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看到一篇文章,作者說她最不喜歡的是綠茶婊,作為女人完全有資格把自己美美的呈現在別人面前,不是虛榮不虛榮的問題,重要的是一個字“美”,不要說化妝了,就是畫皮都愿意。
很多人說,自己不收拾是因為活著真實,但你的邋遢看在別人眼里同樣不舒服,我們為什么不努力成為足夠美的自己,無論外在還是內涵,讓自己走在哪兒都成為一道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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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是個裁縫,從小到大,印象中的她一直神采奕奕,玫瑰紅的頭發,白皙的皮膚,得體的衣著,任何時候都優雅自信。我一直認為,她的職業應該是大學教師或者服裝設計師,生活的地方也不應該屬于我們那個小鎮,應該是鳳凰古鎮,亦或者上海那樣的時髦都市。
高中畢業那年,我在她的店里幫忙,一天拖地板,有個箱子特別沉重,怎么都提不起來,用剪刀拆開,是一箱過期的護膚品,姑姑的收入并不高,我見過她因為沒有錢付房租,給小姑打電話借錢,也見過她因為過年買年貨,整晚熬夜趕制衣服,但是這整整一箱的護膚品居然過期了,姑姑看出我的心思,笑著說都是用了一次發現不合適就放著了,經年累月,居然有一大箱子了。
在農村,女人常年勞作,很少用護膚品的,但四姑從來不苛待自己護膚品上的花費,多次強調,作為女人,就是包包里還剩一元錢,也要記得給自己買一瓶護膚霜,不為別的,就為了女人該有的“美”,對自己還是對別人,都是尊重。
每年年底,她都會為自己趕制一套新衣服,記得2002年的冬天,我和哥哥在縣城上學,等著她一起回家團年,遠遠的看到一個穿棗紅色旗袍的女人走來,看著像四姑,但馬上又否決了,那時候,就算城里女人也不可能穿的那么時尚,更何況四姑只是小鎮上一個普通的裁縫,走近一看,的確是她,長發精心挽起,剪裁得體的旗袍和黑色的大衣,像從畫中走下來的女人,這個畫面刻在我心里很久很久,在心里暗暗下決心,以后長大了,也要像四姑一樣,無論身處什么樣的環境,都要讓自己活得自信優雅。
一次跟朋友聊天,她說我的姑姑們都很漂亮,顏值總體比其他女人都高,生活上也不屈居人后,比如我的四姑姑。我啞然失笑,因為爸爸跟我說過,四姑當初找對象把長相放在第一位,因為她知道自己長相不如人,要在這一方面進行彌補,所以找了顏值高的四姑父,而朋友卻說她漂亮,總歸還是用心打扮的功勞。
女人,無論長相如何,不能做到賞心悅目,至少也該盡自己所能的美麗,做什么事情才有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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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姑娘是我的朋友,眉毛上方有個疤痕,作為女孩子,這道疤痕使她的臉看上去有點猙獰,她很少走進人群,總是獨來獨往,但刻苦努力。去年休假時,無意中在她QQ上看到她的婚紗照,臉上沒有了疤痕,光潔的額頭、明亮的眼睛、幸福的笑臉,我竟看傻了,從來不知道她居然是如此美麗,也許,我一直關注的是她的那塊疤,沒有認真看過她的臉,出于好奇,我問起她的疤痕怎么沒有了,她沒有回我的QQ,而是直接電話過來,聲音里有微微的顫抖:丹丹,你知道嗎,我終于去掉了這塊疤,這塊讓我從小到大過著灰暗生活的疤痕,我終于積攢到了去美容院去疤的錢,一次又一次,忍受著祛疤的疼痛,我做到了,現在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記得她告訴我,高中時候,每個周末,她都會去新華書店尋找美容祛疤的相關書籍,有一次還偷偷的用寒暑假撿垃圾的錢去廣州一家美容院咨詢,然而,面對高昂醫療費用,她卻只能望洋興嘆,以她貧寒的家庭和農村重男輕女的觀念,一輩子也不可能為她祛疤。
那時候,她們的宿舍二樓設了自習室,想起來溫習功課的學生可以到二樓的自習室看書,旨在不打擾其他同學,從此,L姑娘就把二樓當作了自己的根據地,一下自習,她第一個沖回宿舍洗漱,然后抱著厚厚的書本到自習室最后一排,她說其她的女孩子考不上大學可能沒什么,而她不行,她要走進大學,用自己的雙手為自己爭取明天,還自己正常的一張臉。
L姑娘做到了,大學畢業,在一家外企工作,一次業務洽談時,以流利的英語和自信的笑容吸引了現在的老公,老公陪她做了祛疤美容手術,可算是事業愛情雙豐收。
姑娘,我們很多時候沒有辦法像正常人一樣美美的,但是,我們可以通過努力,讓自己內在豐盈,進而有能力有物質讓自己美麗下去。
看完這里,我想沒有哪個女人會為自己不收拾找借口,女人,讓我們美美的奮斗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