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為什么拒絕你嗎?

注定在一起的人,不管繞多大一圈依然會回到彼此的身邊。只要結局是喜劇,過程讓我怎么哭都行。

所以,你就在過程中哭吧。

初見夏譯是在高一軍訓的第一天,周瑾手里的熱水瓶被他的籃球砸爆,滾燙的熱水灼的她半條腿都起泡了。出于愧疚,夏譯承包下了幫她打水打飯的活兒,一來二去漸漸熟悉了起來。

大家都說他們是一對。周瑾每次上廁所,路過夏譯班上的時候,男生們都會站在走廊上起哄地叫著“夏譯,夏譯”,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并不是這樣。他和她之間隔著兩個人,一個是夏譯“青梅竹馬”的娃娃親,一個是周瑾朝思暮想的學長。

如果說夏譯的的娃娃親是出于被迫和無奈,那么周瑾的朝思暮想才是最大的障礙。她的努力,她的認真,都只是為了學長。讀學長讀的高中,做學長喜歡類型的女孩,以后還要考學長考的大學,可以說,她的動力幾乎來源學長。

所以,當周瑾知道夏譯和學長住在同一個小區的對門時,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他們班,拽著正在和女生講笑話的夏譯說:“以后放學,我跟你一起走。”隨即,又引來一大片的起哄聲。夏譯是知道的,這姑娘的目的是住在他家對門的學長。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可周瑾怎么就覺得這么難呢?

“夏譯,我都連續一個月在他家樓下跟他打招呼了,他怎么還是注意不到我啊?”夏譯沒理她,她就在那里自言自語,“是因為我還不夠優秀,還是因為我還沒有成為學長喜歡的類型?”

后來她才知道,其實是學長已經有喜歡的女孩了。她看見學長在擁擠的公交車里用手臂和身體護著那個女孩,她就明白過來了。一個急剎車,被后面的人差點撞摔出去,幸好一只手快速地拉住她,站定后才發現夏譯拉著她的手臂一臉復雜的看著她。

“忍住,別哭!丟人。”

可是,周瑾還是哭了。整輛公交車因為她的哭聲變的格外安靜,旁邊的幾個大媽在聽了幾分鐘后實在聽不下去了,對著夏譯說,“快哄下你的女朋友,哭的這么大聲,得瘦了多大的的委屈啊。”緊接著就是指指點點的責罵聲。那天,夏譯終于切身的懂了什么叫做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有一些人路過你的生命,你以為是歸宿,可終究他只是一道風景……

第一次見到夏譯的“青梅竹馬”是在高二的運動會上。夏譯揉著一個女孩的頭發,對著正在做熱身運動的周瑾說“這個就是我那煩人的娃娃親,張巖。”然后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不知道是因為鞋帶沒綁緊,還是因為踩到了一顆石子,反正在助力起跑準備跳過那根竹干的時候,整個人慣性的摔出一米遠。周瑾半躺在地上,覺得真是丟人丟大發了,然后很不好意思的拍拍屁股準備坐起來,腳剛用力腫痛的感覺便攜卷而來。媽蛋,好像崴到腳了。

正想舉手跟老師說要去醫務室就被夏譯攬著腰扶了起來。“走吧,你也是夠蠢的。”

周瑾覺得自己確實夠蠢的,蠢到看見夏譯那個身邊張巖在看她,還任由著夏譯扶著她去醫務室,這不是在拉仇恨嗎?

許是早已習慣。習慣你,因為愧疚對我好,在我無理取鬧的時候給我權利,別人說我們是一對的時候只是笑笑,在我每次丟臉的時候都會扶我一把……

如果不是張巖趁著夏譯去買水給了她個提醒,周瑾怎么也不會想明白,當時聽到夏譯說她是他的娃娃親時,心里那突然一下的失落是什么。

“姐姐,你是喜歡夏譯的吧?你知道你看到我的第一眼,臉色有多差嗎?我希望你不要對他抱有任何希望,畢竟你懂的,我們的事情從沒出生就定下來了,況且我們還是青梅竹馬。”

什么年代了,娃娃親算什么。只是,青梅竹馬,呵呵……好一個青梅竹馬。周瑾喜歡的東西,不爭取怎么知道沒結果。

一個星期后,周瑾再次毫無顧忌地沖進夏譯的班上,把他從一堆聽笑話的女生里拽了出來。

“喂,你有病啊。腳好了,又得瑟啦。”

“對啊,我有病,才發現居然喜歡你。”周瑾靠在走廊的欄桿上,不顧趴在窗戶上起哄的男生,自顧自說道:“我就是喜歡你對我好了,怎么樣?誰讓你對我好的。”

夏譯撓了撓頭發,皺著眉“可是,我已經定娃娃親了,你見過的。”

“那你真的喜歡她嗎?你喜歡她,我就放棄。”

人要是在極度難受的時候,是會忘記哭泣的。所以當聽到夏譯說出那句“別鬧!”轉身回教室的時候,周瑾才發現不光是忘記了哭泣,就連難過都忘記了。

自那之后,男生們再也沒開過他們的玩笑了。每當周瑾上廁所經過的時候都能聽到女生們小聲地議議論,再后來議論也沒了。

有人說治療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忙碌和運動,把時間控制住,忙了累了,就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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