮霍掉,就像再大桶的巧克力都會吃光。
“人生最大的成功,不是出人頭地,光宗耀祖。而是自己每個階段的目標,經過努力,都實現了。”
有些人只擁吻影子,于是只擁有幸福的幻影。 ——莎士比亞 愛情里最需要的,是想象力。每個人必須用盡全力和全部的想象力來形塑對方,并絲毫不向現實低頭。那么,當雙方的幻想相遇……就再也沒有比這更美的景象了。 ——羅曼·加里(Romain Gary)
我害怕黑夜,害怕夜影中不請自來的形影,它們在幃幔的褶皺里、在臥室的壁紙上舞動,再隨時間消散。但只要我一回憶童年,它們便會再度現身,可怕又充滿威脅性。
我的童年就在那里,帶點憂愁又有點悲痛,在這外省的小城市里,我拼命等著伊麗莎白垂憐而看我一眼,在絕望中等待長大。
為每一個你所偷來的影子找到點亮生命的小小光芒,為它們找回隱匿的記憶拼圖,這便是我們對你的全部請托。
籃球架的影子長長地拖在操場上,太陽遠遠觸不到蒼穹。
整個十月都在下雨,七葉樹落葉紛紛,鳥兒越來越少在光禿禿的枝丫上露面。很快地,鳥鳴聲悄然杳去,冬天,就姍姍而來了。
有一些感情里面,似是注定沒有等待這回事的。他不要求,她也不承諾。好像這個人這些時間從一開始就是用來失去,繼而用來緬懷,或是用來忘記的。
然,過度隱忍的感情只會轉而向內,殺傷靈魂。
若他日重逢,我該如何問候?以沉默。以眼淚。
人的身體里有一些蒼老是生來就有,生來就知,但它如何被安放,怎樣被運用,有沒有善終,卻只能夠由命運左右。
每一個人對被愛的渴望,是自出生一刻便異常強烈,然而我們之后所能做的,便不過是磨蝕掉它。
鴛夢重溫是這世上最煞風景的一件事。
是,時光永遠較我們早到一步,對待我們,如獵人對待被誘捕的獸。那么殘酷。
人生不過就是那么一回事,自己造出幻覺,自己相信。
她是夜行的獸。擦身路過繁艷的夢境,卻不肯現身不屑沉墮,連璀璨皮囊一并隱遁在暗地里。
--你看,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全屬免費。能用錢買到的,實在只是次品。
我想打探你的愛與憎,憂怖與喜樂,看顧你,想因著我那一點完全無理的愛情,請動周天的神佛。
而她卻要穿著極冶艷的裙,逡巡這白的城白的國。像途經所羅門王百合山谷的茨岡人。
花事靜好,方才鎮得住世景荒荒,敵得過心境蒼涼。
亦不再能夠熱衷于凌晨驅車去江灘,就著水的腐臭跟咸腥,將音響開至最大,在滔滔霧氣中聽重金屬搖滾。或是飲酒飲到醉,被狂風吹得硬凈的空馬路上踢脫了鞋子,赤著腳跳恰恰。
呵,其實時光流轉到我們這個繁艷的世間,必是會生出些悲憫的。它目睹過那么多,但未見有哪個世代的人,比我們更害怕自己的感情。
桃花來來去去,曇花還沒有開。
都市繁盛,火樹銀花,幻覺生生不息,幾要逼近永恒。所以日頭下我們許下永生永世的然諾,哪管一轉身又跟從了別人。但偏有些人不肯自欺,對著彼此,一開始已存了離散的心。因亮烈的日與柔涼的月已告訴過道理,一切有時,連日月的消亡亦是有時。時光當前,一切廝守都沒有用處。
獨方盡歡站在鏡前,半縷額發柔柔垂覆左眼,她把它撥開,它復又滑下來。
《石榴圖》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要拼命活著,不要死。否則人走茶涼,再忠貞不二的愛侶,亦會向別人求婚。
雖然你我亦曾靠近,深宵里縱酒狂歌,但是不是,終究我出現得晚了一些。
虛空當前,寂寞或是愛,或是悲歡,或是柔情,都應退去。
身體是我們僅有的衣裳,始與末,初與終。
一個人要極聰明,或是極薄情,才能在這乏愛的荒地上揚一路花幟。
作樂這回事呢,的確是帶著些絕望,然而真正的尋歡之徒,卻是連這一點也假裝不去知道。
作樂這回事呢,的確是帶著些絕望,然而真正的尋歡之徒,卻是連這一點也假裝不去知道。
你是浪潮,我是赤裸的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