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QQ到微信,跨越了多少人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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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28日,星期六,晴朗

我的QQ號是在一家網(wǎng)吧里申請的。那時高考剛剛結(jié)束,為了慶祝大解放,班里所有男生集體涌進網(wǎng)吧通宵上網(wǎng)。當他們都沉溺于激烈的CF槍戰(zhàn)里時,我卻在一旁好奇地擺弄著QQ空間,各種新穎的花樣令人愛不釋手。那晚的我們,活力無限;那晚桌上的煙頭,堆積成山;那晚懵懂的青春,在漆黑的城市里,華燈初上。

取的第一個網(wǎng)名是“憂郁的雨”;敲下的第一條說說是“嘩啦啦,天在下雨,天在憂郁。”;寫下的第一篇空間日志是《上班記》。進同學群后,把每個人都加為好友,暢所欲言著高中三年來隱隱約約的話語。漸漸的,熟悉了QQ的玩法后,每每去網(wǎng)吧就嫻熟地登上QQ,悠哉地翹起二郎腿刷起空間,跟好友一起嘻哈搶車位,跑到女同學農(nóng)場里偷菜,三四個人在QQ游戲里開房間斗地主。

QQ音樂里,三巨頭總是占據(jù)榜首。喜歡聽創(chuàng)作才子許嵩的《玫瑰花的葬禮》,像難以撫平的哀傷,在耳畔低語。之后迷戀E神陳奕迅,沙啞的歌喉里有爆發(fā),也有情傷。單曲循環(huán)《好久不見》,往事如電影,一幕幕浮現(xiàn)。

總在空間里寫著無人問津的日志,發(fā)表后自以為佳作,竊喜地期待著好友的評論。把每篇都置頂,并時不時地點開孤芳自賞。最初只能寫寥寥幾行字,慢慢地,發(fā)展到百字、千字。碼字已經(jīng)儼然成為我樂此不疲的興趣,和對生活思考的一部分了。

也因此錯過了很多經(jīng)典游戲,譬如《穿越火線》,——“Fire? in? the? hole”!《魔獸》,——“獸人,永不為奴”;《LOL》,——“網(wǎng)吧開黑五連坐”等等。游戲可以重玩,青春卻再不能回頭了。

在那個諾基亞為主的按鍵手機時代,QQ無疑成為了我們的寵兒。按鍵聲里,我發(fā)表了一條又一條無病呻吟的空間說說。現(xiàn)在回想,以前的“為賦新詞強說愁”,不過是因為年少衣食無憂,不懂柴米油鹽醋而已。當我度過了合肥兩年多的大專生活,步入工作崗位后,觸屏手機時代悄悄來臨了。

沒過多久,微信也迅速誕生了。語音聊天和搖一搖再次撬起了大家的獵奇心,紅包飛梭于各個微信群,手游《天天酷跑》曾經(jīng)風靡一時。許久,身邊的朋友更青睞在微信上曬圖、發(fā)說說了,好友列表里灰色頭像越來越多。從此以后,我每天瀏覽最多的,不是QQ空間,而是朋友圈。

微信的火熱流行,仿佛象征著我們這一代人青春的終結(jié)。懵懂青蔥的時光,像杯帶著澀味的水,我們咕嚕嚕地一飲而盡后,只剩下空玻璃瓶,倒映年少的渺小模樣。那顆不識愁滋味的初心,總?cè)找乖陝又蜗肴琥棸闫椒€(wěn)篤定。可能經(jīng)歷社會多年的摸爬滾打,和人生閱歷的點滴沉淀后,我還是會懷念曾經(jīng)在QQ空間里,敲下第一條說說的那個自己。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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