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覺,天漸漸長了,早醒的時候天已亮,仿佛臥著等著鬧鐘響起都是令人愧疚的煎熬。下班后天也不再像夜,讓人不想回家,要四處去溜達溜達。
? ? 今晚逛著超市,看著滿目玲瑯的零食,默默地看著,都不上前,更不伸手,偶爾手一指跟伙伴們說著,我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個這個,還有還有,哦,那個現在沒有了。
?以前覺得少年老成是種悲哀,哀愁地想著特么地過得多苦才會那么堅定地長出一顆滄桑的心。
? 現今想來若是曾經對待吃食的態度能如今夕般決絕,如今那默然的漠然便也會留些余地吧。
? ? ? ? ?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 ? 數日里腦內有了一只名為《moon river》的耳蟲,卯著勁想著這句究竟該理解為織夢者盡是心碎人,或是譯為心碎人都成了織夢者呢?無解,怎樣理解都好,都是一種在破碎中完美,在完美中幻滅的生活。
? ?我常常想,過到什么樣的生活才能真正的不負此生呢。沒人知道自己終究想得到什么,但是我們往往知道不想要什么,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看到的大多是所厭,似乎是嫌棄全世界。然而往往得到了的那曾令人心念的,也會不定地在不經意間變成了過期的鳳梨罐頭。
? ?一好哥們,是個浪子,不浪到體無完膚不回頭,決絕地讓人心疼,說是要追求自己想過的生活。懂他便也從不攔他,哪怕他過著苦守寒窯般的日子,我也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選擇,無外力可施,無人可改變。如今他在家人的安排下暫時回到家里,不敢說他能待多久,但是起碼證明,他是累了罷。
?受過情傷的他說,男人多情而長情,女人專情而絕情。他站在男人的角度斥責女人往往太過絕情,而我想說,女人絕情未免絕得更多的是自己的情,剜去的也是自己的心,情本非一人之事,絕與生都無從指責。
?像我們這類奇葩,好聽些便會被冠以孤獨患者或是文藝青年的稱呼。有人說孤獨患者缺個對象,而文藝女青年只差生個孩子。此話太絕對,令人發指卻又不失其普遍意義。
? 談及孤獨,好似冷到全世界都在下雪,萬物噤聲。當然也有物極必反的熱孤獨,如同打樹花,看似美麗卻也驚心,外向的孤獨患者又是有何不可。
?所謂文藝,只不過用著不同一般的方式說著世人都懂的道理,文雅如同王家衛而混蛋又似馮唐,雖有難度卻也類似于是換個調調放屁,譬如我現在這樣,大半夜不睡,裝腔作勢。
?還是有很多人好奇我微信名字的來源,走遍世界買面包。很多人第一眼看到就斷言重點是落在面包,真真是個吃貨。其中的原因,每每提及,都令我滿眼憧憬,重燃人生希望。
?我曾經夢想,走遍世界去想去的國家,特別是高冷清雅的北歐,需要幾門外語,不用太精,達到去哪里都可以買個面包不至于餓死的水平就好。當年看似極其浪漫的夢想如今看來其實也只是窮人的思維方式吧,因為有錢哪怕不會說話也是不會餓死的吧。
?說到窮,據說說女孩子一定要努力給自己攢一筆錢,名字也很流弊,叫做'fuck u money'意為在社會中若遇不順可以高傲地甩句法克油,然后華麗麗地走人,不用虛與委蛇,不再忍氣吞聲。
? ? 世人有些惶恐女孩子有文化有思想,特別還有反抗精神,之前總被一男同學勸誡,說我總是想贏想證明自己是對的,談話都搞得像辯論,你贏了,好,沒人再想理你了。甚至連我爸都會說女孩子書看多會把腦子看壞,小孩子所謂的追求都是不切實際,而每當我與他辯駁至他啞口的時候,他卻只能以憤怒使我投降。
?這些年我也學會了收斂,畢竟也沒什么本事,沒有長進卻是沒了氣性,也更是沒臉高調了,低調起碼不至于被人打,雖然我最近很想跟人打架,但是暴力美學終究還是活在藝術作品里比較好。也是一直在跟現實妥協,畢竟是沒攢夠法克油瑪尼,甩臉臉長得也不夠好看,罵人罵壞了也是賠不起,保不齊還會挨頓打。
? ? 無論是走在通往世界的道上還是走在穿越菜場的小路上,都要帥氣地生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