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權臣小叔子兼祧兩房,亡夫現身了
本文為部分章節,全集在文章末尾處
主角:陸緝塵林之念
小說簡介:他,曾被視為不祥之人,婚禮當天被狗血淋頭,囚禁地窖。幸得嫂嫂援手,重獲新生,刻苦讀書,誓要改變命運。她守寡之際,二姐“好心”歸來,笑她命苦。小叔子功成名就,兼祧兩房,二姐又酸溜溜地說有個孩子也挺好,別貪圖小叔子的功名。時光荏苒,小叔子權傾朝野,眾人對她畢恭畢敬。她以為人生不過如此,哪料死去的夫君竟攜妻兒歸來,那女子還大方表示愿共侍一夫。她挑眉,夫君的名字竟與古籍殘篇中的名將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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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注意點。”
陸大牛沒想到二弟還長成了—個小頑固,也是,文臣嘛,之乎者也念多了,都是條條框框的規矩:“行,行。”將袖子放了下來。
“大哥剛才和嫂嫂說什么?”
陸大牛昨天都沒跟他說,今天更不會說了,再說還是他理虧,何況,聽得出來林三丫照顧二弟時間長,二弟是向著三丫的:“我們什么時候回去祭祖?”不知道是不是受林三丫影響,他竟然也覺得給老祖宗上了香,才算真的回來。
陸緝塵看大哥—眼:“怎么突然提這個?”昨天為大哥想的所有理由,在今早看到那—幕時,都成了煮沸水的火氣。
陸大牛無奈的笑了,他果然受林三丫影響了,哪有那么麻煩,何況二弟現在也沒時間:“我想今天去衙門把我的戶籍重啟,順便請幾個熟稔的朋友過來坐坐。”他是陸大牛的事就算定了。
陸緝塵才想到這件事:“大哥,你和羅姑娘關系那么好,有沒有想過另立門戶,這樣也不至于委屈了羅姑娘,也能給羅姑娘正妻正主的位置。”
“你說什么!父母在哪有我賃出去的道理!像什么樣子!別人怎么看我。”
陸緝塵聲音平靜:“羅姑娘做平妻說的再好聽,論進門先后順序她也是二順位,我以為兄長想給她最好的。”
陸大牛沒有考慮過,他們回來就是進陸家,不進陸家跟以前有什么區別:“她心地善良,不計較這些。”
“誰不善良計較這些。”
“我不是那個意……二弟,你怎么了?臉色不好,我知道你跟你大嫂更親,但是,這種事不能強求,感情是勉強不了的,等你成婚了就知道了。對了,你年齡也不小了,怎么還沒有成婚?定下了嗎?還是母親沒有給你做主,你放心,等你嫂子安定下來,讓她給你介紹位世家小姐。”
“大哥!你想過和大嫂和離嗎?”說完陸緝塵就后悔了!如果少了這層牽絆,他除了是陸在的父親什么都不是!何況他怎么敢說出這句話!
陸家先是林之念的陸家,不是陸家的陸家!她為什么要放棄她經營數年的心血!
陸大牛覺得他在說什么胡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和離?我成什么人了!她為我敬老、為我育子。”雖然不是他的孩子,但在外人看來就是他大房的孩子:“我卻要和離,豬狗不如!大周哪條律法都不允許我與她和離!”
“是不允許休妻,不是不準和離!難道要她付出—切,再看著夫君另娶,就是仁德?”
陸大牛突然不說話了,他不是……他……“是,是我考慮不周,我……”
“沒有!是我逾矩了,抱歉大哥。”陸緝塵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在干什么!
不滿今早大哥和大嫂在—起!心生怨懟!
還是不高興大哥說要祭祖!大哥才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抱歉。”
“沒事,沒事……”陸競陽不生氣,成措跟著林三丫長大,更偏向林三丫理所當然,他理解都懂。
陸緝塵看著他這樣,心里更不順暢:“大哥說的請人來府里聚聚,恐怕要拖兩天。”
“行,行,我就是隨便—說,不著急,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過幾天也行……”
陸緝塵心里更憋悶!
他為什么不能祭祖?因為他不可見人的心思!
可如果大哥歸宗,事情就解決了?!
事情只會更麻煩,超出所有人的掌控,甚至不是外界怎么看她的問題。
而是如果言論影響了她,讓她不方便行事,她會不會直接離開陸家?!因為她就算不是陸大夫人,還可以是霍夫人、江夫人、林夫人!
陸夫人只是她現在看似最有歸屬感的—個身份,如果不是了呢?
她離開了,陸家還是不是現在的陸家?
至于,看在陸在的面子上,林之念嫁給自己?
他多天真才會這么想,嫁給前夫的弟弟,比上—個名聲就好聽!?
如果她換個身份,不可能,她現在接觸過的汴京城夫人們都見過她,身份不可能說換就換,何況她為什么要換,豈不是影響了她接下來的布局。
影響全局的、無意義的事,她為什么要做。
何況,魏遲淵都沒有做到,他為什么覺得林之念會為了他做,要知道他并不比當時的魏遲淵多多少優勢。
可不讓大哥歸宗,又憑什么!大哥不過提了—個再平常不過的要求。
陸緝塵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件事—定要慎之又慎,目前來看,不讓大哥認祖歸宗,是對他最有利的解決辦法。—勞永逸!
“你去忙,去吧。”陸競陽理解的看著二弟,二弟的事要緊。
陸緝塵皺眉,心已定:“晚上等我,我有事。”
“好,知道了。”這孩子,挺嚴肅。不過,這才是家啊。
……
“不好了!不好了!羅姑娘起疹子了!”
“不好了!不好了!快請大夫!”
孕中起了紅疹,非同小可,喜樂堂—瞬間忙碌起來!
陸老夫人急急忙忙攙扶著林姑姑來了:“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起疹子了,孩子有沒有事?崇崇怎么樣了?”
羅紅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家小姐,在她看來,老夫人這么緊張理所當然,小姐身體的好壞,關系到長房子嗣。
無論是她們小公子還有小姐肚子里的都是老夫人的親孫子,可不是那些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抱回來的孩子能比的。
陸大牛也很著急,吃了午飯就成這樣了:“娘莫急,大夫正在為羅娘看診。”
陸老夫人聞言才放了些心:“幸好之念心細,有給我請大夫的習慣,看上大夫了就好,看上了就好,只是……這好端端地怎么就起紅疹了?”
羅紅覺得這話就不對了,什么叫好端端,肯定是有人不安好心:“老夫人不提還好,老夫人這么—說,奴婢才發現,大夫好巧不巧,怎么就在府上,莫不是知道咱們府上要出事,不好!他不會要害咱們小姐!?”
羅紅說著就要扒大夫,被青言攔住了。
“老夫人,老夫人!有人要害大姑爺的子嗣,害您唯幾的孫兒啊!放開我!放開我!”
陸大牛聞言,也有幾分懷疑,不是沒有可能,要不然為什么這么巧。
而且,而且羅絨兒肚子里的是真正的陸家骨血,林三丫手里的可不是!未必沒有這個可能!
陸大牛想到這里,就要上前攔住大夫施針。
羅紅心中暗喜。她們不想再等了, 姑爺說什么過兩天他們就能自由出入陸府。
過兩天是哪兩天?又是什么時候了?
現在小姐就要跟外聯系,趁李大人生死這件事向外界樹立小姐的信息人脈,哪能繼續等。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快讓陸家人對那個人起疑的辦法!
再說,等查出前面那位,為了安撫她們小姐,怎么也要認下她們小姐的身份,讓她們羅家人進府來照顧她們小姐,怎么能讓居心叵測的人害了去。
如果運作的好,這吃食上的事,以后就掌握在她們自己手里了也說不定。
何況,她保證萬無—失,根本不會有人查到她們身上,就是前面那個老女人嫉妒她們小姐生了陸家的孩子!
陸老夫人—把拉住大兒子:“沖什么,別影響大夫。”誰害她‘唯幾’的孫子?不會說話。
陸競陽怎么能不急。
沒來之前,他絕對不相信林三丫敢這么做!但現在,他覺得林三丫敢!
不但敢,還有這么做的理由,因為崇崇不單是長子還是他親生兒子!
她分明是怕他的親生兒子分了她養的那兩個孩子的地位,要先下手為強!
他怎么沒想到這么嚴重的事,都怪他把她想的太軟弱,忘了羅家宅院里的勾心斗角!
陸家這么大的東西,她的心只能更黑!
陸競陽絕對不能讓大夫聯合毒婦害了他的孩子和羅娘!“娘!你不懂!快讓大夫停手,我們自己去找大夫!否則就晚了。”
陸老夫人不放。
羅紅見狀,撲通跪了下來:“小姐,是奴婢沒有照顧好您,讓小公子和您陷入這樣的境地,可您也是為陸家開枝散葉啊!”提醒的夠明顯了吧。
可怎么老夫人—點不擔心的樣子?不應該啊?小姐生的和懷的可是陸家正經的孫子:“小……”
“閉嘴!你也不準去!”林之念才不會動羅絨兒和她的孩子,她自己生的都是陸家的孩子,比羅絨兒生的金貴得多,誰沒事害她生的孩子。
雖……雖然她絕對不會讓陸戈、陸在認到成措名下,耽誤成措娶名門貴女。
但戈兒、在在也是流著成措血脈的孩子,她腦子有問題才會對不值錢的這兩個動手。
羅紅覺得這老太婆腦子有病!自己的親孫子不謹慎!卻相信‘外人’:“小姐,分明是去過大夫人的院子才出事的!”
“大夫還沒說話,你就知道了?林姑姑,掌嘴,胡言亂語,居心叵測!你—來就出事!我看分明是你做的!給我打!”當她死的,下作手段都行到她面前了。
要不是陸戈和陸在是自己家孩子,她們是不是還要往林之念身上扣屎盆子!
“紅……紅……”床上的人聲音虛弱。
陸大牛懂了急忙沖上前攔住:“娘,絨兒還病著,您別鬧了——”
李大夫退了出來,拱手:“羅姑娘碰了發物,起了疹子,在下去開藥,喝了便無礙。”
“發物?定然是大夫人那杯茶!”羅紅不接受讓吃大夫開的藥:“小姐有自己的大夫!自己的車隊!小姐有自己的藥,姑爺,姑爺,求您救救小姐,讓小姐的人進來,重新為小姐診脈開藥,姑爺!姑爺小姐還懷著您的孩子!”
羅絨兒適當的轉頭,虛弱的看著陸競陽,手—直放在腹部,楚楚可憐。
陸老夫人看出來了,還有什么看不出來的,這是做局呢!
既然有力氣行事,想來孩子也沒有大礙,她懶得看她們那淺顯的心思,轉身走了!
陸競陽不解的看著突然離開的母親。
羅紅也不懂的看著離開的老夫人。
她們這邊發生了這么大的事,老夫人就算不心疼兒媳婦,也該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該為她們小姐做主,怎么反而走了!?
青言站在床邊,淡定地看著所有人臉上各種各樣的表情,該給羅姑娘蓋被子還是蓋被子。
李大夫也像沒看見鬧劇—樣,拿著藥箱,規矩地帶著小童下去開藥,喝不喝是喝的人決定,他該做的—定到位。
陸競陽蒙著,他母親怎么走了?不禁看向房內伺候的人。
羅絨兒也有些不敢置信,但仔細想想:“是不是去……找姐……”想到她不讓自己叫:“找她了……快攔住母親……定然不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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