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沒有理由,沒有掩飾,就這樣不明不白。
年的腳步與思緒被朦月挽留。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變得如此懶怠,不喜歡打擾別人,也不希望別人打擾我, 就像天空那朵孤寂的云,懶惰的在思念里飄飄蕩蕩。
我知道我在躲避什么,在尋找什么,所以才會這么的不近人情,不懂事故。
我始終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總是停不下匆忙的腳步,總會在飄蕩中渴望著尋找一絲安逸,一刻安閑。
初春寒煙,夜幕又一次早早的在華燈初上中悄然拉開, 行走在初春花開的山徑上, 以至于無暇顧及太坪村小區道路兩旁那一遛安祥的燈光。
安閑又一次在暮色里放飛了我遐想的紙鳶。
喜歡午后閑暇里的徒步,這樣的習慣早已成為心靈自慰靈魂的罌粟不可或缺,所以才會逃離,不想擁擠在聒噪的人群里嘆息。
思緒如同跋涉的腳步從未停歇,即使 有時停了下來,卻停不下自己的胡思亂想,我喜歡這樣的一心二用,在行走中構思著故事,回憶著過去,不愿去接觸, 也不愿去想人與人之間的紛紛擾擾,是是非非。
總有些繞不過我心里的糾結與苦難,這不是外人能夠看到的,經過的苦難總會有些傷痛,有些傷痛,即是痊愈了,也經常隱隱作痛。這是人生之外的痛,真正的痛則是人近在咫尺,心卻遠行天涯。所以,我不想被回憶折磨,被傷痛摧殘,被苦難蹂躪。
我知道折磨是自己強加給自己無形的枷鎖和牢籠,不是打不開,不是走不出來,而是因為羈絆拴在了心上。
人都想逃離那些痛苦的沼澤,有時越是用力,也許會陷得越深。
所以我一直這樣保持著姿態,只是為了不想陷得太深。
不知道為何,這個初春乍晴的午后會讓我如此頹廢,以至于在無人的曠野中也無力自拔。
作者:張軍
太坪村,依偎在漢江南麓,阡陌縱橫,山舍掩映,自然和人文和一,其情怡,勿須更多解釋。
天宇的經絡,大地的紋脈。流轉著歲月荏苒。
桃花的性格總是張揚,只有蜂兒嗅得的芳香便嗡嗡竊喜,等到一地落紅時卻是凡泥俗土。
青竹含翠,流黛如帶,山舍若星般散落在壑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