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一下去年太太殺被點的肉
三國星戰(zhàn)機甲AU,ABO設(shè)定
cp:馬超X曹嗶——
我趕到潼關(guān)的時候,魏軍的在關(guān)中聯(lián)軍的夾擊下潰不成兵,幾近敗退。從兄的銀獅在一片機甲殘骸中分外醒目。它在奮力追趕一架殘破的黑色機甲。右翼已經(jīng)被削去,左側(cè)的機翼布滿巨大的裂痕,一直延伸到尾翼。
我認(rèn)得那它。絕影。魏軍統(tǒng)帥的機甲。
絕影的行進速度很快,在3S機甲中,除了已經(jīng)進入休眠期的赤兔,很少有機甲可以與之比肩。然而銀獅,銀獅猛飛撲至一口咬住黑色機甲的側(cè)頸,兩只機械爪分別扣住肩頸另一個和下腹部,仿佛要把那臺可憐的機甲撕裂。隔著發(fā)出的怒吼。竟然和多年得知噩耗以后悲憤長嘯的少年影像重疊在一起。
“曹賊——”
“孟起!小心——”
“轟——”
刺目的白光劃過。黑色機甲啟動自爆,瞬間銀獅被劇烈的爆炸轟至數(shù)百米遠。而就在這時,一個灰色長匣從絕影的腹部彈出。駕駛艙!這么多年,彌足珍貴的機會。斜下方另一臺銀灰色機甲正向著駕駛艙彈出的方向飛速逼近。來不及思考,我抓住粒子炮推進器,正想要推進,通訊頻道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伯瞻。”
是從兄!“孟起!你可有受傷——”
“攔住曹子廉。”他冷靜的打斷我。
“從兄!——”
“攔住他。”我竟然從他的冷靜里聽到了一絲瘋狂。“魏軍統(tǒng)帥只能是我的。”
艙內(nèi)提示音適時響起:“報告,敵軍機甲距離,500米。”我無奈,只得命令,“哮天犬,攔截敵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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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戰(zhàn)艦時,我來不及換下操作服,直奔指揮艙。果然門口的侍衛(wèi)攔住我:“將軍不準(zhǔn)任何人入內(nèi)。”
我沉下臉:“我知道他沒進過治療室。”
侍衛(wèi)不顧我的臉色拼命阻攔:“將軍說了真的真的真的不允許任何人入內(nèi)——”神色竟然有幾分說不出的古怪。
我盯著他看了好幾眼。小伙子在我的注視下竟然眼神躲閃起來,臉上泛出尷尬。
空氣中漸漸傳來一絲可疑的氣味。猶如的泛著粉色泡泡的水汽,撩撥著嗅覺神經(jīng)。我嗅了嗅,感到難以置信。更讓我震驚的是——我沖著那個神色極為不自在的侍衛(wèi)官狠狠的瞪了一眼,按下指揮艙大門的開關(guān)。
門還沒合上,兩股強烈的、交雜在一起的信息素,混合著血腥味撲面而來。
破碎的衣衫掛在胸前被染成鮮紅色,下身幾近赤裸,同樣赤裸的上肢布滿細(xì)碎的傷痕,脖頸出還有一汩汩血液不斷流淌出來,除了那張蒼白又泛著詭異粉色的臉,幾乎渾身浴血。那股可疑omega氣息的來源。
而另一個,那個熟悉的,暴烈,憤怒,執(zhí)拗又帶著一絲陌生而隱秘瘋狂的alpha信息素的主人——從兄將埋在那人脖頸出的臉緩緩抬起來,嘴角還有未來得及吞咽的血漬,順著下巴滑向他敞開的墨綠色領(lǐng)口。他咧開嘴,舌尖舔了舔還來不及還在趟著血滴的尖利犬齒:“你回來了。”
“……”我還是震驚的說不出話。
他突然輕輕笑起來,一手將身下那人的脖子掰向一邊,另一手拇指在他咬出的傷口處重重碾壓搓揉:“堂堂魏軍統(tǒng)帥,竟然,哼哼哼……想不到。”他猛的用力向前挺了下身。原本因為被傷口被掐入而渾身顫抖的人一下子呻吟出聲。從兄面露滿意,低頭將流淌的血液沿著那人裸露的胸膛舔舐至咽喉,還輕輕的咬了咬。
隨后又重新咬上他的頸側(cè),并且毫不避諱我開始律動起來。而呻吟夾雜也抽泣嗚咽漸漸放大。
“魏軍那幫老賊,若是知道他們的老大這樣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該作何感想呢。”
此刻的我只能無比慶幸,我是一個有伴侶的alpha。
兩天后,從兄把顯然還沒結(jié)束發(fā)情期的Omega扔給了我:“送他回老家。”
我只想讓他去吃翔。
面對我的憤怒,從兄的臉上又露出那種帶著一絲瘋狂的扭曲笑容:“天知道他會不會懷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