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旅行,不是對酒當歌,吟詩作對。—《77天》觀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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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同二位戶外大神(二師兄,冤大頭)一起看了《77天》,從當年原著《北方的空地》,一直認為楊柳松是戶外界的典范,富有冒險精神,又不缺乏理性的思維,還帶著浪漫的悲觀主義情節。

然而,國產的戶外電影一次次在壓榨我的底線。縱觀國產的戶外電影,從當年的轉山,破風,如今的77天。

似乎,國內戶外圈的男人,從來都是一副硬不起來的偽娘范。

電影失敗改編,完全沒有再現楊柳松淵博的文化底蘊,以及對于橫穿羌塘的精心準備,還有其在路上面對困境的沉著冷靜的一面。

戶外的經驗從骨子里剔除了,我們看到一個無人區的小白,依靠運氣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人性的堅韌被剝離了,絕境沒有依靠智慧去求生,而是憑借曖昧的一段段記憶取暖。

那片北方的空地,徒留下麗江艷遇般的矯揉造作,還有拉薩藏飄們,他們醉生夢死的旅行。當我們已然迷失了自己,又怎么可能直達心底的遠方?

如果,戶外只是一時感性的沖動,遠方注定是文藝青年的亂葬崗。如果,國人的戶外電影只剩下了愛情和無病呻吟,一如現在泛濫的小鮮肉。那么,旅行不如吟詩作對,對酒當歌。

謹此致敬《北壁》,以及《172小時》,還有我的荒野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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